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女疯子朝着他们扬手扔出蛇的那一刹那,这群人就像是被马蜂蜇了一般,同时发出了一阵惊声,随之便做鸟兽散地转身亡命地逃跑了……
正面的这群人被女疯子扬出的蛇吓跑以后,女疯子又站起来,同样抓起蛇,朝着我们身后的那群人疯跑了过去。
身后的那群人有了刚才那群人的前车之鉴,在女疯子刚刚朝着他们疯跑过去的时候,也呼啦一下子,转眼间就跑得不见了踪影。
见此情形的耿卫华朝我们喊了一声:“赶紧走!”
其实不用耿卫华提醒,我已经拽着孙秀梅趁机朝着巷子口,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一阵狂跑……
当我们喘着粗气停下来来的时候,回头望过去,才确认我们已经侥幸逃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这个院子!
就在我们杵在原地躬着身子狂喘着粗气的时候,脸色已经煞白并气喘不止的孙秀梅这时抬起一只手,边剧烈的喘气边一脸痛苦状地说道:“看,哪儿……”
同样喘着粗气的我朝着孙秀梅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不远处的一个荒坡上,孤零零地站着一个颤巍巍拄着一根烧火棍子的老人的身影。
这个老人不正是徐老妪吗?
这时的徐老妪正面朝着我们,用那双空蒙的眼睛远远地看着我们。
“会不会是这个徐老妪作的妖?”寻秀梅说。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孙秀梅的话,徐老妪已经背转过身,走下了那道荒坡,消失在了不远处的一片竹林里。
这时,一个人的喊声远远地传了过来:“孙秀梅,你胆子也太大了,把阮同志他们朝这儿带也不告诉我一声……”
喊话的是杜志刚,他正顺着一条羊肠小道操近道朝着我们疾步走来。
杜志刚出人意料的在肩膀上抗了一杆土制鸟铳,他的身后跟着伍子胥……
已经跑得精疲力竭的我们都没有回应远远走来的杜志康,但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和伍子胥。
走过来的杜志康看到我们这么一副丢盔卸甲的样子,瘦削的脸上密布着阴云。
孙秀梅朝仍旧喘着气地朝杜志康说道:“杜哥,吓死我们。我们以为又要像前年那个赊刀人一样,被鱼洞村的人给打死了。你是没有亲眼看见,太吓人了,一个个的就像是中了邪一样。”
脸上密布着阴云的杜志康似乎已经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一言不发地走到不远处的一个土坡上,然后朝着鱼洞村的方向,朝天扣动了手里鸟铳的扳机。
鸟铳发出砰的一声爆响!
“金有开,你狗曰的是不是想死!你狗曰的要是想死,老子今天晚上就过来送你一程!”
扣响了鸟铳的杜志康朝着鱼洞村的方向大声吼道。
听了杜志康的朝着鱼洞村发出的吼声,我和耿卫华以及阮如溪都愣住了,又一起看着站在土坡上的杜志康。
朝天放了一枪的杜志康快步走下土坡,首先朝我们抱怨道:“你们也是,怎么能这么冒失地就让孙秀梅带你们来这个地方?究竟因为啥啊?”
已经缓过劲来的阮如溪直起腰,朝杜志康问道:“我们来这个地方怎么了?你好像早就知道我们到这儿会出事一样?还把鸟枪都扛过来了。”
“我听伍子胥跟我说的。前两天杨老师就跟我提醒过,她说鱼洞村的人这段时间好像都变得特别神经质,以金有开为首,好像在密谋什么事情,她有点害怕……”
“神经质?密谋什么事情?你是说杨老师之前就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你是不知道这个鱼洞村这个院子的人,前前后后他们已经弄死过几回人了。而且在要弄死人的前几天,院子里的人都变得神经质一样。除了本院子的人,看哪个都像坏人。人就像魔怔了一样。这个现象上头其实已经是注意上了的。可是就是搞不清楚原因。每回弄死人又是几十个人一起动手,法不制众,上头也不好处理,就只有找个疯子来搪塞。其实周围的人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这个院子里发生的事情,暂时还无解……”
“有你说的这么恐怖?”
“恐不恐怖我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倒是杨老师跟我说了这个情况以后,我这几天都在担心这个事情,就怕他们又弄死人。我还建议杨老师这段时间就不要再到她说的那个亲戚家里借宿了,一个年轻女娃娃,万一出了事情怎么办?况且这个院子里又尽是年纪轻轻的光棍……”
杜志康接着说道:“杨老师本来都答应来我家里住的,可是,我跟孙三妹一提出来,孙三妹就跟我大吵大闹,还当着杨老师的面闹。我下不来台不说,杨老师也下不来台。没文化,不懂道理,只知道一根筋地胡闹!”
“我姐原来是胡闹的人吗?”孙秀梅立刻朝杜志康反驳道。
阮如溪用眼神狠狠地制止了孙秀梅一眼。
杜志康接着又说道:“今天你们果然就撞上了。可是金有开这伙人简直也太胆大了,连有部队的人跟在一起他们也敢动手……真的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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