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堕入爱河了啊。
余厌看着门口走进来的男人,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他这么光明正大,影响是不是不太好。
想劝这男人在他办公室再等等,等她把这份报表核对完,就和他去吃饭。
可是到了这男人面前,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被他拦着腰一步一步的挪进她办公室里。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慕然放大的俊脸给吓到了,紧接着,让她更为惊恐的事情发生了。
对她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司宥礼,不知道发什么疯,忽然吻了下来,突兀而又惊恐。
余厌的眼眸顿时睁大了,就像被人用定身术定住了一样,彻底的没了反应。
唇上传来的触感,清晰的告诉着她,眼前这个男人到底在做什么。
余厌忽然紧张了起来,不管不顾的用力挣扎了起来。
没想到余厌这样的举动,彻底的激怒了男人原本只是紧紧的贴着女人的唇,可是当余厌开始挣扎抗拒的时候,他忽然加大了力气,把人紧紧的禁锢在怀里,贴着她的唇,也不安分的动了起来。
一些零零散散的片段,忽然传入了她的脑海。
一个猥琐至极的男人,在酒店的房间压着她,胡乱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她苦苦哀求,她气愤威胁,可是都没有用,那个猥琐至极的男人,不管不顾。
等到那个男人抬起头的时候,余厌看见了那张脸,是白悠废掉的那个男人。
余厌开始抖了起来,不受控制的颤抖,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忽然重重的退开了男人,崩溃的大叫,“滚开!不要!”
陷入情欲中的男人,彻底的清醒过来。看着余厌浑身颤抖的蹲在地上,紧紧的蜷缩着身体,抱着自己。
司宥礼的心,就像是被人用一把银针,狠狠地扎了一下,千疮百孔,流着血,密密麻麻的流入呼吸道,堵塞了他的呼吸。
从来都没有这么痛恨过自己,痛恨自己为什么这么焦躁,为什么这么控制不住自己,为什么不顾她的意愿强来,明明知道她的记忆深处,对于这样的接触,是十分抗拒的,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早知道,他应该在她第一次挣扎的时候,就放开她,要是那个时候松开了她,她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司宥礼懊恼的皱了皱眉,缓缓的靠近余厌,蹲了下来,小心翼翼的去握余厌的手。
在刚碰到她手的那一刻,余厌就瑟缩了一下,可是不知道顾忌着什么,也没有拒绝司宥礼的靠近。
司宥礼放低了声音,柔声说道:“是我,厌厌,是我,别怕。”
余厌缓缓抬起头,这个男人满脸的懊悔,紧张,小心翼翼,这样一个人,刚才怎么就化身恶魔,不管不顾的强迫她呢。
余厌看不懂司宥,准确来说,她就从来都没有看懂过他,这个男人太过威胁,不是她这种段位能够看的清楚啊。
远离他,离他远一点,这个念头,无比清晰的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并且十分的坚定。
司宥礼不知道自己突兀的举动,已经让我余厌有了逃离他的想法,他看余厌并没有拒绝他的靠近,心中一喜,慢慢的伸手握住她的手,不停的加重力道。
想通过这种办法让她明白,她不是一个人,有他在身边,没有人能够伤害她。
司宥礼握住余厌的手,然后稍微用了一点力,便把人拽入了自己的怀里,牢牢得抱着她的身体。
大手在她的背部不停的安抚着,余厌靠着司宥礼的肩膀,感受到的不是安心,也不是稳定,而是迷茫,前所未有的迷茫。-
这个男人就像是一团迷雾,而她就是置身这团迷雾中的迷失方向的人,看不清前面的路,看不清这团迷雾中的景物,不停的挣扎摩挲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司宥礼轻轻的拍着余厌的背,自责的说道:“对不起厌厌,我没想吓到你,我只是……”
只是太不安了,明明你就在我的身边,明明我伸手就可以碰到你,可我还是感觉,我和你之间隔了十万八千里,我永远都靠近不了你,仿佛下一秒,你就会转身离去从我的世界彻底的离开。
司宥礼没有说只是什么,余厌也没有兴趣问,她想,今天中午的午饭,怎么着都得去,悦景城是一定要去的,以前的事情,她必须知道,她想知道在她的人生中,司宥礼到底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司宥礼觉得余厌受了惊吓,想带她回去,放一两天假,让她好好休息休息,有时间了,带她去心理医生那边去看看,她这样,他很不安,刚才他亲吻她的时候。她心生抗拒不说。情绪很激动,周宗仁给她造成的心理阴影,导致她失忆了,忘记了潜意识里还是能够想起来的。
他不知道这只是偶尔的意外,还是潜藏在她脑海的恐怖记忆,是只要他一有亲密的动作她就会这样,还是这只是一个意外?
可是余厌非要坚持,说她身体没问题,只是有点累,在外面吃完饭,回去休息也是一样的。
在一起这么久,余厌从来都没有提过什么要求,就只是听从他的意见。
这还是第一次,她这么强烈的要求去哪里吃饭,而且隐隐有种感觉,非去那里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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