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谁能治,我立马找人去请。”
张诚很直接问了一句,甚至把助手都喊了过来,一幅你报个名字,就让人去接的架势。
但徐长青的目的可不这么简单,他徒弟被人欺负了,这个点正好把人请过来。
只是这话他不适合开口,所以他看了陈老一眼。
两人是多年的好友了,陈老一眼就明白了徐长青的意思。
陈老轻咳两嗓子,便出声说道:“老张啊,你先别急,他说的人我知道。”
这话一出口,顿时就吸引到了张诚的注意。
张诚快步走到了陈老身前,对着陈老说道:“你们俩怎么回事,神神秘秘的,这事情可不兴胡闹,人命关天。”
“老张你胡说什么,”陈老给了他一个白眼,继续说道:“我们俩什么人品你不知道吗。”
“那你快说,你们说的这人是怎么回事。”张诚也是很急。
“这人本来已经被我和徐长青招进国医团队,但临门一脚,被人给开除了。我去查了查,发现人刚准备进火车站的时候,就接到了国医团的电话,取缔了加入资格。”陈老冷笑两声,特意看了那个孙福一眼,然后才说道:“换做是你,你兴高采烈地来国医团,然后临门一脚被人踹了回去,你怎么想?”
张诚皱着眉,也顺着陈老的视线瞥了孙福一眼。
陈老语气中的那种不满,张诚自然是听的出来的。
而且这个人,能被徐长青和陈老这么推荐,肯定有他的长处。
不管是给陈老和徐老出气,还是为了自己发泄,又或是为了帮那个能救人的医生,张诚都决定做点什么。
向孙福发难那是必须的。
就在两人在沟通的时候,孙福就已经察觉到了不对,时不时总有人看向他,摆明就是有问题。
更让孙福发慌的情况,是徐长青一直盯着他笑,那个笑就和他想阴人的时候是一样的。
他一瞬间就想到了前天使的拌脚,脑子里思维闪动,很快就猜到徐长青他们的意思是什么。
他不能坐以待毙.....
不过要是说那个二十几岁的小年轻,能比他们这里的人都厉害,那他铁定是不信的。
他不就是赶走了一个蹭关系的人,有什么大不了的。
孙福的各种念头都是飞速闪过,眼见着张诚的脸色越来越差,他也不想拖着了,直接朝着那边和床沿走了过去。
“两位,不如让我也看看?”
孙福开口说道:“大家都看过了,就差我了,说不定我有办法。”
“......”
不知道为什么,孙福这句话开口之后,在场的人都诡异地安静了一会儿。
孙福也知道团里的人在看他,是因为他的医术在团里排不上号,他自己的面子挂不住。
到了这种时候,他也顾不上丢不丢脸了,见没人理他,他又补了一句:“我看看。”
“我家祖上就是太医,家里总有些祖传的药方,就算我医术不行,但说不定药方用得上。你们也别看不起我,说不定这病就靠我治了。”
孙福抓着那人的脉,一边琢磨,一边说道:“你还真别说,这脉象,我好像见过。”
“你见过?”
张诚本来是兴师问罪的,但听到这句话,不禁一愣,改口问道:“你真有办法?”
如果孙福真有办法,他可就不会再帮徐长青和徐老出气,说不定还得反过来帮孙福。
所以张诚一下就稳了下来,坐等后续发展。
徐长青显然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进展,不过他还是持怀疑态度,因为他也看了病患的情况。
孙福的家底,他也算是了解的。
只不过徐长青也不好强势阻拦,按照孙福的家传,的确有可能接触过那个方向的方子。
“这种事情,当然不好胡说八道。”
孙福声音低沉,他这次特别有底气,因为药方的事情,并没有撒谎:“你们要不信,可以把我交上去的祖传医书拿出来看看,那上面就有写这个症状和脉象,而且还留有药方。”
这下就连徐长青也皱着眉,看了陈老一眼,然后主动开口说道:“孙书记祖上是孙思邈孙神医,确实是有这类药方的可能性。”
孙福也笑起来:“我家祖上的能耐,在座的各位应该没有不知道的。这不是我个人的能耐,你们能看不上我的医术,但不能怀疑我祖上。”
话语里尽是自豪。
先前孙福还有些心虚,但此时此刻那点心虚全都消散,大有一副胜券在握的状态。
“领导,你看看。”张诚说着就把从手机里调来的档案照片:“这就是我家祖上的医书,上面写的明明白白,脉象缓而慢,力度大,看起来和正常人没区别,但正常脉象之间,有隐藏的浮脉,虚弱无力,就像是完整的脉象里挖空了什么。然后病人是身体正常,没有外伤,但就是昏迷不醒,以前被叫做是失魂症。和那种痴傻的失魂症不同,这种有的治。”
“刚好我祖上也把药方写了下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先对症落药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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