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见同道,就凭此,便足以让帝江出言,何论太浩还是出自盘古一脉。
以关系而论,当言兄弟。
哪怕未曾讨论过谁大谁小,谁为兄长。
帝江做兄长,却是已经习惯了。
做哥哥的,岂能眼睁睁看着兄弟被欺负。
一个太浩,加三清,再有十二祖巫,即便不是盘古全然,也差不多有一半儿之数了。
盘古一半儿威能,如此事实,着实令诸多大能心惊。
再加上已然安坐蒲团的女娲,似也有相助之意。
倒不是见风使舵,而是感恩太浩。
拉着鲲鹏安坐,无意间的举动,却给了女娲启发与希望。
此蒲团,若有机缘,当自己与哥哥同坐。
虽无意,却也是恩德。
若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自然还报一二。
还有一个更大因素便是此地为紫霄宫,圣人道场。
就算再大的胆量,肆意胡为,恐怕也不得不收敛一二。
若有那个能耐,不将圣人放在眼里,就不必越过洪荒障壁,入混沌,踏步紫霄宫。
更不会为了座位,争抢激烈。
惹恼了圣人,可不会有好果子吃。
冥河眸中几丝锋利闪烁,直袭太浩。
不可有实际争端,眼神较量,总该管不住了吧。
以意念化剑,袭杀太浩,却不见太浩任何反应,目光平静如水。
鲲鹏眸色变幻,极尽深幽,眼眸深处似是旋涡,爆发无穷吸力。
将此来自冥河的意念之剑,无情吞噬。
微微有些闷哼,冥河不由深然看了鲲鹏一眼。
损失两道意念算不得什么,此间所代表的深意,却是不同。
种种缘故,争端平息,各自寻找蒲团安坐。
太过明目张胆的争斗,不会再有。
暗中争斗,却不会停止。
第一排抢不着了,二排三排自是不错。
座位既有排列,肯定是越往前越好。
平息了争端,女娲的全然心思,都放在了哥哥身上。
探手想要将哥哥拉过来,一股莫名气机发出,将女娲笼罩,让其动弹不得。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来不及迷惑,也来不及震惊。
因为第二排的六个座位,已然争抢的差不多。
难不成让哥哥坐在第三排吗?
如此念想转变,女娲便感知蒲团对自己的禁锢消失。
莫非此蒲团有灵,除一之外,再难容其他。
出手相助哥哥安坐第二排后,女娲想到。
随即又满是疑惑看向了太浩。
既是如此缘故的话,太浩何以能带着鲲鹏。
“女娲道友心中疑惑,可需解答一二?”
感知女娲疑惑目光,太浩言道。
“你知道我想些什么?”
女娲身躯微微有些震动,疑惑中,亦有羞涩,震怒,甚至几丝杀机。
若心思能被看透,与周身不着一丝又何区别。
“女娲道友莫要误会!”
“贫道自无此能耐,不过是猜测一二罢了。”
感知女娲情绪变化,太浩自然明白女娲想法,赶忙解释道。
“还请道友赐教!”
女娲几分肃然道。
“赐教倒是不必!”
“其中玄机,无非是此蒲团而已!”
“除了吾之气息能镇得住之外,自有一二熟悉的缘故。”
此蒲团是鸿钧得自花楹之手的藤条所成。
花楹曾在时光大殿,太浩也在时光大殿,自是几分熟悉。
再说此藤条本就是花楹得自时光大殿的无尽时空中,更是自家人。
自家人坐着,多少自是不在意。
若是不够,还可以延伸一些。
女娲神色震动看着太浩,有迷惑,却也有明悟。
看来这位太浩道人的出身来历,并非盘古正宗这般简单。
“该到的都到了,似乎还缺两位啊!”
卫无忌安坐,几分好奇探究。
紫霄宫中三千客,或许可缺少替换一二。
唯独不能缺少的,却是那西方二人组。
探究遍及洪荒,似无二人组气息,卫无忌嘴角,不由挑起一丝幅度。
“该教你们的,都已经教了,现如今,也到了该让你们为吾走一趟的时候了。”
西方大地及深处有玄妙所在,言之无极深渊。
此地之玄妙,就算是西方破碎,也仅有一二波动,而未曾波及。
一团光晕散发意念,向着面前站立,既是悉心教导,也是两枚棋的存在言道。
“师尊有言,吩咐就是。”
“接引,准提,必然赴汤蹈火,全力以赴。”
令卫无忌好奇探究的西方二人组,乖乖站立。
“倒也无需你们赴汤蹈火,无非是往那三十三天外,无垠混沌中走一趟。”
“吾感知鸿钧成道,紫霄宫门开。”
“你们去听听,此也是你们之机缘。”
能得机缘,接引准提瞬时起了兴趣。
若无机缘,又怎能有如今的接引,准提。
相对于准提,接引倒是稳重一些。
能得机缘,自然是好事儿。
有两个问题,一个是如何到达紫霄宫,再一个就是能否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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