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跳过,不知不觉,就是十多分钟过去。在场人的眼光,都心惊肉跳的注目着两口大水缸。这时就见阿俅大缸里的水,往上冒了一阵气泡,接着阿俅把头露了出来。杜月笙看了眼怀表,结果阿俅在水里憋气憋了十分钟零十五秒的时间。阿俅站起身来,用手撸了把脸上的水珠,就迫不及待的往小健水缸里看,他见小健还浸在水里,心里寒到了头顶。阿俅是个身材肥胖,中等个头的人,他在水里憋了这么一阵子,就像赛跑过的运动员,比过赛,刚停下来一样,张口喘不过气来。
这里杜月笙见阿俅输了,心里一凉,表情一下子变得冷冰冰的,接着说:“这一场,我们输了。”明明听了这话,就走上前来,用手敲了一下水缸,小健才起身露出水面。他站起身后,用手摸了把脸上的水珠,转脸见阿俅已经跳出了水缸,回头向明明一笑,便说:“二师哥,咱们赢了!”明明也高兴的向他点点头。
顷刻间,杜月笙脸沉似水的说:“第一场,你们赢了。那么,咱们就准备比第二场。”一时几个劳工走过来,把水缸挪掉,又有人搬来了四块整砖,然后分好距离,把四块砖立起来,就离开了砖块,站到一旁。这时阿星和明明已来到场中,阿星是个瘦小身材的人,从外表上看,就像一只猴子一样,根本看不出他有高深的功夫。两个人到了立着的四块砖前,又各占两块砖的位置,就等杜月笙发号施令了。
杜月笙见两个人已各就各位,又看了眼怀表上的时间,然后说了声:“开始。”就见两个人一跃身,就踏上了立砖,那是稳稳当当的站在了砖上。这样看来,阿星的功夫,还真的不可小觑。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很快半个小时过去,两个人站在立砖上,都是纹风不动。这时在场的人,那是欢声雷动。
一阵掌声过后,全场又静了下来。却在此刻,就听阿俅“阿谀”一声,他这声音,那是震天动地,全场的人,都是心里一惊,都把眼光落在了他身上,不知他是怎么一回事?其实,这是阿俅使诈,也是他们惯用的伎俩。阿星心里明白,他听到这声音,一点反应都没有。明明就不同了,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被这声音一振,心里一晃神,身体颤动,接着砖块倒地,人就落脚到了地上。
这样一来,这一场较量,明明就输给了阿星。明明回过神来,惭愧的几乎掉出眼泪来。这时就听娜娜在场外说:“二师哥,这不算你输,是怨他们使诈。”原来娜娜在吃过早饭时,因为快到中秋节的时间了,阿秀要去街上给徐优进买套新衣服,她就把娜娜拉上一块去了。这是她们买到衣服,刚回来,正赶到这个节骨眼上,娜娜见明明输的委屈,就提醒了明明一句。
此刻,她已走到了明明面前,又安慰说:“二师哥,别灰心!我来给你评理。”接着把脸转向杜月笙说:“你们使诈,这场不算。咱们再重新比一次。这一次,二师哥一定能赢。”这时阿俅上前争辩说:“你说我们使诈,我们阿星怎么没从砖上掉下来?”这话把娜娜问的语塞,她瞪了阿俅一眼,没有回答阿俅的话。
徐优进上前说:“师妹,输就输了,别再跟人家争辩了。”娜娜却是不以为然的说:“这明着是他们使诈,怎能算咱输呢!”明明也低声劝她说:“师妹,算了!都是二师哥不好。”说完这话,就垂头丧气的离开了场中。
杜月笙却是转忧为喜,乐呵呵的说:“两场比试,咱们双双各赢一场,现在是平局,输赢就看第三场了。”徐优进点点头,但心情并不怎么乐观,他觉得前两局已比试了,却是平分秋色,这第三局,是至关重要的一局,自己一方又没有必胜的把握。如果这局输了,那就全盘偕输,让他心里担心至极。
就在这时,场外传来“我说几个师侄,你们怎么躲到这里来了?你们的师父呢?”的说话声。这声音很熟悉,徐优进转脸一看,却是远升和尚来了,那是喜出望外,远升和尚的铁头功夫,无人能比。这最后一场,有他出场,你就胜算在握了。
原来远升和尚辞别了郑得山,一路回到少林寺,把郑得山给少林寺的钱,交给了方丈和尚,并说明一切情况。方丈甚喜,把钱收下后,说了一些感激郑得山的话,就让远升和尚回到了后院。由于远升和尚出少林寺化缘了几年,习惯了外面的生活。他在少林寺住了不久,就感到厌倦了。这天,他向方丈打了声招呼,说是去帮郑得山师兄做事,就打点了行李,又回上海来。他来到了上海,又奔到了郑得山师徒住过的客栈,却见不到人了。后来向人一打听,有人告诉他,说是那个师父不知去向,几个徒弟都在横山码头做事。所以,他又打听过方向,就直奔横山码头来了。
徐优进向远升和尚摆了摆手,示意他走过来。远升和尚就挤过人群,来到了徐优进面前,他眼见这里围了这么多的人,就好奇的问:“侄儿,这是怎么回事?来了这么多的人。”徐优进把情况给他一说,远升和尚高兴及了,就笑着说:“这第三场,我来代你比试。”徐优进也是心里高兴,笑着向他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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