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来?”
“够汉子。”
两小童、小妖怪抚腕捋手,迎风而动,正想再去揍鬼一顿,然而,炼小鬼在快飞近他们时忽然改向,疾冲小姑娘,舌头一伸,长舌无限伸长,卷向小姑娘。
双目红赤,舌长如练,浑身是血,恶臭袭人,男鬼眼神凶狠,面目憎恶,那浓浓恨意如实质,寒渗可怕。
“不作死不会死。”
“找死找得真准。”
两小童小妖怪吃吃的笑,笑得花枝乱颤,哎哟,炼小鬼连他们都打不过,竟还想挑衅姐姐,真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
呀,想偷袭她?
阴风袭来,曲七月愕然,那啥,煞大叔欺负她,坑她诓她,现在连鬼也觉得她好欺负?理论上说柿子要拣软的捏,难道她看起来真的很像软柿子吗?
“阿飘兄弟,偷袭小姑娘是不礼貌的。”偷袭曲小巫女是吧,她只想说一句话,不怕死,来撕!
嚯-
闻声,施华榕凤眸神光一射,直射夜空,他看不到灵异之物,并不代表着感受不到,阴寒之风即是作怪之物。
煞星凤目之光飘来,炼小鬼不禁灵魂发颤,那个人类,太恐怖!比那位更恐怖!
招已出,收回太迟,他唯有殊死一拼。
鬼爪鬼舌袭来,曲七月嫌恶的闭住呼吸,双手齐出,一手捏着法诀拍向长长的泛着臭气的鬼舌头,一手捏着符甩向鬼爪。
鬼舌头很可怕,粉红渗白,表面附着一层粘液,又臭又难看。
长舌卷来,一只法诀手印一把印上它,两两相接,鬼舌头“哧”的冒出白烟,空气里多出一份恶臭,像动物尸体腐化的味道。
同一刻,一张符纸应咒飞舞,啪的粘上一只五爪如钩的鬼掌手心,如火焰燃烧,那只鬼爪寸寸成烟。
“啊-”
带着法力的符,手印双重打击,痛若摧骨,炼小鬼疼得尖声厉叫。
他的叫声别人听到不到,风中只有“嘶嘶”风响。
“阿飘兄弟,以后记得偷袭的时候要找好对像,偷袭小姑娘是要遭报应的。”偷袭是项技术活,也是项眼力活,看走眼会死得很惨的。
想偷袭曲小巫女,必须要拥有比小巫女更强悍的实力才行,连她的小式神都打不过,那就甭做白日梦的好。
扬手,撒符,念咒。
符纸飞扬,如鸟鹤围着炼小鬼围围转。
“你是巫师?!”
符片纷飞,炼小鬼头昏目炫。
“唉,你真蠢得可怕,现在才知道我们姐姐是巫师呀。”
“笨蛋,你真是蠢得让人无语,你看到我们难道还猜不出姐姐是巫师么?”
“同情你的智商。”
两小式神得瑟的扬眉挤眼,奚落男鬼,不是他们太小气,实在是炼小鬼太笨,见着金童玉女出现还不知他们的主人是巫师,真是笨死了。
“阿飘兄弟,友情提醒你下次想活动前要踩好点,偷袭前看清对像,千万别蛮干,看不清人是要负出代价的。”
炼小鬼跑哪找吃的不好,偏偏跑到军汉们的居住地盘上撒野,管着千军万马的军爷们是那么好惹的么?
人选错了路,注定坎坷,鬼选错了路,有时需要负出魂命的代价。
每只炼小鬼手中都积有人命血案,偏他这回没挑对地方,只能说是鬼运已绝,终是天理昭昭,疏而不漏。
炼小鬼听到了,想反驳也力不从心,急旋的符如网网住他,他在符纸里挣扎着,嚎叫不断,表情痛苦,狰狞可怕。
“自作孽不可活。”
两小童同情的摇头,炼制炼小鬼本身是邪路,炼小鬼自然双手血腥,没个干净的,最终只有一条路——魂飞魄散,哪怕没人收也一样,他们存在的时间是有限的。
当小姑娘再次甩出一张符,男鬼身上的血气慢慢变淡,挣扎的行为越来越弱,最后无法动弹。
一符镇住男鬼,曲七月摸出只拳头大的小葫芦,拔开盖子,对着符纸里的男鬼,一边念咒,一边打出无数手印,不消片刻,男鬼化为一缕白色气体被吸进葫芦。
拧盖,又藏回背包里,一一将浮空不动的符纸收回,拿打火机点燃烧毁。
小妖怪小式神拍手欢呼:“搞定喽,姐姐威武!”
曲七月冲着小家伙们笑笑,戴上眼镜,回专身正想走向等着的军汉,眼前一阵天晕地旋,差点摔倒,打了踉跄才站稳。
“丫头!”
施华榕心头一紧,如飞冲出,咚咚几下冲至,长臂一捞将摇摇欲坠的小女生揽在右手臂弯,当圈住柔软温香的小身子,他那颗一直不太平静的心竟一下子稳了。
很奇怪的感觉。
他微微一怔,又赶紧看向小丫头,就着灯光,小家伙脸色更白,目光有些恍惚。
狄朝海等人也蜂涌而上,将一男一女拥围住。
“首长,小妹妹咋样了?”
“教官,小姑娘还好么?”
汉子们心头很紧张,比自己跟敌人撕杀还要紧张几分,首长都这么珍视的小姑娘,若出了点岔子,他们全都得活在首长的冷气压里,预计不出半年会折腾出几个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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