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张书记还是能主持一点点公道的。
路长生却朝张书记说:“我说的真的。我要是说了半句冤枉人的话,我路长生就被天打雷劈的不得好死!”
路长生的话音刚落,就听见不远处的半空中果然传来一声惊心动魄的炸裂声,还真像是打了个闷雷一样。
在场的人都同时被震得愣了一下。
这声炸裂声也整得太应景了点吧?
愣了一下的张书记朝路长生说道:“你看吧,你还说没有说冤枉话?再说,看雷劈得死你不?”
路长生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话音刚落就会传出一声炸裂声,人也傻了一般,果然就不敢再吱声了。
张书记这时摆出一副要秉公办理差事的架势朝路长云招呼道:“路老二你过来,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清楚。说得脱走得脱。如果躺在地下这个人是外地人,我就更要住持个公道了。”
路长云应着走了过来,刚要说话,这时,从另一间房子里传来一个女人大喊救命的声音。
听到女人喊救命的声音,张书记的眼珠子一下子就精神抖擞地透亮了,大哗般地惊呼道:“我曰你们的先人,怎么还有女的在房间里喊救命?究竟是什么情况啊这是?”
边说张书记就边朝那间传出喊救命声音的屋子里飞跑了进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就呼天抢地地哭嚎着被张书记扶着走了出来。
被张书记扶着走出来的女人衣不遮体,蓬头垢面,鼻青脸肿……
张书记铁青着脸,朝路长生大声吼道:“二狗,你狗曰的是不是班房还没有坐够?私自限制他人的人生自由,你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况且,她还是你的婆娘啊!你也下得了手!”
路长生却说:“谁叫她给老子戴那顶帽子的?老子心里的恶气还没有出够呢,打她都算是轻的……”
张书记见自己的官威镇不住路长生,恼羞成怒地咆哮道:“好,好,好,你要出恶气是不是?老子现在就给安警局的江局长打电话,叫他立马带人过来抓你个狗曰的,判你狗日的十年八年的,看你狗曰的还豪强霸占的不?这么好端端的一个婆娘,被你狗曰的糟蹋成这样,你还有没有点人性,咹?”
路长生这时却突然冷笑一声说道:“张书记,看你暴跳如雷的样子,就像是你的婆娘被我糟蹋了一样?我打我的婆娘,你心痛了是不是?这不大正常吧?”
张书记被路长生立马就问得卡壳了,噎住了似的干瞪了路长生一眼,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再说一遍……”
路长云这时在一旁嘟噜道:“羞死先人咯!看起来这个事情越整越复杂了……”
路长生朝张书记冷笑道:“张莽子,我说的啥意思你未必还不清楚?你是聪明人撒,聪明人就不用把话说白了撒,我婆娘是什么货色我未必还不清楚,你张书记起的什么打猫心肠,未必你还不清楚……”
张书记立马就把扶在肩膀上的路长生老婆放开,双手叉在腰杆上,一副要指点江山的样子,朝路长生呵斥道:
“二狗,你不要张起嘴巴乱开黄腔哈!你是不是疯了,见人就咬?老子救人还救拐了嗦?老子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随便你怎么污蔑老子,白的你说不成黑的。”
见张书记的话说得这么硬气,路长生一时间有点无言以对了。连路长云也不在一旁阴阳怪气地敲边鼓了。
路长生的老婆还在干嚎,张书记又转脸朝她喊道:
“你也不要紧到闹了。二狗也不是疯子,你要是不做出出格的事情,他会无缘无故地这样子对你?……”
“……你跑到这个道观里和蒋道士裹的事情,其实早就有风言风语传出来了。只不过我一直没有亲自过问这个事情。你要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现在东窗事发了,知道锅儿是铁铸的了?……”
“……而且我还要跟你说,蔡琼芳,你做的事情按以前的规矩,都该沉水浸猪笼的。幸好现在是新社会,公产党给你们妇女长脸了,男女平等了……”
“……但是,公产党就是再给你们长脸了,男女再平等,你也不兴乱来撒!起吗的妇道还是要守住的嘛!是不是嘛?……”
“……你怎么能干出这种给路家人祖宗脸上摸黑的事情喃?是不是嘛?所以,我觉得,二狗这样子对你,也不全是二狗的错,是你做错事情在先……”
路长生的老婆蔡琼芳这时却朝张书记哭着申辩道:“书记,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的?”
“那是什么样子的?未必路长生还拿这种事情朝自己脸上抹锅烟灰?自己抹黑自己?他就是再混账也不至于这样子撒!”张书记说。
“蒋道士说我跟他这样子做是道家的一种修炼方法啊!他说这样等于是帮他达到一种修行上的圆满,我经不住他油嘴滑舌地游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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