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上的淡香水味也已经贴合他的气质,不如当初一般莽撞。
梁骞言语之间对高中时两个人一起玩闹的过去很是怀念,想来是练习生的日子太过枯燥艰难。z.br>
右繁霜也忍不住露出笑意,和他聊起以前的事情。
聊到中途,右繁霜的手机忽然响了,是周晚玉打来的。
那头的周晚玉问了她在那,叮嘱她不要动:「姑姑让人去接你。」
右繁霜不疑有他,答应得干脆。
而
得到消息的苏忧言从市内赶往她的定位,幸好一路上是绿灯再绿灯,他急迫的心情甚至到了已经没有太多耐心等红灯的程度。
而他到达定位的时候,看到的却不是他想看见的场景。
右繁霜笑着,梁骞不知说了什么逗她。
苏忧言看着她和梁骞打闹。
直到右繁霜发现站在路灯下的他。
右繁霜一刹那以为是自己看错了,而路灯下,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就这么静静站在她眼前。
苏忧言强忍着所有情绪,说的话只有淡淡的一句:「过来。」
右繁霜那一刻整个人都出了神,头重脚轻地走向他。
苏忧言把她带上车,给她系好安全带,但是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和她说,两个人之间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夜风不断拂过耳际的声音。
右繁霜不敢看他,怕不敢从口中说出的话,会从眼睛泄露。
到了她家门外,下车之后,苏忧言紧随其后,忽然抓住了右繁霜的手腕,声音像风一样冷:
「你和梁骞在一起了吗?」
右繁霜回头,不解道:「梁骞?」
而他抬眸,对上她不明就里的眼神,他的眸光炙热滚烫,在迷离蛊惑的夜色中似乎要灼伤她,质问一句接着一句:
「你昨天就回国了,我去过你家,你没有回家,昨天晚上你和梁骞待在一起,你们做了什么?」
右繁霜握紧包带:「我昨天晚上在姑姑那里,梁骞只是在路上偶遇的。」
苏忧言质问的话语瞬间消散,夜风吹拂。
少女的裙摆摇啊摇。
苏忧言忽然上前托住她的后脑,宽大的手掌托住她的后脑勺就吻了下来,他指根的银色戒指贴着她的头发,寸寸紧密抚摸下来,右繁霜根本挣脱不得。
时隔一年半的吻滚烫得像是要融化她。
他身上如热浪般的薄香灼热冲击而来,紫衫木和香根草的气息浓郁,他的吻密集又不受控制,几乎把她的呼吸都夺走。
右繁霜用力推开他。
苏忧言被推开,却直勾勾盯着她,眼底都是男人的占有欲:
「这一年里,你想过我吗?」
右繁霜鼻头一酸。
可他的声音还在耳畔响起:「想梁骞的次数是不是都比我多,或者你现在更熟悉他身上的香水味。」
右繁霜打断了他:「我是从澳洲回来的。」
苏忧言的声音戛然而止。
夜风中,右繁霜的眼睛通红,重新强调了一遍:「我是从澳洲回来的。」
苏忧言定定看着她片刻,下一秒,右繁霜被紧紧搂住,缠绵的吻重新落下,右繁霜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迎合他的吻。
包随着她的动作应声落地,只剩下不管不顾。
而刚刚出去一起散步的右胜庭和右春生,回到右春生家门口,看见了苏忧言在路灯下托着右繁霜的腰,毫无顾忌地在家门口亲吻他们的女儿。
那一瞬间,两个老爹似乎同时看见了自己疯狂往上飙升的血压,血压直接一把子顶到了头皮上,双双炸毛。
右胜庭已经在寻找棍子,而右春生带着哽咽地怒吼了一声:「给我放开!」
右繁霜和苏忧言被吓了一跳,立刻弹开。
而右胜庭怒发冲冠地瞪着苏忧言,右繁霜牙齿都打架,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爸…」
而苏忧言也从牙缝里挤出一个飘逸的字:「爸~」
那一瞬间,两个老父亲双双拳头硬了。
—
右繁霜再见到苏忧言的时候,他的眼眶青了一圈,
但他却说没事,而且精神振奋。
还给她带了一枚戒指。
右繁霜拿出来看,上面刻着言霜即春。
右繁霜不解:「什么意思呢?」
苏忧言不动声色地挪近,几乎贴着她:「意思就是「告诉来自寒冬的霜霜,现在已经靠近春天了,一切都好事都将会发生。」」
右繁霜拿出那枚木戒指,忽然笑道:「言霜即春,即是靠近,是不是也可以理解成,我们两个都靠近了春生爸爸。」
苏忧言垂眸含笑,看着她温声道:「当然可以。」
然而在说完那句话的时候,周遭忽然开始动荡,右繁霜陡然听见闹钟滴滴的声音,海浪随着潮汐涌动。
她努力抓住苏忧言,却怎么也抓不住。
一切的一切迅速轮回,像是整个世界在坍塌,加快了所有进展。
而右春生红着眼,看着右胜庭,笑道:「哥,我生命线挺长的,只可惜意外了,你等了霜霜半辈子,不应该走得这么早,以后你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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