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贤良和我其实也是中国象棋的初学者,只不过在绿人国中瞎蒙了个高手的称号罢了。
所以,我们两人走出常规的开局步骤也就不足为怪了。
但是赛场上观战的小矮人们却不这么想,因为在他们的意识里,吴贤良和我就是代表了象棋这种游戏的最高水平和最高境界的人。
所以,吴贤良和我走出的这个开局让场上的小矮人们感到有点失望。这样的开局是他们刚学象棋的时候就已经掌握了的。
吴贤良和我是他们心目中的偶像啊!偶像咋能普通的这么没有一点品位呢?
理解不了我和吴贤良走出的这种开局的小矮人们显然是郁闷了。
就连在国王也感到有点不大满意。他觉得吴贤良走这样的开局与阿波兹德中心纪念广场上如此热烈的场面严重不符。
他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大概是说我和吴贤良两个走出的开局怎么这么寡淡啊?
四大长老中的焉格长老忙陪笑着和国王说了一句什么话,大概是在给国王解释我和吴贤良之所以走出这么平淡的开局,是另有谋划的精妙。
在国王和焉格长老谈话的过程中,吴贤良和我又走出了几步很常规的招数。
场上的小矮人们越来越感到失望了,因为他们渴望看到的不是缺乏激情的较量,而是惊心动魄的厮杀。现在看来,我和吴贤良这两个顶尖高手的下法和他们这些初学者采用的套路也没有太大的出入和变化。
这就让抱着极大的热忱的小矮人感到有点不能接受了。
于是纪念广场上有的小矮人开始打起了哈欠。观众席上开始闹哄哄地躁动起来。
吴贤良也感觉到了观众席上开始漫延起了失望的情绪。这也在我他的意料之中。
这时,伍子胥想将广场人的情绪调动起来。也许这家伙觉得老这么和我这么平平淡淡地纠缠下去,还真会让这些小矮人们把自己小看了。
于是,吴贤良来了一个大动作,将自己左边的“车”从底线长驱直入地深入到了我的大后方,一下子牵引住了我的“马”和“炮”。
这一招果然奏效,小矮人们的情绪立刻被调动了起来,场上发出一阵欢呼,因为他们看见了场上的惨烈厮杀就要开始了。
我没有想到吴贤良会这么急功近利。单“车”的深入其实对我重兵把守的大本营构成不了任何威胁。
这样的下法纯粹是一种哗众取宠的下法。
我的脸上浮现出一缕轻蔑的冷笑。
我知道,只要吴贤良采取这种华而不实的下法和我对阵,这家伙一定会漏洞百出,最终全线崩溃。
我是个很沉得住气也很会审时度势的人,仍旧轻描淡写地采取了防守的下法,回了一步马,让开了吴贤良的锋芒。
吴贤良虽然扑了一个空,但是看见我将马回撤,以为我是怯了,又将车往我的腹地继续深入。
这样的孤军深入其实是犯了兵家的大忌。
我虽然对兵法一窍不通,但是却知道吴贤良的这个单车在我的大本营内是掀不起任何惊涛骇浪的,顶多不过形成局部骚扰。
于是我对吴贤良的这个耀武扬威的“车”采取了警惕但不重视的态度,用马和炮围着吴贤良的“车”绕,将他死死地牵制住。而另一方面,却悄悄的将自己的两部战车派遣到了楚河汉界的前沿阵地上。
我先要将吴贤良的重兵闹闹地钳制在阵地前沿,让吴贤良后续兵种没有机会渡过楚河汉界,对自己不能形成大兵压境的局面……
我对象棋的确没有什么研究,但是我的大局观非常强,而且心理素质也比吴贤良的过硬。
广场上的略懂皮毛的一些小矮人这时也看出了一点门道和端倪,在波澜不惊的表象下面,一场厮杀已经在慢慢的形成了。
小矮人们变得不象刚才那么浮躁,他们的思路已经被渐渐地带入到了战局之中……
这个吴贤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我带入了一场可怕的剿杀中。依旧运用自己的单车在我的大后方走得风声水起。完全忘记了自己大后方其实已经是险象环生。
那个披着红色“车”字战袍跑位的小矮人可就吃了大亏了,在宽阔的棋盘上就像一只无头苍蝇似的被吴贤良调动得左冲又突地不停地奔跑,整个人都快跑得虚脱了。而他大后方的那些披着另外战袍的小矮人却象木桩似的站在原地快要打起盹来了。
国王和四大长老也渐入佳境,开始饶有兴趣地对棋局评头论足。
吴贤良这时也开始意识到自己的下法显得有点莽撞了。他看见了在自己大后方开始打盹和打哈欠的士兵,也看见了那个跑得脸色发白,上气不接下气的披着“车”字战袍的小矮人。
吴贤良觉得自己也该动用一下自己的储备力量了。
于是,他终于放弃了应用单车在我的大本营进行骚扰的想法,他要将自己的大部队渡过楚河汉界了。
但是,当吴贤良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整个战局的主动权已经闹闹掌握在了我的手中。
楚河汉界已经被我重兵把守,更令吴贤良感到压力陡增的还是——我将自己的两个卒子神不知鬼不觉地渡过了楚河汉界。
这就如同深入敌后的特种两支小分队,既牵制住了对方的注意力,又可以对对方形成打击的态势。
吴贤良有些慌神了,他感到了一场远大于比赛本身的危机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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