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死了!”
“你们呢?”
“是退还是死?”
淡然间的威风霸气,似咆哮的海浪,高高卷起,又刹那澎湃而下。
无论是气势的逼迫还是心神的镇压,都是一言震呵退万军的霸气。
没得感情的机械收拾,继续上演,消息同样在第一时间传递了出去。
“该死的!”
“他还未曾出手,便已经挡不住了吗?”
接到消息的刹那,便是城府深入,喜怒不形于色,也在刹那不由怒火。
那柄杀人鬼头刀,已然封存于某座环境清幽的山村自在。
是他一句话,让这柄刀显露了杀气。
结果这柄刀折了,如同一个巴掌狠狠甩在了脸上。
书房外,一道身影匆匆而入。
趴在耳边不知言说了些什么,爆燃怒火中一丝阴沉,终究还是生生压了下去,无论是怒火还是阴沉。
不多时,一道满是威严的雄壮身影,迈步入了书房。
一杯清茶缥缈,以对方的身份而言,登门也算是贵客。
“多余的事儿不必折腾了,多余的话,也不必说了。”
“踏入你这道门,就一句话。”
“近一两年来,许多的事儿都交给了那小子处理,也从来没有让人失望。”
“总而言之我很满意,少了许多麻烦事儿,倒是有了一些难得的安乐自在。”
“可不管怎么样,再不管事儿,我也是他们的顶头上司。”
“你想折腾什么,我不管,也懒得管。”
“但他们要真出了事儿,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留下这般毫不留情的霸气警告以及一张阴晴不定的面容,大踏步出了书房。
“那几个小子出去,虽说是卫小子的意思。”
“可要是没有劳资的同意,哪能这么容易出去?”
“旁的人不清楚也就罢了,他难道也不清楚。”
“态度都已经表明,还敢如此折腾。”
“不给点儿厉害的,真以为劳资在这难得的闲在清闲中,成了泥捏的老虎了吗?”
留下了霸气警告,踏出书房后,依旧难掩怒气骂道。
贴身警卫跟随,默然无语。
就您这脾气,谁有胆量,敢把您当做泥捏的老虎。
话再说回来,即便是泥捏的,也依旧是老虎。
“您其实不必如此,就凭他们的实力,足以应对了。”
车门打开,推了推眼镜劝慰。
要不是绝对优越的素质教育,还有点儿辈分上的大度,恐怕这嫉妒二字已经爬上心头。
老虎般的性子,护犊子也是真情。
尤其是对那小子,哪怕是亲儿子,都未必能有这个待遇。
仅有一人独立书房,脸色阴晴不定,拳头低垂一缩一放。
情绪似要激烈爆发,最终抬笔,化作了纸面上的一个忍字。
一个忍字,力透胸背,四五层揭开,都有极为明显的印记。
将纸张全部揭开,光滑桌面上,依旧有一道极为明显的忍字痕迹。
能把字写到如此程度,自然也深得此字精锐。
一个忍,足以涵盖大半人生。
“头儿,咱们顶上的那位出门了,估计咱们遭遇的麻烦,也没什么问题了。”
“就以咱们顶上那位的脾气,做到如此地步还敢不给面子。”
“铁定能让人将老窝砸个稀巴烂。”
一则消息,透过手腕上精致小巧的手表传递。
一块儿不起眼的手表,可以取代绝大多数的通讯手段。
“唉!”
“我还以为能切实磨练一番呢。”
一声叹息,满是遗憾。
这种生死间的磨练,能经历一次,对于实力的提高,乃是说不出的刺激。
这种刺激,哪怕是踏天梯,盗天功,都无法比拟的。
高楼大厦边沿,放置一块儿轻薄的板子,然后站在上面练功。
尽是对力量的掌控以及胆量的考验,惊险刺激间,稍微不留神。
极高的距离下坠,即便有保命的幸运,恐怕也得高位截瘫。
短短的时间,实力整体高升,除了实际的惊险外,此举功劳巨大。
当然敢这么搞,也是有因素基础与把握的。
没有基础跟把握,随便站上去一个,除了死,再无第二可能。
“不过你们倒是极为幸运。”
虽经历凶险,甚至染了血色。
这般惊险刺激间,实力也必然有所提升。
到了他们这个地步,职业的要求特殊性,寻常所求,已经没什么意思。
唯有实力的提升,才是唯一的刺激跟渴望。
默默无言对视,齐齐翻了个白眼儿。
实力能有所提升,自然是好事儿。
这生死间的凶险,却也不是那么好过的。
“麻烦弟兄们走这么一趟,自是不能白辛苦。”
“等回去之后,一起练练。”
卫无忌此言一出,不由刹那寂静无声。
跟卫无忌一起练练?
这是练练的事儿吗?
换句直白的,根本就该叫做挨揍。
在那个汇聚了各种精锐的地方,第一自然不是那么轻易叫喊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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