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连跪着也不愿意，那我就只能帮你跪在地上了，只不过，就是有点疼罢了。”
肖晨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淡淡说道：“本来，你敢对我出手，应该是死罪的，念在你爷爷、叔叔和外公都是为国效力，我只断你双腿，够仁慈吧？”
“你敢动我！”
戚怀阳震惊地看着肖晨，简直不敢相信现在的状况，疼痛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清醒起来，他遇到的，可能真得不是一个普通人，而是一个疯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动你怎么了？现在，道歉，如果你还不肯的话，我不介意让你永远说不成话。”
肖晨淡淡道。
周围的人已经要吓死了。
“他……他竟然真得敢动手？”
“疯子，疯子啊，戚怀阳也敢动。”
“这完全是不给戚家面子啊，甚至可以说是不给咱们这些京城名流面子啊。”
人们凄凄惶惶，而有些人的脸色则是极为难看。
来这里的，多半都是武者。
戚怀阳要当着他们的面被废了，那真成笑话了。
喻水仙也急了，走了过去，一把抓住肖晨的胳膊道：“别闹了，我知道你很厉害，但你只是一个人，你惹不起戚家的，先走。”
“他走不了了。”
唐进这一次没有给喻水仙面子，而是冷冷道：“打断了戚怀阳少爷的双腿，我必须得给戚家一个交待，对不住了，喻小姐。”
“你站一边去吧，这件事儿跟你无关。”
肖晨挥了挥手道。
“小子，你太狂妄了，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保安们全部聚了上来。
还有几个天河境的高手纷纷逼近。
准备出手击杀肖晨。
至于肖晨是谁，他们根本不在乎，反正再厉害，也不如戚家的地位高吧。
肖晨轻蔑地看了周围那些人一眼，讥讽地笑了笑道：“我劝你们都不要管闲事儿，谁敢出手，我就弄死谁。”
旋即，他看向了戚怀阳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你不肯道歉，那就变成哑巴吧。”
“不可能！”
戚怀阳见周围都是高手保护，咬了咬牙道。
因为他觉得肖晨就算是个疯子，也没有机会对他再次下手了。
之前是周围的人没注意到。
但现在，附近可是有几个高手做好了准备的，他不信肖晨能在这些人的锁定之下，还能对他出手。
“有种你动手啊。”
戚怀阳露出了一抹得意的表情。
“呵呵，奇怪的要求，那就变成哑巴吧！”
肖晨笑了笑，一根手指点出。
直接刺在了戚怀阳的咽喉位置，直接毁掉了戚怀阳的声带。
而后，又一指点在了戚怀阳的丹田位置，废了戚怀阳。
戚怀阳满脸痛苦。
满脸惊恐。
他不敢相信，对方真得敢这么做。
不仅让他变成了哑巴，竟然还废了他的修为，那他岂不是变成废人了？
不，他可是十大天骄啊，就这么废了？
这让他如何接受，简直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啊。
怎么敢！
这小子怎么敢这么做！
“怀阳兄！”
“戚少！”
所有人都惊呼了起来，尤其是关伦等人，此时他们眼睛里除了震惊之外，就是惊恐。
“你……你……你怎么敢，怎么敢啊，快跑，快跑啊！”
喻水仙压低了声音说道：“不然你就走不了了啊。”
此时，喻水仙的那些小姐妹都已经纷纷逃开，他们可不想跟这个疯子待在一块，这疯子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呢，他们可惹不起。
很多人都远离了戚怀阳。
因为怕被波及其中。
这个小子太疯狂了，他们刚刚又挖苦过这个疯子，真得有可能被卷进去啊。
“我没看错吧？他真得废了戚怀阳？”
“没看错。”
“他真得那么做了。”
一群人支支吾吾，惶恐不安，一场商务交流会，突然间就变得混乱起来了。
“来人，都特么来人啊，给我将这个疯子抓起来。”
唐进怒吼道，同时走向了肖晨，厉声喝道：“小子，你知道你做了些什么吗？”
戚怀阳死在这里，戚家和谢家的人都不会放过他的，太倒霉了。
“呵呵，不就是废了一个自大的废物罢了，又不是杀了，这么慌干什么？”
肖晨点燃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用的是最上等的烟草。
“还敢抽烟？我艹！杀了他，立即杀了他！”
唐进大吼了起来。
随着他一声令下，人群中起码有四个天河境高手同时扑向了肖晨，要将肖晨干掉。
……
门外，一辆价值上亿的改装车停了下来。
车上还有墨门的标记。
来人，正是墨门京城据点的副堂主墨轩。
墨轩穿着一身长袍，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显得有些老派，手上抓着一把木剑，但却没有人小瞧那把木剑。
“墨堂主，里面危险，您暂时还是不要进去了，今天的商务交流会怕是不能召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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