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猪窝沱那个地方,的确有一股煞气!不过,说到这里我必须要有言在先地做个申明,我也就是在这个地方仅有我们三个人的情况下,我才说这话的。只能当作一种闲龙门阵来听,不能算是宣扬封建迷信思想哈……”杜志康首先要推卸责任地说道。
阮如溪说:“没人说你在宣扬封建迷信,你那么谨慎干什么?有觉悟是应该,但是没必要搞得这么谨小慎微的。该说的话还是要说,该发表的意见还是要发表,即使存在分歧,也是可以通过讨论来解决的嘛。你就畅所欲言地说吧。”
于是杜志康才又说:“猪窝沱那个地方,一般人的人是看不出个子丑寅卯来的。但是如果让专业点的人到那里一看的话,那个地方绝对是有问题的。而且,我说的那股煞气,也不是段时间内形成的,而是经年累月聚集在那儿的。不过这话我没有跟杨老师说而已。”
阮如溪这时用显得有些冷淡的语气朝杜志康问道:“杜志康,我听你话里的意思,你还对风水这门学问有点研究?”
杜志康勉为其难地笑了一下,说:“我还真的不敢正面回答你的这个问题。因为你说的这个风水学,是属于要清除的封建残渣余孽范畴。我不懂什么风水学,我就是在跟你们就事论事的说一下我当时的感受而已。你不是说可以畅所欲言吗?”
“杜志康,你懂风水学,而且,你还是一个行家。”阮如溪用很肯定的语气盯着杜志康的眼睛说道。
阮如溪此时的眼神突然就变得犀利起来。
杜志康有点躲避阮如溪的目光,讪笑道:“阮同志,你不要用这么肯定的语气说这话好不好?你知道……所谓的风水学,在我们这个民族里面,这就是一个根深蒂固的文化元素,而且,这种元素已经融入了我们民族文化的方方面面,你要想一时半会儿彻底摒弃掉这种文化元素,也是不大现实的,你说是不是?所以,在有意无意中,这种文化元素还是在平常的某些时候露出它的端倪。这其实也是还没有清除彻底的原因,你说是不是?我说这话的意思你应该能懂。”
“你不要把问题朝深了地绕。你就只需要回答我——你懂不懂风水学?就回答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就行了?”
“我不懂!”杜志康终于很正面地回答了阮如溪的话,而且语气变得干脆而且直接,中间还带着一丝情绪。
不过,阮如溪也立马很直接干脆地再次朝杜志康说道:
“你懂!而且杨老师也知道你懂。也正因为杨老师知道你懂风水学,所以杨老师才装作无心,但是却绝对是刻意地把你带到了猪窝沱那个地方去。而且……杜志康,我还敢保证,你还不止一次背着杨老师,一个人去过猪窝沱那个地方!”
说这话的时候,阮如溪的眼神变得越发犀利地盯着杜志康,把杜志康盯得都有些毛了!
我也从中回过味来,对阮如溪敏捷的思维和犀利的判断暗自佩服。
杜志康在阮如溪犀利眼神的直视下,终究还是败下阵来,妥协般地朝阮如溪笑了一下,说道:
“既然你的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那我也就只有承认一点,对于风水学,我也只是懂点皮毛。都是没事的时候背着人在瞎琢磨,顶多也就算是我的一个见不得人的个人爱好吧。其实我也知道,背着人琢磨这种东西,跟我一个党员的身份是很不相符的。这个我应该当着你们的面正式检讨一下。”
“杜志康,现在我们不是在跟你讨论你该不该向谁检讨的问题,我们现在是在讨论你和杨老师还有那个伍玉堂以及猪窝沱的具体事情,所以,你不要打算避重就轻地把问题朝一边误导了好吗?你现在就正面地告诉我,你——有没有背着杨老师一个人有去过猪窝沱那个地方?”阮如溪的语气变得有点严肃起来,而且盯杜志康的犀利的眼神直指人心。
杜志康在阮如溪这种眼神的逼视下,终于说:“去过,三次!”
“说说你之所以要去三次的真实意图?”
杜志康沉吟了一下,终于暗自下了一回决心似的说道:
“好吧,既然这话是我主动说出来的,那么我就跟你们兜底说了吧?我是在寻找一个海眼!”
“你在寻找一个海眼?”我和阮如溪都被杜志康的话搞得吃了一惊。
杜志康说:“是的。在我们这个地方,一直传说有一个直通西海的海眼,而且曾经有人通过这个海眼,到过传说中的西海。我们的下面,就是传说中的西海!”
一听杜志康在这么严肃的场合居然说出这么幼稚的话,我不仅哑然失笑地说道:“你还真把传说当真话来听了啊?难怪你刚才会把猪窝沱摆渡人的故事说得那么绘声绘色,还把自己陷入到了故事里去出不来了,呵呵……”
杜志康见我一副嘲笑的态度,态度很严肃且认真地朝我说道:“你还真别把我说的话当作笑话来听。我甚至敢说,伍玉堂和杨老师还有那个金有开,他们都在寻找传说中的那个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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