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冕的醋意在回想起解容说这番话的时候爆发了,不过还好!云烟没要,现在反而成了解破案情的重要线索。
宗冕的心里又开始甜甜的。
“哦。”云烟哦了一声,一点表示都没有。
宗冕看到这里,也知道她是对解容彻底死心了,心里安宁起来,有一种新生的雏鸟找到归宿的感觉。
“目前还没有在云瑶的房里发现这件轻石榴蚕丝软真丝衣衫,城主已经下令在各处搜查,看看它最后会出现在哪里吧。”
云烟仿佛听出他在叹气,微微一笑道:“你们城主居然挺尽心的,不过是死了个丫头,居然这么上心。”
宗冕诧异起来——她和那天晚上的表现不一样,不是应该很担心吗?
宗冕越来越看不透云烟了。
直言:“他不上心不行,陈王马上就要下来视察了,这事儿要是无人知晓还好,偏知道的人多还多是些达官贵人,到时候随便说上一句,说城主遇到个案子不管不顾啊!破也没破成功啊!你想,在上级领导面前,这印像有多差?他不查出来还不行了!”
云烟懂了。
正走着,脚一咧开,人便倒了下去。
宗冕忙扶着她,“你怎么样?”
云烟崴了脚了,正疼得不行。
宗冕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坐下,见她脚伤严重,连骨头位置都偏了,掌握好技巧,对着那骨头就是一扭!
“啊!”
疼得云烟龇牙咧嘴。
她一疼,手就抓着宗冕的肩,呲——把他也抓伤了。
宗冕忍着没说话,只是小心的呵护,轻轻的揉。
云烟还是觉得疼,又觉得此时尴尬,不便说话,想着刚才不小心踩了颗小石子,偏巧旁边又是低洼处,疼得她起不了身,这小竹林没有铺石砖,还真是挺危险。
宗冕脱了她的鞋,没有脱她的袜,他记得她很在意男女之防,只是轻轻的呵护她,问她还疼不疼?
云烟看他吐着气,仿佛她不是脚崴了,是被烫伤了,一口一口的吹着,一边揉一边吹,好似她弱不禁风一般,不禁觉得有趣起来,正待打趣他几句,忽然看见不远处的小琴丝竹旁有一片深蓝色的衣影,因这小琴丝竹丛生茂密,倒看不清那人是谁,正要和宗冕说,抬头一看,那深蓝色的衣影又不见了。
天光依然那么柔媚,映出人淡淡的影子旖旎在干燥的石阶上,仿佛画师用浓墨浸了水之后淡淡的一笔,就连走廊下的阴影也显得十分浅淡,仿佛全世界都是半透明的磨砂玻璃,只是用画笔在面上浅浅的上了一层色。
解容背着手独自一人走在走廊里,人的阴影和走廊的阴影融为一体,看起来,连影子都不跟着他,就更显得他孤独,他垂首,仿佛是在深思什么,脸上一片沉默,冷郁,说他是块万年不化的寒冰,那也不至于,他到底也有自己的人欲,只是很少说话而已。
一袭深蓝色的锦衣覆在他的身上,他生的很瘦,但有些架不住那衣裳,然而明丽的人就是喜欢他那样的,因为他生的很帅气,有骨感的人更有另一种魅力。
解容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父亲院前,他停住了脚,站在那里发愣。
他一直都背着手,显出一个不符合于他年龄的成熟。
勾庭彻夜排查了府里嫌疑人之后,便命令府中的下人没有命令不得随意外出,下人们基本上都被软禁在了自己房里,弄得整个解府都有些空荡荡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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