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间眼神有点发直了。
这使我突然间联想到了熟透了的桃子!
这半老徐娘的韵味跟杨晨露芳华正茂的韵味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韵味!
杨晨露的姑妈落落大方的走到我的跟前,情韵生辉地朝我说道:
“好了,在这里磨蹭了整整一天一夜了,我们还是回到我的那几间茅草屋去吧。晨露你也真能折腾的,要不是夏志杰反戈一击,我还真的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太能瞎胡闹了!”
我这时却朝杨晨露的姑妈说道:“杨老师姑妈,我记得刚才杨老师跟我说,迷魂凼里的那片芦苇荡是暗设着水旱八卦阵的,真有这件事吗?”
杨晨露的姑妈朝我轻轻一笑地说道:“这些话你也信?她要是很你说这片芦苇荡里埋伏着千军万马,你会不会也相信?你脑子是拿来干什么用的?”
“可是……”
“没有那么多的可是。年轻人,有时候听别人说的话你得自己过过脑子。我在这里面住了那么久,这里面是怎么样的我会不知道?我是真的都有点服你了,走吧,傻小子!”
说完杨晨露的姑妈率先抬腿就走。
看着杨晨露的姑妈走路时的背影,我私底下情不自禁地又心动了一下。
这根本就是一个顾盼生辉的亭亭玉立的少女的背影啊!
这时,背对着我的杨晨露姑妈又朝我说道:“对了,夏志杰,以后你别一口一个杨晨露姑妈地叫我了,你就直接叫的耘嬢就行了。以前你父亲叫我耘娘,你现在叫的耘嬢,呵呵……杨晨露姑妈,杨晨露姑妈地叫我,你也不嫌叫得麻烦。”
“好的,我记住了。”
“记住,是耕耘的耘。”杨晨露的姑妈强调道。
在跟着杨晨露的姑妈按原路返回的过程中,我又刻意观察了一下伫立在桃源里的这些形状各异的巨型花岗岩石。
说来也奇怪,或许是少了心理因素的干扰,我又觉得这些花岗岩石完全都是呈自然的状态分布在这片桃林里的,根本看不出一丝一毫有人为干预过的痕迹。
我有点怀疑我刚才是不是受到了杨晨露的某种心理暗示,也产生轻微的臆想了,所以才看出这片出现在桃林里的花岗岩石的不同之处。
当然,伍子胥刚才说的什么暗门,也许就就更是一种臆想了。
我们一行人又回到了原来升起篝火的那个地方。
那个地方距离芦苇沼泽很近,杨晨露撑的那条鱼老鸹梭子小船仍旧静静地泊那儿,显出一种别样的宁静。
杨晨露的姑妈——耘嬢上去熟练地解开拴在临近岸边的一棵桃树上的绳索,然后上了船。
我搀扶着杨晨露也上了船。
杨晨露这时的臆想症似乎得到了很好的缓解,我搀扶她的时候,她显得非常的配合,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抗拒。
伍子胥原本也想跳上鱼老鸹梭子小船的,可是耘嬢却止住了伍子胥地说道:“伍子胥你就不要再上来了,船太小,载不动你了。一会儿我把他们撑过去以后再过来接你,好吧……”
可怜兮兮站在岸边的伍子胥嘟噜着嘴地说道:“那好吧,一会儿你可不要把我忘在这里了。晚上这里可是有好多大猴子的。”
已经撑动鱼老鸹梭子小船的耘嬢哄小孩子般地朝伍子胥笑道:
“你放心,耘嬢是忘不了你的,一会儿我就撑船过来接你。只是你不要乱跑哟!一会儿我撑船过来找不到你,你可就别怪耘嬢没有过来接你了……”
伍子胥是眼巴巴地看着我们的这条鱼老鸹梭子小船消失在芦苇荡里密布着的水道里的……
对于密布着错综复杂水道的芦苇荡,耘嬢显然是对这里面密如蛛网般的水道再熟悉不过了。
我被耘嬢撑着的鱼老鸹梭子小船在芦苇荡里绕得快要晕头转向的时候,鱼老鸹梭子小船冷不丁地被撑出了一丛芦苇,眼前突然间豁然开朗,那几间熟悉的茅草屋赫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看到出现在眼前的几间茅草屋,我的心里情不自禁地生出了一种久别重逢般的喜悦,从坐着的鱼老鸹梭子小船上站了起来,巴不得一下子就跳到茅草屋子前面的甲板上去。
而甲板上,怪物似的罗茨正在逗弄做那条中华田园犬。
见到我们的鱼老鸹梭子小船,罗茨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扔下和它一起玩耍着的中华田园犬,呲溜一下就溜进了甲板下的水道里不见了踪影……
这家伙也许怕的是我。
我又搀扶着杨晨露上了岸以后,耘嬢果然不没有失言,又要撑了船回去接留在桃花岛上的伍子胥,临走的时候特别吩咐我把绑住杨晨露的绳子松了。
等耘嬢撑着鱼老鸹梭子小船消失在芦苇荡的水道里的时候,被我松了绑的杨晨露活动了一下被绑得有点僵硬的胳臂,随后冷不丁地朝我一竖大拇指,并面露喜色地朝我说道:“夏志杰,你小子的反应是真快啊!没想到你这么能演……”
我被杨晨露的话顿时弄糊涂了,一愣地说道:“我演什么了,我什么也没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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