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现实的角度来考虑,似乎没有这个道理。
火神便用自己的一番所思,反驳了天帝。
其实就一句话而已。
“一番交手,并未感受到圣灵石的力量。”
“看来的确是他自己的纯粹修为。”
“这样的手段,恐怕就算是当年的刑天都差点儿意思。”
这话其实自然不用火神多说,未曾成天帝之前,伏魔天神义和,曾与刑天交过手。
至少用他自己的话说,是拼尽了全部的修为,还有地魔兽消耗了刑天太多灵力的缘故。
才能顺利将这个暗中谋害炎帝的大邪魔,砍掉脑袋。
也正是因为如此,至少从表面来看,未曾对天帝言辞,提出什么质疑。
因为四大天神都清楚刑天的能力,想杀刑天,单纯伏魔天神的修为,再练八辈子,都未必有这个可能。
有此经历,对刑天的能耐手段,自然是至为了解的。
战神之名,果然是名不虚传。
强烈的战斗意志,就算是过了千秋岁月的此刻想起来,依旧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感觉。
“本天帝倒要看看,这诸多神秘背后的真面目,究竟是何等模样的。”
“真的是刑天遗留千年的手段吗?”
火神送昏睡中的精卫去往瑶池,留存天帝独自思量。
还是那句话,什么事儿都怕往深了想。
看似平常不过的事儿,往深了想,都有可能得出一个从来未曾预料到的结果。
何况这事儿本身,就存在一层令人看不透的迷雾。
这种思虑,用时代的言语形容,那就是脑洞。
越开越大发,越补越厉害。
天帝自然是有所不同的,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天帝不仅有开脑洞,补脑洞的思绪,更有实践脑洞的能耐。
一道光辉打在身后日光神镜之上,维护天地平衡的同时,亦有查询天地之能。
“这是日光神镜,探查天地之能?”
“看来这事儿已然惊动了义和。”
“可惜,你小子还是未曾洞悉日光神镜的根底啊。”
一声悠然言语,自凡尘所起。
迷雾笼罩,那是连日光神镜都难以看透的。
“这怎么可能?”
这样的结果,自然是让天帝义和的内心大受震动。
自他所用日光神镜以来,还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情况。
“莫不是此为炎帝的手段?”
脑海想法,如惊雷般划过。
深然忌惮,由心所起。
虽说用自己最强的手段,连自己成名的神兵,都不惜搭进去,化作镇魔石,将炎帝封印于炎谷毒火中。
可内心深处,对于炎帝的忌惮,一直都没有放松过。
当然,对炎帝出手,自还有其他一些不好意思宣之于口的心思缘故。
目光深邃落入炎谷,却见封印完好,炎帝正在毒火中备受煎熬。
“义和,你已然是天帝,怎会想起来看我?”
随手炎谷毒火煎熬,炎帝却依旧是炎帝。
“过了千秋岁月,我自该来看看,炎帝如何了。”
“如今看来,炎帝不愧是炎帝。”
义和眸中明显闪动着杀机寒然。
“你的心思并不安定,看来应该是有人给你找麻烦了。”
智慧而无穷把握的声音,一下子就击中了义和的内心。
“闭嘴!”
“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甚至暗中出手对付你吗?”
“就是因为你这一副无比睿智的模样。”
“在你的面前,好似一点儿心思都隐藏不住。”
“我深然讨厌这种感觉,深然讨厌,你明白吗?”
义和冷呵,甚至有些发泄情绪般的咆哮。
“你不说,我自然是不清楚的。”
“这么一说,倒是懂了。”
“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儿理解。”
“但对我出手,因素恐怕不仅单纯于此吧。”
“权力欲望膨胀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恐怕是因为王母吧。”
睿智言语悠悠,一下子便刺中了义和内心更为敏感的部位。
这是他自己理智绝不愿意承认,却是情感最为实际的地方。
简而言之的说法,除了权力欲望的膨胀外,再有就是嫉妒,无比疯狂的嫉妒。
“闭嘴!”
“现在的你,已然是败与我手,连自由,甚至要不了多久,便要彻底消亡的阶下囚。”
“还有什么资格,再用过往的口气说话。”
要不是炎谷实在是个独特的地方,要不是忌惮炎帝,担心万一出手,震动了封印,以至于炎帝逃脱。
就凭现在的情绪激动,非得出手不可。
炎帝一日未曾彻底消亡,便一日都是义和心头的祸患。
“即便没了过往的荣耀,智慧却始终伴随,此不会受到任何外界的因素影响。”
“还有刚刚你说的那些,也都是实际。”
“哪怕是上不得台面的偷袭,你也的确是赢了。”
“在这方面,无所谓强调什么道德与规则的约束。”
“这一点,我自然也是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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