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此时的我和伍子胥来说,我们两个是完全处在被动的地位的,没有任何主动权手里,所以只好跟着蔚巴托就走。
当走进这条通道,通道里的点灯泡就亮了起来。
我这才看见这条通道和那条通道是一模一样的,两边同样是石室。
通道是笔直的,走到通道的尽头,同样出现了一道沉重的单扇石门,而通道的左右两边同样出现了同样的通道。
这让我产生了一种又回到刚才那道石门前的错觉。因为眼前的这道石门也是和刚才的石门是一模一样的,无论是长宽大小石质都丝毫不差。
“怎么这里面的布局是一模一样的?”我朝蔚巴托说道。
已经伸手去启动石门机关的蔚巴托却说道:“别觉得这里面的布局很简单,其实,这里面的布局就是一座迷宫。迷宫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在人民公园里面就设置过这种游戏,我还和我小姨买票进去试过呢,硬是就没走出来。”我说道。
无意中提到我的小姨,我的心里又生出了一种别样的情绪,原本有想朝蔚巴托问我的小姨的下落,但是觉得这个时候牵扯出我的小姨的话题,不光有点多此一举,而且蔚巴托也根本不可能告诉我,所以就忍住了。
石门升起来之后,出现在眼前的同样是一个自然而然形成的山洞。
我是真的有点怀疑我们是不是在原地转圈地又回到了刚才的那道石门跟前了。
蔚巴托同样在石门的背后相继取了三支火把点上,让我和伍子胥分别拿了一支。然后就朝着黑漆漆的洞穴里走进去。
朝着洞穴里走进去的时候,我刻意借着火把的光亮朝着宽敞的洞穴观察了一下。才确认我们进入的这个洞穴和我们刚才进入的那个洞穴确实是不一样的两个洞穴。
而当跟着蔚巴托朝着洞穴里深入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个洞穴和先前进入的那个洞穴要复杂得多,最起码这个洞穴的两边出现了很多大大小小的岔洞。
而事实上,蔚巴托带着我们走出了一段路之后,就带着我们进入到了其中的一条岔洞。
而真实的情形是,我们跟着蔚巴托朝着洞穴里深入到一定的程度后,大大小小,高高矮矮的岔洞就分布得越来越密集,到最后已经无所谓主洞和岔洞了……
而蔚巴托绝对熟悉其中的某些岔洞的特征。
蔚巴托带着我和伍子胥进入的这条岔洞很狭隘,与其说是一条岔洞,不如说是山体内部裂开的一道裂隙。
人只可以侧着身子通过,前胸和后背被两边的石壁挤得严严实实的,很担心前面和更窄,整个在最后会被卡在这条裂隙里。
好在这条裂隙并不是想象着的那么长,大概在这条狭窄的裂隙中憋屈地移动了几十上百米的距离,裂隙终于逐渐地变宽,最后完全变成了一条通道的时候,我才长出了一口气。
但是,顺着这条通道没有走出多远,前面带路的蔚巴托又进入到了另一岔道。
看着前面的蔚巴托又转进另一条岔道,我的心一阵阵地抽紧,头皮也不由得一阵阵的发炸,感觉这种盲目的穿行有点没完没了了。
于是我站住了,有点泄气地朝已经进入到岔洞里的蔚巴托喊道:“蔚巴托,你他妈究竟要把我们带到哪儿去啊!你还有完没完?耍我们是不是?”
可是,进入到岔洞里的蔚巴托却没有回答我的话,紧接着,连他手里的火把的余光也在岔洞里消失了。
同样停住的伍子胥朝我说道:“别抱怨了,跟着这家伙走吧。他舍得死我们未必还舍不得埋?怕个球!”
实在无奈,我只好一咬牙,跟着伍子胥就朝蔚巴托消失的那条岔道走进去。
进入到这条岔道没有走出多远,就感觉有不一样的新鲜空气从岔道的那边涌动过来,手里火把的火苗子也朝着前面抽扯过去。
这就证明前面不远处一定有一个更大的空在朝着洞内输送新鲜空气。
呼吸了几口相对新鲜的空气,我的心里稍微感到了一丝畅快。
果然不出所料,当我捏着火把跟着伍子胥昏头昏脑地朝着前面走的时候,前面的伍子胥却突然间停了下来,紧跟在后边的我差点就撞在伍子胥的后背上了。
“怎么停下来了?”边问的同时我已经边好奇地挤到了蔚巴托的身边,朝前面看过去,才发现我们已经到了洞穴的尽头。
而所谓的洞穴的尽头却是一个巨型的洞窟,而我们所处的位置却在洞窟的半壁之上,已经下到洞窟底部的蔚巴托在我们的眼底竟然显得有点比列失衡般的渺小……
站在洞窟底部的蔚巴托正举着手里的火把等着我和伍子胥。
看着足足于二十几米的落差,我朝蔚巴托问道:“他是怎么下去的,飞下去的?”
蔚巴托朝我一努嘴,我才看见旁边的石壁上是凿着一条斜着朝下的如同栈道一般的简易石阶的……
我和蔚巴托顺着石阶下到了洞窟里,才发现这个洞窟虽然是天人形成的一个洞窟,但是却是经过了人为的改造的,而且,就在洞窟的对面的底部,出现了一个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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