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现实中是有很多事情,原本是憋在心里不想说的,知道即使是说了也于事无补,对现状也起不到任何改变的实际意义,甚至于对于我自己都是有害的。
但是对于不吐不快的我来讲,这类事情如果憋在心里不说来的话,却始终有一种如鲠在喉的感觉,很不舒服……
怎么办呢?
所以我还是借用这种说聊斋摆闲调的方式说说吧,信不信由你,我说出来,你姑且作为一乐呵也就是了。
作为开场白,我就先说说之前干过的工作或者说从事的职业吧。
原先我是在我们当地拆迁办当差的。
不过现在我已经辞职不干了。
拆迁这种工作属实不好干,甚至于差点把命都赔上了。
因为,我遇到了一个恶灵!
那段日子里,它就像一段不散的阴魂一样地附着在我身体上,让我一度人性泯灭!
在开始讲述故事或者说事件之前,我必须要提到一位老人。
这位老人在我的生命中究竟扮演着怎样的一个角色,我到现在也没有怎么想清楚。
这位老人就是我爷爷——徐崇澜。
在我记事起,我就知道我爷爷徐崇澜在方圆几十里地是一个很有排面的人。当地人的人都尊称他为澜爷。
即使后来我在街面上混得有模有样的时候,大多也是沾了澜爷的光。
澜爷在当地有一些徒子徒孙。而且这些徒子徒孙们在当地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影响力。
最有影响力的一个徒弟是本乡的乡长,算是当地的一把手。
乡长叫袁长峰,秉承了澜爷的所有处事的风格和秉性,有一手遮天的本事和豪气。
在民风彪悍的板桥乡,除了徐长峰能镇住场面,还真的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胜任乡长这个职位了。
徐长峰曾经从板桥乡被调走过两回,两回都是没过多久又被调回来了。
因为板桥乡的乡俗太过复杂,换别的人根本捋不顺这其中的山重水复……
澜爷最不济的一个徒弟,也是在街面上开正骨医馆的一个郎中,叫穆志山,修养和为人都是很得人心的,人称穆善人。
但是这个穆善人跟澜爷一样,很讲究排面,是板桥乡第一个开上路虎揽胜的人,而且他的老婆更是板桥乡数一数二的美人,我管她叫任嬢!
任嬢的真实姓名其实叫任筱雨,其实比我大不了几岁,但辈分在那儿,我只能这么叫她。
每次这么叫她,她都是勉为其难地答应,随后就咯咯咯地朝我笑说道:“我是真的不想答应你的,就像我比你老好多似的……”
任嬢朝我这样笑说的时候,嘴角边的显现出的那两朵梨花酒窝和从樱桃小嘴里露出的米粒牙齿很养眼。
所以,我在街面上混的时候,澜爷的这些有头有脸的徒子徒孙们,基本的面子还是要给我的。他们都管我叫徐家少爷。
澜爷出名是因为他有一身好功夫,我们这儿叫操扁挂的。他的徒子徒孙们跟他学的也是功夫。
我当然也不例外。
后来上了一定的年纪,澜爷又充当起了阴阳先生,给人看个风水采个地什么的。
澜爷算是一辈子没有缺过零花钱的人。
其实,对于澜爷,我对他的底细知道得很少。
有一个人也许对澜爷的事情知道得很多,那就是我的奶奶。
可惜的是这位慈祥的老人,在我年纪尚小的时候就离开了这个世界。她把澜爷的一些秘密也随之带走了。
我也偶尔在老一辈那儿听到一些关于澜爷的事情,听起来很得劲,也能满足我小小的虚荣心,但那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事情,不大真切,当然也就当不得真。
我也找澜爷印证过一些道听途说的事情,但老人家的口风很紧,总是说别听外边的传言,一传十十传百的,已经不是那事了。你爷爷做过啥事情,你爷爷最清楚,除了爷爷亲口跟你说的,外边听到的都别信。
既然澜爷对他的过往都显得毫无兴趣,我当然也就不必去寻根究底了。
只是有一段日子,澜爷开始对我看管得严了起来。
那是因为那段日子里,有一本关于盗墓的网络小说开始风行起来,板桥乡周边的盗墓活动就变得猖獗起来。
野地里上了点年头的荒丘野坟几乎被这波盗墓的家伙挨个儿地挖了个遍。
而且这波人的确在很短的时间内发了财。
有的修起了别墅,有的买起了豪车,还有的离了糟糠之妻,娶了年轻漂亮的妹子……
现实是挺诱惑人的。
澜爷知道我跟这波人平常间有来往,担心得不得了,怕我半夜里伙同着这波人去干挖人祖坟的勾当。
所以每天只要晚上十二点之前不见我回家,澜爷必定叫我父亲打我的电话,无论我找什么样的理由和借口,必须得回家睡觉。
那段日子里,老人家经常在他的那间屋子里,等我等到半夜一两点钟,听到我回家落屋的声音了,他那间屋子的灯火才吧嗒一声地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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