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大声呼喊的同时,卧牛石上的人似乎被我的喊声分了心神,一杆标枪插在了他的大腿上。只见他一个趔趄就从卧牛石上滚落了下去……
此时的我是太想从地上挣扎起来,过去帮那个人一把了。可是要命的是我被原始野人绑成了缠丝兔,躺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
就在我急得要操原始野人祖宗的时候,从不远处的一丛芭茅丛里突然跑出一条人影,脱兔般地朝我飞跑过来。
我定睛一看,却是崔致远。
大喜过望的我朝崔致远喊道:“崔叔,赶紧帮我啊!”
我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去,崔致远已经跑到了我的跟前,压着声儿朝我低吼道:“你喊个球!怕那群狗东西听不见还是怎么的?”边说边手忙脚乱地帮我解捆在身上的树皮。
崔致远太过紧张和慌乱,一时间找不到捆绑树皮的接头,急得把我在地上翻滚了两三圈,最后干脆抓住树皮使劲扯动。
可是,新鲜的树皮此时显得韧劲实足,崔致远居然没有将树皮扯断。
我也急着要从捆绑中挣脱出来,于是也是一阵胡乱地挣扎。
这时,有两个原始野人发现了这边的动静,转过身就朝我们这边奔跑了过来。
我急得朝崔致远大声喊道:“赶紧啊!崔叔……”
情势危急,崔致远越急越乱,已经顾不上应答我的催促,急中生智地双手抓住树皮,用脚狠狠地蹬住我的后腚,然后嘿地发出一声闷哼,树皮终于被硬生生地被扯断了。
而崔致远却因为用力过猛,余下的惯性将他弹了个趔趄摔了出去。
解除了束缚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高难度的动作从地上蹦起来的。只觉得一股原始初生的力量伴随着一股压抑已久的愤怒,轰然间就从丹田处爆发了。
而两个原始野人已经冲到了我的眼面前。
此时我的脑子被愤怒轰击得嗡嗡直响,只有一个念头在脑子盘旋:“弄死这两个狗曰的!”
于是我就真的朝着要把两个原始野人弄死的心态出手了。
我伸展开双臂,在两个原始野人猝不及防的情形下,一左一右地刚好把两个家伙一把箍抱住在臂弯里,然后身子横着一旋,两个原始野人就像是两条麻袋似的被我摔出去了四五米远。
两个原始野人也太经摔了,居然马上又从地上爬起来,但显然被摔得有点晕头转向,有点找不着北似的在原地转了一圈,然后,捏着标枪又要朝着我冲刺上来。
愤怒已经将我仇恨的气焰彻底点燃,此时的我完全没有了正常的思维,只有一腔的怒火在熊熊地中烧。
我伸手从火堆里抓起一根燃得熊熊的柴火,朝着两个原始野人大踏步地迎面直上。
两个原始野人似乎被我的气焰给镇住了,显出了几分犹豫和迟疑。
其中的一个终于吓尿了,转过身就要逃跑。
我怒吼了一声,使出浑身的力量将手里燃烧着的柴火朝逃跑的原始野人扔了过去。
燃烧着的柴火旋出耀眼的火圈,呼呼地朝着原始野人招呼过去,不偏不倚地正砸在原始野人的后背上。
原始野人发出嗷地一声怪叫,顾不上疼痛,继续朝着前面的一丛灌木丛里狂奔。
另一个原始野人见我的来势如此生猛,也彻底怯了场,居然扔下手里的标枪,也转身就逃。
我心里的一股狠劲上来了,大踏步都走上去,用脚尖轻轻一勾,就将原始野人手里的标枪勾在了手上,想也没想地就朝着原始野人投掷了过去。
标枪又准又狠地从原始野人的后背插了进去,原始野人扑通一声就栽倒在地。
涌向卧牛石的原始野人看到这边的动静,都纷纷倒戈,朝我这边围拢了过来,但却都显出一种惊慌和犹豫的神情。
我走到被我射杀的原始野人身边,一把将插到原始野人后背的标枪拔了出来,一转身,胸中的怒火越烧越旺,感觉一股股难以歇止的原始力量就像火山喷发一般从丹田处毫无节制地喷涌爆发,从五脏六腑内涌起的灼热的气浪烧灼得我浑身奇痒难受!
于是,我的脑子里有四个字:尽情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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