“吾之忠心,用不着你来言说。”
“入了这真君神殿的牢狱,你觉得自己还能囫囵着走出去吗?”
刘彦昌默然,就是没有哮天犬这些话,他也清楚自己不可能囫囵着走出去。
牢狱,本为惩治罪犯,却也是实在的凶险之地。
能安然走一遭,最后还囫囵出去的,怎么看都不该是一介文弱书生。
“既然囫囵着走不出去,那你就来吧。”
“任尔刀斧加身,我自巍然不动。”
旁人进了这地方,怕是会吓得刹那软倒在那儿。
无所谓较弱女子,还是七尺男儿。
刘彦昌入得此地,一番淡然不说,反而自己靠在了刑罚柱子上。
“以往对你着实看不上,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如今能有这般硬气,倒是要刮目相看一番。”
“同时,你也该是对得起三姑娘的一片情谊。”
哮天犬赞许之间点头。
甭管男女,入了此地,皆是难以忍受,瘫软在地。
虽未曾切实体会过,倒也能理解一二。
刘彦昌却不在理解范围之内。
他要是进来,那般没出息的懦弱表现。
哮天犬要不将其狠狠从里到外折腾一番,就真的不属狗了。
哮天犬属狗吗?
这问题以前倒是未曾关注过。
答案自然是的。
哮天犬细腰犬,吞了天庭龙珠,机缘之下成就人形。
一条细腰犬成精,不属狗,难道还属猫不成?
人既然已经抓了回来,该收拾自然还得收拾。
有那一番话,这应该的收拾,自然有分寸二字可言。
天地诸事尽学问,就看是否兴趣,是否钻研。
真有兴趣,钻研二字,太过高大上的不必。
单是打人二字,也能玩儿出千百种如花手段。
真要抬手收拾刘彦昌,要做到伤皮不伤骨,倒也谈不上难事儿。
正要抬手,就看见梅山老四匆匆而来。
“有一道犀利光辉,击中了南天门照妖镜,引起了不小风波。”
“二爷已然被玉帝一言,传到了凌霄殿。”
一道犀利光辉,差点儿击毁了南天门照妖镜,这事儿谁所为?
无言间,内心皆有身形闪烁。
刘彦昌无言,欣慰中难掩担忧。
哮天犬却将目光,落在了刘彦昌身上。
“看来得抓紧时间了。”
提着鞭子无情落下。
刘彦昌脸色刹那为血色填充,无比红润,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一鞭子下如此反应,可见疼痛二字。
搁在一般人身上,早就仰天哀嚎了。
刘彦昌却是咬着牙,硬生生挺住了。
真就是把牙给咬碎了,也绝不能丢脸没出息。
哮天犬跟老四互相对视一眼,鞭子噼啪,无情落在身上。
不多一会儿,鲜血顺着刘彦昌身子,淌到了地面。
“我说你出手可悠着点,切莫真出了事儿。”
老四不由暗中提醒哮天犬。
折腾自然可以,但别把人命真给折腾没了。
“他的骨气倒是有欣赏可言,就是这身子骨,着实不怎么样。”
“我要是不悠着点儿,估计一鞭子下去,他就得去地府报道。”
言罢不管刘彦昌昏迷,又是一鞭子落下。
疼痛使得刘彦昌自昏睡中刹那惊醒。
硬生生在疼痛中晕过去,然后再硬生生以疼痛从昏迷中获得清醒。
实在无情,且又无言的折磨。
但还是要说实话,已然是最大程度的手下留情。
真要将所有的刑罚都摆出来,刘彦昌能撑得过三道,就算他是个铁骨铮铮的硬气汉子。
“我已然快要将天牢给翻遍了,还是不见父亲踪影,究竟把父亲藏到了什么地方?”
一道无形之灵,穿梭于天牢,发出焦虑意念。
按理来说,抓的犯人就该投入天牢。
快要翻遍不见踪影,唯有两种结论。
一则是天庭的天牢,不仅这一处,在别处关押。
再一个就是着实不必经过天牢,无情一刀,直接就地正法。
沉香为何察觉不对,便急匆匆追赶。
除了不想父亲遭受痛苦,担忧莫过于无情一刀。
被天庭处决的犯人,别说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父亲,就是那些修为通天的妖魔邪道。
天庭无情一刀下,也休想念及性命二字。
凡俗性命终结,还有三魂七魄,无知无觉游荡地府,一碗迷魂汤,便无所谓前因后果。
但出自天庭的杀伐,若还能有三魂七魄留存,方才是见鬼。
以沉香如今的修为手段,性命伤损理论上来说问题不大。
四象青龙,草木生命,只要有足够的修为支撑,实可言活死人,肉白骨。
三魂七魄要是出了问题,那可就真是出大问题了。
“究竟能把父亲关在哪儿呢?”
始终找不到父亲下落,又要担心身份被察觉,沉香内心自然急躁。
好在唯一能让沉香安稳的就是,目前来看,刘彦昌性命应该还不至于多有损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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