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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妇女姓段名七,罗山霸王白龙王白伟的第三任夫人,旁边两位汉子,则是白龙王手下的金牌打手梅南春、孟俊。
段七本是罗山东铺乡一个村姑,自小家境贫寒,又不甘心在乡下受苦,就来到县城里天外天酒楼做帮工。段七人美心毒,颇有计谋,敢作敢为,同在酒楼做工的好姐妹吴豆豆因有几分姿色,人又软弱,被好色的掌柜鲁子成借着酒兴给奸污了。作为一个乡下来到城里的孤身女子,吴豆豆无可奈何,只得成天以泪洗脸。段七大怒,表面上装着无事,暗地里找到好姐妹田香、武霞和武霞的姨妈刘娘帮忙,决定狠狠教训教训这个色狼鲁子成。
一天上午,武霞到酒楼寻找断七,对段七道:“姐姐,我今日去信阳州府呈递状子,晚点回到罗山,估摸那时已经天黑回不了家,就跟姐姐一起住宿,先向姐姐说明,好教姐姐夜晚莫要关门早睡。”段七喜道:“太好了,你我姐妹多时不见,正好一起述述旧情,妹妹快去快回,莫让姐姐久等。”
那鲁子成当时正在台前忙碌,见武霞身材婀娜,面容秀丽,皮肤白皙,眼睛直发淫光,早已忘记了手头的活儿。
到了午时,田香来到店里喊段七道:“姐姐,今日奶奶六十大寿,你怎么还不回去祝寿?难不成把这等大事给忘记了。”断七惊道:“哎呀,糟糕,幸得你来提醒,我差点都给忘记了。你稍等,我找掌柜告个假,马上就跟你回去。”
段七放下手中的活,来到前柜对鲁子成道:“掌柜的,今日奶奶寿诞,段七特地告个假,明日再来酒楼,还望掌柜的通融。”
鲁子成道:“此乃人之常情,理应回去,明日早点回来就是。”
段七谢了,走出几步又回头道:“今天有个表妹去了信阳州府,本来约好晚上回到罗山与我同住酒楼,可不巧我要回家给奶奶做寿,还请掌柜将表妹安排到我床铺上歇息,多加照顾。”
鲁子成早就垂涎武霞美色,现在段七托自己照顾武霞,心中如何不喜,忙道:“那是自然,你放心去吧。”
段七走后,鲁子成淫心荡漾,度时如年,巴不得马上就天黑,一心盼着段七那貌若天仙的表妹早点儿从信阳回来。
可是,店里的客人都走光了,酒楼也该打烊了,仍然不见武霞的影子,鲁子成不禁失望起来。鲁子成让其他人都上楼休息,自己一个人在前柜算账,这时来了一个中年妇女道:“掌柜的,请问你们酒楼可有一个叫段七的姑娘?”鲁子成道:“有,怎么了?”那妇人道:“我刚才从扬子溪对面过来,今日溪水大涨,石头路墩快被溪水淹没,有个十几岁的姑娘胆小不敢过溪,她让我传话给段七姑娘,说她是段七姑娘的妹妹武霞,要段七姑娘务必前去接她,背她过河来。”鲁子成一听大喜,忙对那妇人道:“谢了大姐,我这就通知段七姑娘。”
那时正值寒冬初临,哪里会涨溪水?鲁子成心有欲念,因此并不细想,那妇人正是段七安排来报信的刘娘,待刘娘走后,鲁子成无心算账,匆忙关了店门,急急地来到扬子溪边,果然见到对边有个窈窕黑影。
鲁子成喊道:“对面可是武霞姑娘?”
那边传来娇滴滴的声音道:“我是武霞,你是哪位大哥?”
鲁子成喜道:“我是掌柜,你姐姐回老家给奶奶祝寿去了,托我前来接你,安排你住宿。”
武霞又是娇滴滴地说道:“我自小害怕河水,天这么黑,石墩又快被溪水淹没,我一个人不敢过去,哥哥过来背我过溪嘛。”
鲁子成大喜,忙道:“好的好的,我这就过来背你。”鲁子成一边说,一边在黑暗中慢慢地踩着石墩朝溪对面走去。
小溪不大,水面大约四五丈宽,一共也就十七八个石墩,鲁子成踏步走去,刚到溪中间时,只听哎哟一声,竟然掉到水里了。
十一月的天气,寒冷刺骨,掉进冰冷的水里,那可不好受。鲁子成发疯似的想往岸上跑,但是刚一站起,脚又被什么东西拉扯了一下,人复又摔了下去。
原来,段七在其中一个石墩上设了两个套,田香和武霞各在溪水一边拉着套绳,鲁子成脚踩上去后,两只脚被套上,二人在黑暗中用力一拉绳子,鲁子成就倒了。
虽然溪水很浅,仅仅淹及成人膝盖处,鲁子成即便是人倒在水里,但是用手撑在水底,头部任然可以保持在水面之上。但是鲁子成此时已经失去理智,像一头发疯的野猪,总想站起来跑到岸上,鲁子成欲往前跑过溪,后面的田香拉着,欲往后退回去,对面的武霞又拉住不放。总之,鲁子成一站起来就又被拉倒,如此折腾十多次,喝了不少水,手脚被冻僵,很快就挣扎不起来了。
看到鲁子成痛苦挣扎的样子,田香和武霞害怕了,如今见他不动了,二人更加惊惧。武霞放下绳子,走到一直站在旁边冷眼相看的段七跟前道:“姐,够了。”田香也在溪对面喊道:“姐,我们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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