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真人的真身?法身?这真身法身又是什么意思?”我又被伍子胥的话给绕住了。
“真身就是巫真人本来的面目。在玄学中,真身是一切变化的基础。但真身并不意味着完美,他有七情六欲,贪嗔痴念。真身是在修炼中的某个时间点触发并固定下来的。也可以说成道之身,法身是不生不灭,无形而随处现形的。”
听了伍子胥的解释,我自作聪明地说道:“伍子胥,不知道我这样理解的话对不对?既然你说的这个巫真人巫神仙又是真身,又是法身的。那我是不是就可以这么认为,巫真人的法身要比真身厉害?法身可是无形而随处现形的。”
“你这么理解……也对!”伍子胥有些勉强地说道。
“那既然巫真人的法身比真身都厉害了,那还要真身干什么?对不对?”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巫真人的法身不是在库满星吗?我们两个不是在库满星上遇到过巫真人吗?我们去把巫真人请到这里面不就什么事情都解决了吗?何必还九九八十一难的?我觉得,这是不是都有点神话故事的味道了?”
说到最后,我都被自己的这种异想天开的神奇逻辑给逗乐了,呵呵笑道。
可是伍子胥异常严肃地说:“你觉得你说的这话很可笑是吗?”
我愣了一下地嗯了一声。
“其实一点都不可笑。你还是没有理解我刚才跟你说的这是一个被封印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们的魂魄出不去,乌神仙的法身也进不来……就这么简单。”
“你的意思是……必须要巫神仙的真身进来?”
“可以这么说吧。”伍子胥说道。
“可是,巫神仙的真身在哪儿?”
伍子胥这时说道:“巫神仙的真身究竟在哪儿,也许只有一个人知道……”
“谁啊?”我急忙问道。
“白云观的那个牛鼻子假道士蒋凤楠。”伍子胥说道。
“什么?我那混账师父?!”我失声惊呼般地脱口而出地说道。
“你说什么?蒋凤楠是你的师父?还是混账师父?”伍子胥也同样吃惊地朝我问道。
我这时才回过神地意识到自己因为惊讶,一时间有点信口开河地说漏嘴了,于是说道:“其实也不是我的师父,也就是那么一说。我跟他都是闹着玩儿的,谁都没有当真的。”
“不行,这个事情你还真的给我说说清楚。蒋凤楠怎么就会是你的师父了?”伍子胥却不依不饶地朝我追问起来。他似乎对蒋凤楠是我师父这件事很感兴趣。
而真实的情形是,我跟蒋凤楠之间的师徒关系比小孩子玩的那种过家家的游戏还要幼稚,这又怎么好说得出口呢。
可是,见伍子胥问得这么一本正经,于是我就只好简单的把我和蒋凤楠之间如何存在师徒名分这件事说了出来……
“蒋凤楠这个牛鼻子究竟在玩什么把戏?怎么会演这么一出?”伍子胥这时自言自语地说道。
这时,我突然灵光乍现般地说道:“对了,有一个细节我差点忘了!”
“有一个细节你差点忘了?什么细节?赶紧说出来!”听了我一惊一乍的话,伍子胥随声追问道。
此时的伍子胥似乎对我说出的每一句都非常感兴趣。
于是我说道:“当时蒋凤楠逼着我拜他为师的时候,好像提到了我们的那个特种部队里,好像就有他们道门的弟子。当时我还觉得挺可笑的,正规的部队里怎么会有他们道门的弟子。参军都是要查祖宗三代历史的,现在想起来,会不会……”
“蒋凤楠真的跟你提起过这个?”
“真的。他是随口这么一提的,我还真的差点给忘了。当时,回龙镇进驻这只特种部队,我和我们连长耿卫华还觉得满奇怪的,觉得有点小题大做了,想在想起来,这只特种部队会不会就是冲着这里面来的……”
我这时突然变得有点振奋起来……
听了我的这番话,伍子胥也变得一下子振奋了起来,朝我说道:
“夏志杰,这些话你小子怎么不早说?害得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咋孤军奋战。看来,我们的阵脚还没有乱,主心骨还在。这盘棋局果然是大了去海了去了……”
“主心骨?什么主心骨?”我不明就里地问道。
而伍子胥已经不再理会我的话,而是突然豪情万丈般地吟诵道:“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汉高祖刘邦的《大风歌》和西楚霸王的《垓下歌》居然同时从伍子胥的这张破嘴里给蹦出来,傻子的形象顿时在我的脑海中荡然无存。
我突然意识到伍子胥这家伙绝对不是一般人。
这家伙的城府绝对的——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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