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李雪晴妈妈气得说不出话来,连在李雪晴脸上打了两巴掌。
又随手拿起地上的凳子砸在李雪晴身上。
这凳子的角戳在身上的滋味儿太疼了,李雪晴忍不住喊了出声。
“啊——”
她妈妈看她很痛苦的样子,便加快速度,凳子不停地砸在她身上。
“啊——啊——
妈,求你别打了,我要疼死了。”
“知道疼了吧!你对我们做的我们不觉得疼吗?
你从我身上活生生地割走我们的肉啊!
三套房子你抢走了一半,一百万的拆迁款你割走一半以上,
你这是在剜我们的肉啊!
我们不疼吗?我一辈子的依靠都被你吞了一大半。”
李雪晴妈妈边哭边砸,越哭越砸,她哭是为了钱哭,她砸也是为了钱。
她砸不动了,按着她脚的爸爸也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和李雪晴妈妈互换了位置。
眼前的这个年过半百的人依旧精气十足,他全身力气集中在腿上,一脚踢在李雪晴的肚子上。
“你良心被狗吃了?”
李雪晴尖叫地喊了一声,刚刚她妈用凳子砸的她已经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疼得她快有气无力,要不是有人架着她,她早就趴在地上满地打滚了。
又是一脚下肚,李雪晴几乎晕了过去,面朝地面,身体直往下垂,但是上身要不是有外力把持着她,她早就这样面朝地面背朝屋顶地趴在地上了。
“你良心被狗吃了,把你养那么大,一点都不知道感恩,还回来抢钱,
你良心被狗吃了!
你良心被狗吃了!
你良心被狗吃了!
你良心被狗吃了!
……”
她爸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怒骂她,仿佛她面前的女人还不如他养的一只狗。
一脚又一脚,从肚子踢到胸口,到肩膀,再到头部。
李雪晴腿像融化了一样彻底软了过去,脑子停止运转,眼睛一闭,终于不省人事了,睡了过去。
一个睡着的人是怎么架都架不直的,不管她嫂子怎么换动作,抱腰,手放在腋窝处往上使力,李雪晴都像水一样四处散开,怎么都架立不起来。
“爸,你看……”
嫂子撒开手后,李雪晴真的就像一坨烂泥一样死死的黏在地上,一动不动。
“爸,她不会死了吧?”
李雪晴大哥忧心忡忡,这下麻烦大了,杀了人可是要坐牢的。
“我们快走吧!不然警察来了我们通通都逃不掉。”
他妈瞅了瞅儿子,嗔骂道:“你瞧你这没出息的样,比这女人还没用,跟你爸一模一样。”
说到这,她对这孩他爸翻着白眼,继续睡说:“没事,她死不了,就这点小伤能死她小时候怎么没被你的铁锤拳砸死。”
大哥笑了笑,想起了小时候经常用拳头锤他,尤其喜欢锤她的头部。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拳头从小就异常坚硬,他一拳下去,能把一个砖头打断。
他妹就经常被他打得头破血流,或者不流血但疼得满地打滚,有时候还晕死过去,不过第二天又好了,他有开始锤妹妹的头了,这样日复一日,他几乎是锤妹妹长大的。
长大以后李雪晴就一直有头痛的毛病,有时甚至头痛在地上翻滚。
一家子见李雪晴倒地不起,问也问不出钱在哪,或者全部都在银行卡,那她也不可能告诉他们密码是什么。
只能在房间内翻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
房间很小,东西也很少,除了一张床、一个床头柜和一个行李箱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他们把床和床头柜翻了个底朝天,一无所获,最后还有个行李箱,他们谁也不想动,那行李箱除了有几件破烂衣服还有啥?
他们灰心丧气地离开,嫂子还是有些不甘心,晚他们几步,蹲下身去打开那个破行李箱。
“哇——有钱。”
这个女人眼睛发光,贪婪地抱着几沓钞票,箱子里还有几沓。
大哥一个激灵赶紧往回走,赶紧把剩下的塞进兜里,夫妻俩如出一辙的贪婪。
爸妈反应没那么快,晚些回头,目光直盯着钞票,问:
“有多少?”
“五万吧!”
两个面容狰狞的老人笑起来。
自己兜里已经放不下了,大哥把剩下的钱塞进媳妇儿的兜里,全部都好兜好后,拍了拍装钱的地方,只是微微凸起,不是很明显,就赶紧逃了,要是被人发现了就不好了。
老大伯和老大婶在广州的出租房急得不知该怎么办,想到报警,可是两老人觉得广州报不了李雪晴娘家那边的警,只能不吃不喝不睡等雪晴打电话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李雪晴才迷迷糊糊地醒来,睁开眼就看见房间乱七八糟的,要是她不知道娘家来过还以为进贼了,不过贼都没有他们这么可恨,起码贼只会把东西翻乱,而他们不仅翻乱,还到处破坏,床桌子椅子没一件完整的。
再看看她幸存的行李箱,完好无损,但原本是闭合的箱子已经打开了,不用猜了,他们把钱偷走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