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的地方在哪里？”刘翰洋问道。
她摇了摇头。
“那她什么时候能回来？”
“我们一年也难得见几次。”
周芸母亲的话预示着刘翰洋该离开了，本来周芸母亲也是一个合适的人选，可他实在不忍心再勾起她痛苦的回忆，所以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出于对周芸良好的印象和好奇，他决定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能否参观一下周芸的...卧室？”刘翰洋婉婉地笑了笑，“也是工作需要，当然，您可以拒绝。”
周芸的母亲没有说话，她起身走向周芸的卧室，他跟在了后面。
卧室里干净整洁，整洁到令他几乎无法想象，被子叠成了方形，牙刷、牙膏、洗发水等洗漱用品摆放得整整齐齐，而且都呈一个方向排列。
四周的白色墙上没有任何污渍，干净得就像刚刚刷过一样，床头的上方悬挂着一张“磁火”重型轰炸机的巨大照片。
他的目光开始扫向写字桌，桌上两张被白桦木相框框起来的照片引起了他的注意，第一张是周芸与父亲的合影，父女俩一个身着海军军装，一个身着空军军装，两人笔直地站着，微笑着看向前方。
另一张照片令刘翰洋感到非常吃惊，居然是周芸和李默森教授的合影，一起的还有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小伙子，小伙子身材健硕，白皙俊朗的外表加上厚度不菲的镜片。
凭直觉，他觉得他应该是一个搞科研工作的。
刘瀚洋觉得是时候该离开了，他实在不想继续打扰这个陷入悲痛之中的女人，出于对她的同情，也是出于对周恒祥大校的尊重，他必须得离开。
走在不怎么热闹的街上，刘瀚洋准备拨打李默森教授的电话，想通过他联系到周芸。
他一边走一边拨着号码...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未等他说话，手机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刘博士，你正在被人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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