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德明的授课安排突出两个词——简单、粗暴。
上午六个小时是理论课,孔德明会一股脑的把计划内的知识像填鸭一样灌给徐天真,还不等徐天真消化完毕,吃过午饭后的下午就是直接上手的实践课。孔德明的实践课很简单,不过不是指课程内容简单,而是孔德明准备得很简单。他直接让徐天真给他的研究打下手,分配了任务后就自己忙自己的课题去了。徐天真如果理论知识弄错了或者上手出了差错,孔德明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风暴,然后重重地惩罚她。
说孔德明不负责其实也不是,他把每个知识点都讲得深入浅出,给徐天真布置的实践任务也都是给徐天真讲过或者徐天真力所能及的。相反,他对徐天真非常严格,每天布置并亲自批改检查徐天真的学习情况,对于徐天真的每一个问题也都耐心细致地解答,徐天真犯了错误他虽然批评得很凶但还是是一点点帮徐天真分析总结教训。
对于徐天真来说,问题的关键是这种教学方式太粗放,太自由了,有些他前世时听说的研究生读书的感觉。徐天真还是王进时只是本科生,并没有体会过这种学习方式,这种高度自由自主的方式让她很不习惯。
她曾对孔德明建议能不能把进度放缓一点,指导更细一点。孔德明却说那种一板一眼学出来的魂导师都是庸才,她是天才自然该按培养天才的方法来培养,而且进度都是按照徐天真说的要学习所有魂导器类型安排好的,并没有过重。孔德明的话徐天真无法反驳,自己拜师时“我全都要”的豪言和自信犹在眼前,徐天真只能含着泪坚持。
其实虽然不习惯,但徐天真在这种模式下的学习效果并不差。得益于两世为人的成熟个性以及前世所学的各种理科知识的帮助,徐天真对孔德明讲的东西往往一点就通,甚至还能举一反三。徐天真是因为孔德明的高标准才觉得自己表现不佳的,事实上,孔德明的标准本就有磨砺的成分在,徐天真现在能把进度跟得这么紧已经远超孔德明的预期,也远胜孔德明之前弟子的表现了。他之所以没有大力表扬徐天真是为了进一步压榨她的潜力,现在看来,效果挺不错的。
在日复一日的充实生活中,徐天真实力飞速地提高着,转眼间,跨年的日子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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