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去都丢人!
我扭头恶狠狠地盯了伍子胥一眼。
可是这时伍子胥却朝杨晨露说道:“本来就是嘛,你刚才是和他打起来了嘛,你还动刀了的。我又没有冤枉你。”
说话的过程中,伍子胥指了一下蔚巴托。
伍子胥的话刚一说出口,被他指着的蔚巴托这时站起来,朝伍子胥皮笑肉不笑地说了句:“你个傻里傻气的家伙,打是亲骂是爱的道理你不懂?不过量你也不懂,因为你就是个傻子!”
说完这句话的蔚巴托竟然很潇洒地从我和伍子胥的面前走过,很干脆也很洒脱地走出了房间。
但杨晨露却用极度厌恶的目光狠盯了一眼消失在门外的蔚巴托,眉头死死地皱了一下,脸上显露出的表情,就像是她的喉咙管里很被动地咽下了一只苍蝇似的。
我不知道杨晨露为什么会露出这种表情,但是我却从蔚巴托扔下的这句话里听出了极其轻浮的成分。
杨晨露显然是被蔚巴托用轻佻的语言轻薄了一回,而且还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和余地,所以脸上的表情才这么难看的。
我这时朝杨晨露问道:“他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蔚巴托,对吧?”
杨晨露说:“不是他是谁?你不是比我还先见过他吗?还问我?”
我解释道:“当时我没看见他人的。洞穴里当时没有光亮,漆黑一片的,只听到他的声音了。我也是这个时候才看到他的庐山真面目的。”
在说这话的时候,我刻意暗自观察了一下杨晨露的手上和袖口。
杨晨露的手上当然不会有什么匕首,杨晨露的袖口这个时候也是散开的,并没有扣起来。
而熟睡中的琼池也依旧是雷打不醒地酣睡着。
“夏志杰,你和伍子胥还是出去吧,我现在只想一个安静一下,没有我叫你,你最好不要往这个房间里闯!”杨晨露朝我说道。
就目前的这种情况,我还真的没有在这房间里多待下去的理由。更何况还有我和琼池独处一室弄出的那场误会,我就更是不能在这里面久呆了,于是我很知趣地朝伍子胥故意冷声说道:“咱们出去呗!还赖在这里面干什么?”
伍子胥却一根筋地说:“我刚才是真的看见杨老师和那个叫……你喊他叫……韦陀人的人打架来着,我没骗你的。”
伍子胥没有记清楚蔚巴托的名字,竟然很自然而然地给蔚巴托取了个很贴切的“韦陀”的外号。
我已经懒得听这傻子叽叽歪歪,一把将傻子拽了出去,顺手还把门给带上了。
当我把伍子胥从房间里拽出来要朝甲板上的那堆篝火走过去的时候,却发现蔚巴托并没有走远,而是席地而坐地坐在篝火旁,远远的就能看见这家伙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整个人显得很落寂般地望着那堆篝火出神。
我和伍子胥面面相觑了一下,怀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朝火堆走过去。
朝着篝火堆坐下来的时候,我和伍子胥故意和蔚巴托留出很大的空档和距离。
我和伍子胥对这个家伙本能地保持着戒备的心里。
“你们两个是被轰出来的吧?”直勾勾看着火堆的蔚巴托朝我和伍子胥说道。
伍子胥抢在我的前头朝蔚巴托说:“我们才不是被轰出来的呢。杨老师困了,想要睡觉,我们就只好出来了三!总不能我们两个男人守着杨老师一个女人睡觉吧?”
听了伍子胥说的话,蔚巴托嘴角处抽搐出一丝冷笑,这冷笑在我看来隐藏着某种残忍。
我的心不由得抽紧了一下。
这让我感到在我和伍子胥身边,仿佛盘踞着一条毒蛇!
“夏志杰是吧?”蔚巴托这时朝我问道。朝我问的时候眼睛是看着篝火堆的,并不看着我。
“杨老师告诉你的?”我盯着这家伙反问道。
“白晨露是你小姨,对不对?”蔚巴托再问道。
“也是杨老师告诉你的?”
“你父亲叫夏尚儒,对不对?”
我不再反问蔚巴托,也不回答他的话,而是盯着他看。
“你们家的情况我并不熟,只是略知一二而已。但是,我跟你小姨却是很熟的……”蔚巴托依旧盯着火堆说道。
“你跟我小姨很熟,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认识你。”我冷淡地说道。
“确实没有关系。不过……我说的是以前。倒是从现在开始,你跟我就相当有关系了。甚至还像……像什么来着?对了,像一个绳子上的两只蚂蚱,除非……你从来不会遇见我。”蔚巴托还是盯着火堆地说道。就像是他在和火堆里的火苗说话一般。
“我没听懂你说这话的意思……”我冷笑了一下,试探性地说道。
蔚巴托这时似乎暗自叹了一口气,然后才又说道:“现在不明白没有关系,到时候你自然而然地就明白了……”
我笑道:“我觉得……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不用这么云遮雾罩的,我这人和人说话的时候,不大喜欢用脑子,听不明白的话我会当耳旁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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