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正顾自的念着玫瑰花,这朵玫瑰花还开始绚烂的绽放起来了。
“玉兄今日如子都,天下莫不知其姣也。”姜晟道。
“咳咳!”谢玉连着咳嗽。
姜晟急忙道:“可是有什么要紧?”
“没事,没事,一时失礼。”谢玉不着痕迹的避开姜晟少许,姜晟也知道旁边有护卫兵甲,没有再顾上前。
谢玉很快止住了咳意。
姜晟那句话是孟子夸赞子都的,可子都是男子,她不是。
她还是要尽快告诉姜晟实情。
这时,姜晟问:“那日玉兄说有事要说?”
谢玉愣了下,这莫不就是心有灵犀?
可眼下不是说的时候。
“今日的事儿更要紧。”谢玉道。
“是住处有问题?”姜晟聪明一如从前。
谢玉道:“左右两侧心怀不轨。”
姜晟道:“我派人过去?”
“告知王爷大元帅便可。”谢玉道,“王爷大元帅久经战事,必会有所安排。”
“也好。”姜晟道,“不过玉兄也说过,靠人不如靠己。”
“这是自然。”谢玉道,“不过,你也要小心自己。”
姜晟扬唇:“好。”
东阳城的官衙不大,没几步就到了后面正堂。
正是如姜堰所说的如家宴一般,坐上只有大元帅,汉王,汉王世子,姜晟,她,五人。
汉王回转并州,节度使还在镇守阳门关,观察使原来坐镇并州,启程往东阳城过来还需几日,一句话,除却谢玉,在场的另外四个都是姓姜的。
皇帝薨逝,饭菜简单些,没有鹿茸燕窝倒也还有牛羊肉。
称不上丰盛,但可见姜堰的用心。
谢玉从大元帅汉王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来,两位面带笑容的都在夸奖世子准备的好,正和心意。
只是这场面的夸奖刚开始,姜堰就起身跪倒在汉王面前,眼中含泪。
“儿臣有罪。”
“这,这是怎么说的?”姜维怔楞。
姜枫下了席面亲自的扶姜堰起身:“堰儿啊,你,哪里有罪?可是谁说了什么?”
姜晟看了眼谢玉。
谢玉眯起眼睛。
姜堰眼中饱含泪水,道:“不关谢大人的事,是儿臣疏忽。”
尼玛姜堰,果然奸诈如斯。
谢玉起身长稽:“请王爷恕罪。”
“谢大人!”姜枫周身冷意四溢。
“父王!”姜堰抓住姜枫的手臂,眼中泪水滴落,“儿子愚钝,儿子以为守住东阳城,守住并州就是不负父王所托,若非谢大人提醒,儿子却是不知父王和四弟在外是如何的惊险颠簸。”
“身为父王的嫡长子,儿子本就该以身替父为苦为难,却不想是父王为了儿子几般险象环生,孩儿愧恨不已。前日听闻皇伯父之逝,孩儿如五雷轰顶,幸得天垂青怜,父王四弟安然回返,孩儿惟愿叩首苍天,只念父王和四弟能平安顺遂。”
言罢,又是挣脱了汉王的手,再度叩拜。
其孝子之意,昭昭可见。
汉王长长叹气,扶起姜堰强压着让姜堰做回到了位子上。
“为父临走之时早已经料想到了最不堪之境,既当初做了决定,为父就不会后悔,如今你我父子三人再聚,飞戎也指日可逐出我大炎之土,可谓苦尽甘来。”
“那些不好的事情就不要说了,为父现在只想让你皇伯父能瞑目。”汉王语重心长。
“是!”姜堰重重点头。
“好了,好了,用膳,用膳!”大元帅姜维打着圆场。
饭宴再次进行。
一个夸汉王教子有方,另一个说是世子自己有出息,他这个当父亲的也不过稍加点拨,姜堰谦虚不敢受,姜晟也是敬重世子的主动以茶代酒相敬。
谢玉坐在姜晟旁边,不动声色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像是看戏。
先前她道出汉王四公子受伤之事,是汉王吩咐的,汉王说他大元帅都不会说经历了什么,也不会让姜晟有机会说,姜堰想要知道就只能问谢玉,这个时候谢玉不妨说些实话,看看姜堰会如何反应。
其实就是打草惊蛇。
目前看姜堰正就是得知了父王四弟差点儿死去,愧疚难当。
饭后,各自散去。
大元帅汉王就住在衙门了,按照两位的话说今儿晚上要彻夜研究如何战飞戎。
大元帅汉王两个蓝汪汪进了后衙。
姜堰姜晟谢玉各自回转。
“谢大人四弟也辛苦了,早些歇着吧,我去巡营。”姜堰道。
“世子辛苦。”
“有劳兄长。”
谢玉姜晟看着姜堰往城楼过去。
两人对视。
或许姜堰不会做什么?
不管会不会做,明日若出战,父亲也不会让世子独掌并州兵权。
两人各自回转。
谢玉回到住处,四周各种白茫茫可见是多了不少兵甲,但看隐藏之处也都是退可守进可攻。再看,隔墙之外的兵甲也有增多,还看到了韩玉的蓝汪汪,果然这两边也是不甘寂寞呢!
霍得,谢玉嘴角的弧度凝滞,心头也猛地颤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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