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吴贤良和精灵国王又为一步无关紧要的臭棋争了个脸红脖子粗。我就走过去,对吴贤良说:“你也别整得太过分的,啥事都要懂得适可而止。你原先可是码头上混舵把子的,全忘啦?”
吴贤良从内心里对我也是不大感冒的。因为他也隐隐约约觉得我对他是有成见有看法,。只是我不说出来罢了。伍子胥始终跟我走得很近,这也让吴贤良感到有点不大舒服,心里总是泛起酸酸但不甜甜的感觉。
所以吴贤良的态度就不是很友好地对我说:“去去去,当你的泥瓦匠去,这是高雅活动,你参与不了的。”
我鄙视地笑道:“你这也叫高雅活动?我要做出来的高压活动,吓死你!你这纯粹叫做无聊,胡搅蛮缠。”
我的话显然说得有点过了,这就让心态有点开始倾斜的吴贤良同志难以接受。他丢下那枚拿在手上一直没有办法落下去的棋子,质问我道:“你说我咋胡搅蛮缠了?”
我呢,觉得也该让这家伙有所收敛了,于是说:“游戏得讲规则,下棋得有棋德,你有吗?”
吴贤良说:“我们咋没有规则了?我又咋没有棋德了?照你这么说,我这人是没品没味的了怎么着?”
我说:“我现在没有和你讨论品味的问题。我只是在和你讨论棋德棋风的问题。你这么悔来悔去的,叫下棋吗?中国象棋你下过吗?黑红双方为啥要分出个楚河汉界来?那就是虚拟的战场!什么叫战场,那就是要真枪真刀的分出个胜负。咋才能分出胜负?实力!实力你懂吗?要真搁战场上,你被别人砍了,你说你反悔了,这刀不让你砍了,能行吗?还说起品味来了。”
我的话令吴贤良有点彻底下不来台了。
其实,在吴贤良的眼里,我就是一个阅历不深的青腚娃娃,顶多就会耍点小聪明。
于是吴贤良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我说:“看样子你对下棋这方面是挺有研究的咯?”
我依旧态度傲慢地说:“我只是略知皮毛,研究还谈不上吧?”
我的这种态度让吴贤良实在有点接受不了了。说:“我今儿个还就不信了?来来来,今天我们两个就来下几盘。规矩你来定。我还就不信杀不过你了。”
我却说:“我没那闲工夫。要下你自己下吧。”
吴贤良说:“不行!今儿个话已经撂在这儿了,你必须得陪我下!”
国王和四大长老这时也来了隔岸观火的兴趣,纷纷在一旁怂恿着我和吴贤良下几盘。另外,他们还真是想看看我的棋艺究竟怎么样?
因为听我刚才的口气。我的棋艺似乎要比吴贤良的高出许多。
现在的国王和四大长老已经被吴贤良培养成了棋类爱好者了,所以他们想见识一下棋艺更高的高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这是爱好者的普遍心态。
在这样的情势之下,我反而有点下不来台了。
不过说实话,我对五子棋还真没什么研究,就是我刚才提到的中国象棋,也是略知皮毛。在这件事上,我也只是属于纸上谈兵的空泛阶段,实战经历很少。
我真正在行的还是玩纸牌,在道上混的时候,玩纸牌是他的强项。
伍子胥这时也用一种期望的眼神看着我。
于是我朝吴贤良说道:“既然你执意要和我挑战我也没有办法。但是我不想和你下这种小儿科的五子棋。要比我们就比正儿八经的象棋。”
吴贤良一听,立刻欣然接受。说:“好好好,象棋就中国象棋。不外乎就是马走斜日象飞田嘛,有什么好难的。”
其实吴贤良也真是太空虚了,他现在是巴不得有谁陪着他一起打发消磨这无聊的寂寞时光。
他现在是逮谁缠谁。
我就这么被他缠上了。
我又说:“不过,我们进行比赛得先定下规矩,不许悔棋。”
吴贤良跃跃欲试地说:“都依你,不悔棋。”
可是吴贤良又提出了一个具体的问题:“没有棋盘棋子怎么下。”
我想了想,说:“这样,我们要下就下一盘大的。”
吴贤良说:“怎么个大法?”
我说:“我们在这座城市的中心广场上画下棋盘,让索萨王子手下的士兵作棋子。怎么样?”
我的创意立刻得到了国王和四大长老的拥护。吴贤良也觉得这个想法不错。
于是,经过周密的协商,我和吴贤良将第一次把古老的象棋比赛搬到库满星上的绿人国的中心广场上举行。
一场旷世的惊天大对决将在五日后绿人国的中心广场上如期开赛。
这个消息不胫而走,整个绿人国都轰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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