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决定留下来暂住几天是正确的。这个蔡铭源的身上还真是有我感兴趣的东西。
“你刚才提到的这个巫神仙,你见过他本人没有?”我装出一副很随意的样子朝蔡铭源问道。
“……怎么没有见过?其实,从我爷爷辈儿起,就住在这里了,而且我们还是四代单传,祖传就在这山里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地以打猎为生的……”
“……原先也有住在山外边的人羡慕我们这一家的,觉得我们靠在这山里打猎,日子过得比在外边的人还舒服殷实,就有几家也搬进来想靠打猎为生,过我们的这种日子……”
“……可是他们不知道在这山里面打猎是有很深的讲究的,几家人搬进来没过多久就又搬出去了,因为都出事情了,打猎的顶梁柱都被猎物给咬死了……”
“……所以,一直以来,这山里,也只有我们单独一家跟白云观里的巫神仙熟识。虽然我住的这个地方跟白云观隔着一条沟涧,抄近路的话也有五六里地,但是这深山老林的,也算得上是老邻居。我原先还随时送猎物给巫神仙打牙祭呢。”
“那这么说,你对巫神仙一定很熟悉咯?”我问道。
“其实也说不上熟悉。因为巫神仙这人是真的有道行的人。有道行的人说话就少,我就是给他送猎物去,他也不会跟我说上几句话的。也不会客气地朝我说谢谢的话。我也知趣,知道给巫神仙这样的人是说不上话,每回都是放下猎物打声招呼就走。”蔡铭源说道。
“不过,我现在是越来越怀疑巫神仙是被他收的那个逆徒蒋凤楠给戕害了!但是这些事情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凭空捏造地乱说,所以……哎,我是真的越来越念叨这个巫神仙了……但愿他是真的云游四方去了……”
“……蒋凤楠说的这个乌神仙去云游四方的借口,还真的是找不出一点破绽。这家伙,是真的狡猾啊!更狡猾的是,他跟我们的大队书记张莽子打得火热……”
“……他的那个道观,外边搞运动搞得那么凶,也没有被拆掉,这都是因为张莽子的功劳……”
“……这张莽子和蒋凤楠两个人,在白云观这件事上,还真的是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啊!不管他张莽子在群众面前说他有多大公无私,高风亮节,就凭他跟蒋凤楠之间的交情,我就看不上他……”
这时我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问道:“蔡叔叔,既然你原先是一个打猎的,而且听你说话的口气,你还是一个好猎手。那么,还有一个问题我想问一下你。有一个叫天宫坝的地方您熟悉吗?”
“什么地方?”蔡铭源的眼神突然变得很拘谨地盯着我问。
“天宫坝。”我说。而且我把语气故意说得很干脆利索。
“你问这个地方干什么?”
从蔡铭源的眼神里,我已经清楚地意识到天宫坝这个地方还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蔡铭源是不会马上就变得这么拘谨的。
“我也是道听途说。说是你们这儿原先出了个江洋大盗,叫什么来着……对,叫蒋南天的。他当初好像是富甲一方,后来因为有些原因,把所有的家当都藏到天宫坝去了?是不是有这件事情?”我说道。
蔡铭源很专注地听我说完这番话,表情变化一直在随着我的话在起伏,当听我把这番话说完以后,才说:“你这是从哪儿听来的?”
于是我说道:“我是听路长云和你说的那个张莽子说的。”
“他们也在白云观?”
“是的,来你这里之前我们才分开的。”
“天宫坝,天宫坝,”蔡铭源嘟噜着自言自语般说道:“如果谁一直惦记着天宫坝这个地方不放,看来就还得死人啊!”
蔡铭源的话让我感到莫名其妙的同时又感到一丝惊讶。因为我从蔡铭源的话里听出了某种不详的意味,于是朝蔡铭源问道:“你说什么?还要死人?难道天宫坝这个地方有什么猫腻吗?”
“猫腻?”蔡铭源朝我冷哼一声地说道:“如果仅仅是你说的猫腻,那事情就简单多了。关键是天宫坝根本就不是有猫腻那么简单……”
“……那是巫神仙的一个死对头做的一个风水局,进去的人基本上都没有活着出来的。就连巫神仙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拿它没办法……”
“……至于你说的什么那个叫蒋南天的人把他的所有身家都藏在了天宫坝里,那只是设这个风水局的人抛出的一个诱饵,为的就是引诱那些不知死活的人往陷阱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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