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家的阿汪耷拉着耳朵,怯怯的缩到门边,人类,你的两只小鬼欺负阿汪,你得管管啦!
“是是是,回来再坐也好,陪着进山的几个会在村前等着,我通知一下。”
石磊忙不迭声的应了,忙拿手机打电话,一个响几声一个响几声,以此暗语通知人集合。
发完通知,他自个也背个包,背把刀,戴上草帽,走到前面领路。
“丫头,来,背。”
施华榕蹲下身,小丫头一身是伤,绝对不能再剧烈运动,走路费神。
村长悄悄扭头看一眼,赶紧聪明的垂眉低眼,教官军官对小姑娘那是顶顶好的,走路怕累着,吃饭怕呛着,他曾差点以为小姑娘是教官的女儿。
可以要其他大叔背么?
瞄瞄其他帅大叔,看看煞星的背,曲七月拧眉沉吟半秒,一声不吭的趴上去,煞大叔是混蛋,不过他背着走得极稳,不怕摔。
置气归置气,小巫女才不会委屈自己,有人当牛作马自然毫不犹豫的接受,而且,她觉得有机会的话往死里的奴役煞大叔更解气。
温温软软带着香味的小身躯贴上后背,施华榕被无视的满腔郁闷一扫而净,稳稳的站起来,健步如飞的跟上村长脚步,小丫头通情达理,在自己人面前半点面子也不给他,在外人面前还是给面子。
村长领着人走到前村,与等着的四个牛高马大的青壮年汇合,一起向对面的大山进发。
来时晚上,曲七月并没有看清路状,走到村前才知村子里的路在村前,村居建在向山的一边,那条路从村前经过,向两端延伸,往两方去皆还有人村,那晚走的那条天然道路是从邻县而来的一条近道。
村长和村人在前面领路,村前那片地方大多是稻田和耕地,人沿着田间地边的埂走。
穿过田野即是荒地,那些地方曾经发洪水淹漫过变成乱石滩,长着树木和杂草,也有人在稍肥沃的地方种南瓜、豆子等,充分发挥废地利用。
再过去是河,河流自宽宽的乱滩之间奔流,很宽的河,深的地方达三米,浅滩水也超过人的膝盖。
河面太宽,无法架桥,来往皆渡水。
一行人脱鞋过河,再穿鞋。
河另一边亦先是乱滩,再之有些庄稼地和荒地,走很远才到山脚,曾经村人也砍柴种地,开发旅游区后全面禁山,无人打柴,山被树木覆盖,很久以前的路也荒芜,偶尔只有牛羊走动才能认出是路。
不过,自那天开村会后,村人组织人员临时赶工给修砍了一番,勉强能走,村人在前面,一边走一边整路,那有挡住的方弄一弄,把棘刺砍掉。
曲小巫女被当稀世珍宝般的护着,前面后面有人遇到树枝会帮拨开,不让碰到小姑娘,遇上能吃的野果子会弄来给小家伙尝鲜。
山岭多年没人走,爬到不足五百米的地方还有野兔活动过的痕迹,山鼠等痕迹则更甚,鸟类颇多,有时“噌”的从人头顶越过,画眉鸟清越的声音近在耳际。
“小姑娘,那儿有个白头翁鸟窝,有鸟蛋,要不要捡?”
村人看到只鸟巢,憨憨的征询意见。
“不要捡,捡了鸟蛋,鸟妈妈回来会伤心的。”古人说“劝君莫打三春鸟,子在巢中盼母归”,打了母鸟,小鸟会饿死,捡走鸟蛋,母鸟也会伤心的。
冷面神无声无息的微笑,小丫头心善的一塌糊涂,好在他们打猎也只猎某一群其中几只,捡野鸡蛋一窝拿走部分留部分,用小家伙的话说野生物们也是有灵性的,要给它希望,偷走部份保有部分,它们也不至于绝望。
村人顿时对小姑娘的敬仰又升高一阶。
费了约一个多时,终于爬到很高的地方,村人探过路,选的地方不错,树木挡不着视线,向前一望可以将对面的村子望个透彻。
一拨人坐下喘气。
歇息够了,曲七月摘下眼镜,站着远眺,果然是个好地方,一眼看去地形很好,背后的大山巍峨高耸,两端山岭作环抱状,怀中小山脉平缓延伸。
而脚下的这片山脉也是山势平缓,跟对面的山遥遥对望,形成挡住小村的屏嶂。
冷面神站在小姑娘背后,右边是狄朝海等人,左边是村长几个。
“地方看着很美。”
狄朝海等人忍不住赞一下,居高临下的遥望对面,小村静卧于绿色之间,十分秀美。
村长等人心有荣蔫,骄傲溢于外表。
“村长大叔,给你个建议,想让你们村世代延绵,千万不要把房屋建过路这边来。”
“小姑娘,怎么说,村里刚有几家想把新房建路这边,连地方都选好了,冬天动工。”
“一条鱼如果用竹枝树枝把鱼腮子串住,你说鱼儿还能活么?”
“不能。”
“那就是了,你们村的地形是条鱼,房子建过路这边,那条公路像一根竹枝穿在鱼腮,把你们村串了起来,鱼儿不死,也活不了太久。”她不说会说小村是鱼跃龙门之地形,未来那位贵人将会是跃出龙门的鱼,可惜,风水已坏,那条鱼将来不知投身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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