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之所以能力强大,多半是布鲁克的功劳,为此他付出了不少心血。
他曾对自己的儿子说,“爱德华,是我毕生最伟大的作品。”
范茨恩从阴影中走出,脚步一深一浅,“那我呢?”
布鲁克毫不留情评价,“你只是个实验品,废了就是废了。”
范茨恩指着空荡裤管里的假肢,“不,不!您当初答应我的,我那么相信你.....”
“白痴与天才之间,你知道有什么区别吗?”布鲁克拄着手杖颤巍巍站起身,指着范茨恩感叹道:“是与生俱来的天赋,和200%的努力。”
“你有天赋却不努力,整日想着走捷径,这样下去迟早要完,不如由我先废了你,免得让你白日做梦,自讨没趣!”
大脑最深处的回忆,通过脑电波传输到挂在墙上的投影上,布鲁克亲自回看自己对儿子所做残忍的一切,后悔的手指不断乱颤。
“你只是个实验品。”谬斯重复着布鲁克说过的话,阴鸷的眸幽深难测,“怎么样,被当实验品的感受如何?”
布鲁克可以接受自己被当成实验品,但接受不了爱德华也和自己一样。
空洞的眼神布满恐惧,汗湿脊背滴在电线上又被电得抖动了起来,他瘫在软椅上,嘴里吐出一口黑烟,紧张道:“你把他怎么了?”
“睡一觉,我让你见见。”谬斯发出像是哄小孩的语气,极具温柔。
布鲁克浑身骨头像是被拆开又重新拼上,一点劲也使不上了,他昂起高傲的头颅,试探开口:“若我不肯呢?”
“那我就让你亲眼看着艺术品毁于一旦,和你儿子一样。”谬斯挑起尖利的眉尾,头稍稍一歪:“先砍左腿还是右腿呢?”
汗滴在左眼皮上,布鲁克眨了眨。
“听你的,左腿!”谬斯舔了舔獠牙,白大褂被紧紧攥着,布鲁克有气无力幽幽道:“放过我和他。”
“这可由不得你!”
眼看布鲁克内心最后一道防线被击破,谬斯让房间内的所有巫师退下,稍稍抬手隔空击开了四方虚构的墙面。
在他们的隔壁是一块厚重的帘幕,谬斯站在幕布后操纵着布鲁克出现,与两位长老一同入座宴桌。
“老家伙几天不见,你变样了啊!”德克斯指了指布鲁克,打量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羡慕,“皮都不打皱了,你怎么做到的?”
帕奇专心品尝鱼子酱,反射弧变慢,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何止是皮,气色都变好了。”
这时布鲁克和德克斯已经换了两个话题,他们习惯了帕奇的漫不经心,也没在意,布鲁克僵硬坐在主位上,忽然咳了咳引起注意,“我今天邀请你们来,是宣布一件事。”
“什么?”德克斯边嗦着意面边问。
“谬斯复活了。”布鲁克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放在手上的手苍白成透明状,暴露的青筋如蛇形在皮下蠕动。
德克斯摇了摇头,“这几日乔曼麦可尔都定时去音疗,如果谬斯复活他不会不知道。”
“都是掩饰罢了。”布鲁克握拳,本应该愤怒的表情却十分悲凉。
德克斯惊呆下巴,刀叉掉进人参汤里,哆嗦站起身,“那你还有心情请我们吃饭,我们合力再把他关起来啊!”
“我已经投奔他了,你们好自为之。”
布鲁克声音很虚,话音刚落化成一道黑烟飘出窗外,消失不见。
德克斯机械般看向身旁的帕奇,目瞪口呆:“听到没,他叛变了.....”
帕奇回味着鱼子酱,嘴型“O”了半天,这才一脸震惊大叫道:“什么,谬斯觉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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