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巫女决定,回去一定要让大叔给点安慰费和补偿费,让他们把每个月的零花钱往上提一提,起码得增加一倍的额度。
想到以后零花钱也许能多一点点,小巫女那颗被风吹凉的心也多了点生气。
小鹦鹉和叶小美人、陈小帅哥不知道小伙伴半夜跑来苗岭干么,他们对时间的观念也很糊模。
不知不觉,小村的灯光相继熄灭。
很快,整个村仅有三五户人家的窗口还透着光。
夜露更重。
夜风更冷。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远方传来三几声狗吠声。
又过了约二十来分钟,小径的尽头出现一道移动的光源——一个人打着手电走在小道上,并沿着村道慢慢向上。
那移动的光,正朝诸大师家的吊脚楼方向移动。
看到光源,欣赏夜景的小鹦鹉、叶小美人、陈小帅哥心头一跳,目光随着那光移动。
猴哥和风魔子也聚神会神地看着从山道下方来的夜行人。
那个打着手电筒夜行的人还离得很远,跑去溜了一圈的金童玉童也风风火火地跑回来,跳到小天马肩头,跟姐姐“咬”耳朵。
两小朋友向姐姐报告了自己侦察到的信息,又开开心心地跑到吊脚楼的走廊上玩耍。
强打着精神撑着的曲七月,终于又精神了一点点,好整以暇地等着。
打着手电筒行走的人,越来越近,过了几分钟,也走到了从山径主道上分出的去诸大师家的小岔道路口。
小天马背上的人,也看清了夜行人的打扮——是个男性,穿着带帽兜子的长袖灰色T恤,背着一只登山包。
他用帽兜罩住了头,手上戴着灰色手套,裤子也是黑色的冲锋裤,配着黑色运动鞋。
手电筒是精巧轻便捷式,光亮度适中。
背着登山包的人,在岔道口停下,一边调整呼吸,一边打量四周。
当他抬头朝上方看时,猴哥、风魔子也看清人的样子——那是个比较年青的男青年,目测三十五岁左右,大众脸,面相冷硬,眼神也很冷。
男青年仔细的观察过四周,稍稍等了一下,从衣兜里摸出一个黑色口罩戴好,轻手轻脚地走上去吊脚楼的岔道。
看到夜行客走向吊脚楼,小鹦鹉、叶小美人陈小帅哥暗中吸了口凉气。
如果没猜错,这个人就是小七月等的那只兔子!
小七月拖着羸弱之躯,不惜千里迢迢地从首都赶来苗疆,还不顾秋风夜露在此守株待兔,这人肯定很重要。
三只小伙伴不敢喘大气,小心翼翼地盯着夜行人。
背包客走得很慢,走几步就会停下观望,短短一段路歇了不下八次,他走到吊脚楼旁,又再次停下,仔仔细细地倾听声音。
之后,检查木屋的屋檐与四周,还用手电筒探照。
在夜行客查探木楼走廊时,小天马轻轻迈步蹄子,轻盈地落在木楼大门对着的空中,方便姐姐欣赏背包客的行动。
小鹦鹉、叶小美人、陈小帅哥虽然明知呆在小马背上非常安全,别人看不见他们,他们仍旧不敢喘大气儿。
猴哥风魔子心平气和,欣赏夜行客的行动。
背包青年用手电筒探照数遍,大约见屋内没什么反应,将背包从背后摘下来,从背包中摸出一样工具,关照手电筒后对着屋檐扫描。
看到夜行客拿着工具扫描屋檐,隐在暗处的小鹦鹉叶小美人陈小帅哥一颗心都提了起来。
小七月在木楼装有针孔摄像头,会不会被发现?
这人如此谨慎,绝非一般人。
同理,这人要做的事也绝不简单。
几个小伙伴心思转动。
男青年用仪器查探过,把工具收进背包,将手电筒调成弱光,只照着地面,小心翼翼地踏上木楼的长廊。
吊脚楼的走廊宽两米有余,边缘有半人高的围栏。
背包客走得很慢,如猫行,悄无声息。
他走到紧邻堂屋的右侧,也即是从路上来吊楼的那一个方向的房间窗下,又仔细倾听声音。
卧室内传来轻微的呼吸声,很平稳。
木屋的窗是雕花木窗,蒙了一层防蚊的窗纱。
背包人倾听声音后,抽出一把小螺丝刀,将钉纱窗的钉子拧出来,把窗纱边角揭开一角。
撬开了一个窗纱角,再蹲下,从背包中取出一只小盒,拿出一个卷成圆筒状、约有二十厘米长的纸卷,点燃。
圆筒点燃后,他将圆筒伸进揭开纱的窗角,并卡好,再踩着猫步,越过大门,去另一间屋的窗下,再次如法炮制,将木窗的窗纱也撬开一角。
他的动作很轻,室内的人仍旧睡得很沉。
背包客再次点燃一只圆筒,放在窗口卡好,再轻轻地吹,将烟吹进室内。
数分钟后,背包客将圆筒收回来再弄熄,装进盒子中,再次把钉窗纱的钉子又装上去。
复位一个窗的窗纱,再返回主卧,还吹了一阵圆筒,然后才收回来,熄灭后又装进盒子里收起来。
他将窗纱重新钉好,把螺丝刀也放回包里,再次掏出工具,走到大门口,再小心用专业工具开门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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