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发现让我惊喜莫名,脑子的思维一下子又转入了正常的思维轨道。
因为此时的地厅里不光是我即将被粘在粘鼠板一样的玄冰床上上,关键现在已经有一个人被粘在粘鼠板上的人了——那就是玄冰床上的古装少女。
我是即将被粘上去的一条小老鼠,另一条小老鼠兴许已经在玄冰床上被粘了上千年了。
而且这个被粘了上千年的还是一个绝世美女啊!
见到这样的美女不会来劲儿的男人还能算是男人吗?
那是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孙悟空!
所以……在极度神秘的某一刻,我竟然来劲儿了!
有你陪伴不寂寞!就是被锁死在玄冰床上也值了。
难道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此时已经快要彻底冻僵并停止运转的脑子里竟然滋生出了很多私心杂念……
在这种境况之下,这些残渣泛滥般同时在脑子涌现的私心杂念其实也是一种对绝望的安慰。
兴许是因为我发出的呐喊般的嘶吼扰乱了刚才趋于平衡的能量场,此时的水晶球明灭闪烁的频率显然加快了,就像是要马上要断电的那种样子。
万老大留给我的时间也许已经不到半个时辰了。
我该怎么办?
因为有了私底下有了各种杂念,有了各种杂念也就有了各种欲望,有了各种欲望也就有的积蓄起的力量原始动力。
尽管我感觉自身积蓄起的力量显得那么的稀薄,但是我还是鼓起所有的力量,挪动了即将被冻结在地面上的四肢。
我从来没有体会过这么艰难的挪动,四肢的关节似乎在挪动的过程中渐渐碎裂,甚至可以清晰地听见关节与关节之间摩擦出的咯吱声。
那道开启的玄冰幕门,现在开始朝着我闭合,而我尚且有一米五远的距离需要挪动。
所有关节都像是要被彻底锈死的我,要挪动这一米五的距离,却已经成了一个不可逾越的鸿沟天堑。
唯一幸运的是,在我身处如此的绝境之时,有一根勾魂的玉葱一般的手指头,始终在我的小心肝儿里勾着挠着……
是说在我艰难挪动的时候,我的眼睛一直是死死盯着玄冰床上的那个古装少女的。
或者更准确地说我是在盯着古装少女那根玉葱一样白皙的手指节的。
不可描述的神奇之处在于,只要她的手指节那么轻轻地颤动一下,我体内的神秘力量就会莫名其妙地增强一份。
这比心灵感应还要神奇。
而事实上古装少女的手指真的在时不时地跳动,我那原本已经被冻僵的小心肝儿,在她那根手指的跳动下,居然又开始扑通扑通地捣腾起来了。
有时候,活力的源泉真的不是来自自身,而是来自外界的神奇诱因。
譬如现在的我,所有的活力和动力都来自于玄冰床上古装少女的那根时不时会跳动那么一小下的手指头。
随着古装少女那根会是不是弹跳一小下的手指,我几乎就像是一只被快被彻底冻僵的蜗牛一般,一寸一寸地朝着很快就要闭合上的玄冰幕门移动过去的。
古装少女的手指还在时不时地跳动,玄冰门还在闭合,我还在缓慢地移动。
我在随着古装少女手指关节轻轻跳动的节奏下,跟秒针赛跑啊!
当我终于将整个身子移出玄冰幕门,唯独只剩下左脚还没有完全从玄冰幕门的缝间抽扯过来的时候,玄冰幕门便悄无声息地合上了。
我使劲扯了下被夹住的左脚,居然没有扯动,脚上也没有痛感。
被冻僵的肢体现在完全趋于麻木状态,哪儿还会有什么痛感?
我想转过头去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可是脖子根本就转不动了,或许经过努力最终可以转动过去,但是,要想再转回来的话,恐怕就完全不可能了。
所以我只有放弃要扭过头去看一眼左脚是怎么一回儿的想法,拼尽最后的一丝力气想要将夹住的左脚从玄冰幕门里扯出来,可是试了两三次,都没有成功,反而将体内残存的那一丝仅有的力气也消耗殆尽了。
更遗憾的是,玄冰床上古装少女的手指节这个时候也停止了跳动。
给我输送活力的源头在这个时候枯竭了……
此时的我是多么盼望古装少女的手指再跳动一下,哪怕就那么轻轻地一小下,我的左脚兴许就从玄冰幕门的门缝里扯出来了。
我太需要古装少女通过她玉葱一样的手指关节给我输送残存的一丝动力了。
朝我勾一下你那肖魂的手指头吧,小宝贝!让我这颗已经濒临于冻僵的小心肝儿再扑通扑通地跳两下吧,小宝贝!
我就像乞求神明一样,虔诚地朝着玄冰床上的古装少女默默祷告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古装少女感应到了发自我内心的虔诚祷告,她那根玉葱一般的手指居然又轻轻地弹跳了那么一小下。
就只这么轻轻的一小下啊!我的小心肝儿也随之扑通一声就跳动了一下,一股小小的原始力量不知从身体里的那个部位猛地喷涌出来,一下子就汇聚到了左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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