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阎涛回自己院子了吗?”夏寒月倏地站起身,紧张的问道。
“血煞主事醒了,据说是昨天半夜醒的,今天一早阎公子便去请了医师和毒后,现在医师和毒后,还有阎公子都在血煞的房中,奴婢怕小姐担心,一有消息便来汇报了!”小婢女行礼汇报道。
夏寒月整个身子都僵硬了,血煞昨天半夜就醒了,既然她已经醒了,阎涛为何还要留在她房中?难道他们不知道什么是孤男寡女吗?可恶,太可恶了!
夏寒月抬脚就朝外走去,不过,刚走出几步,她脚步便顿住了,有些懊恼自己的冲动,要知道血煞这次是因为阎涛受得伤,阎涛守着她天经地义,若是自己去闹上一闹,不但会惹夏寒熏不高兴,还会遭阎涛的厌弃,那不是正中血煞的下怀?她夏寒月才没有那么愚蠢呢!
“好了,血煞醒了我就放心了,我要休息了,你退下吧!”夏寒月脸上露出疲惫,无力的说道。
就在小婢女离开房间的瞬间,夏寒月双手的拳头紧紧握起,眸中血光一闪而过,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你想杀了血煞吗?只要血煞死了,阎涛就是你一个人的了,只要血煞死了!”
“谁?”夏寒月瞬间站起身,在房间里张望起来,可是哪里有什么人,就连半丝异常都没有。
刚刚她明明听见有人同她说话的啊?难道是幻觉?可是那个声音那么熟悉......
忽然夏寒月眼睛睁大,那是自己的声音?果然,自己被血煞折磨得不正常了。自从这次从云圣宫回来,自从血煞被派到流沙镇开始,阎涛就开始将血煞挂在嘴边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她真的受不了了,她觉得若是血煞不死,她真的会疯掉的!
杀了血煞?这一念头在心中一旦生根发芽,就好像是诅咒一般折磨得血煞挠心挠肺的难受,怎么都抹不掉。而且是越不想这样想,越是想得厉害。
所幸这两日她都没有撞见血煞,所幸阎涛在毒后确定血煞没事,只是身子太虚弱后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夏寒月一听见阎涛回了自己院子,便第一时间赶来了,还是和从前一般体贴,还是和从前一般关心血煞的伤势,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
一直到阎涛一觉睡醒,也就是次日中午,阎涛才发现夏寒月也受了伤。忙温柔紧张的问道:“怎么样?重不重?”
看阎涛对自己温柔的模样,夏寒月眼中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她的阎涛还是这样关心紧张她,还是最爱她的那个人,只不过.......只不过他们之间多了一个多余的人,血煞。
夏寒月将就要流出眼眶的眼泪逼了回去,浅浅一笑:“没事,就是一些皮外伤,包扎好了就没事了!”
阎涛忽然想起夏寒月曾经去血煞院子找过他,连忙又温柔的问道:“对了,你前天去找我,所为何事?解决了吗?”
夏寒月想起这两日的煎熬,心里隐隐有些痛,可是她还是大方一笑道:“没事,我已经去找过七姐了!”
“不好意思啊!”阎涛拉过夏寒月的手,两只手指头在夏寒月的手心温柔的摩挲着,温声道,“血煞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是相互扶持的战友,况且这次她还是为了救我才受得伤,我必须看着她没事才心安!冷落你了!”
“没事,我知道!”夏寒月嘴角弯弯,一笑回道。
“真好,我的小月儿真好!”阎涛心满意足的将夏寒月揽入怀中,轻轻道。
时光如梭,转眼五日过去了,夏寒熏决定对索魂馆的六位长老发动最后一次猛攻,依旧没有鬼王的参与,依旧没有幽冥教,云圣宫的参与,只是她自己的人,她十二天将所拥有的索魂馆弟子。
这此是替索魂馆清理门户,是索魂馆内部的事情,她不想有任何外部力量参与,即便她的力量还没有壮大到可以轻而易举的夺回馆主之位。
第二次的进攻比之上次,十二天将稍稍有了些经验,加上陆星魂已经帮夏寒熏搜集了足够证明大长老投靠黑巫教,杀害老馆主的证据,并且公之于众,很多索魂馆的老弟子开始动摇并朝着夏寒熏这边靠拢,夏寒熏打得比先前轻松了很多,在折了一半人手,竹青,林纾恒陨落后,终于打败六位长老,将六位长老杀死,入住索魂馆。
“毒后,那六位长老的族人如何处置!”危天行站在夏寒熏的身后闷闷的询问道。
仗是打赢了,可是没有一个人心情是激动的,因为十二天将一下子陨了两个,算上雷少天,这短短几个月十二天将就陨了三个,那三个人都是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最亲密的战友,是他们亲人。
夏寒熏沉吟片刻道:“都是索魂馆自家的兄弟,杀是不能杀的,就将他们发配到外门,领个无关紧要的职务吧!”
危天行愣愣的看着毒后,毒后好像变善良了好多,若是以前,这种情况,一定是统统杀掉,以绝后患的。
“可是这样真的不会有问题吗?”危天行犹豫了一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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