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杜月笙说了声:“且慢!”话一出口,身旁的阿星忙让大家停下来,接着问:“当家的。咱们干么不废了它?”杜月笙瞪了他一眼,就说:“那里又轮到你说话啦!”这话让阿星很难堪,一口气“噎”的脸绯红,也就低头不语了。
杜月笙又回头看着徐优进说:“我很欣赏这位山东硬汉!他起先对咱们很礼貌,这说明他讲江湖道义。”话后,喘了一口气,又向徐优进说:“你们的保护费,我们一定要收取,你却不愿意给,咱们就要起争端。中国有句俗话,叫礼仪往来。我看在你刚才对我们礼貌的份上,也不无理取闹。咱们来个公平交易,你说行不行?”
徐优进问:“怎么个公平交易法?”杜月笙说:“小子,我听说你是个功夫人,拳头硬邦邦的,所以不愿服输。不过,我手下的四大金刚,个个都不赖!”原来杜月笙手下有四大金刚,给他保驾护航;第一个叫阿俅,第二个叫阿坚,第三个叫阿娟,是个女流,英年早疾,是在一次“战役”中,丢掉了半条腿,回老家养伤去了,杜月笙一直没有忘记她,无论在什么场合下,他还是用四大金刚之称;第四个就是阿星。他们对杜月笙维听是从,个个都是能武善打的好手,是杜月笙的得力助手。
此刻,杜月笙又接着说:“咱们这次公平交易,就是你我各选出三个人出来,分别较量一下。你可听清楚了,是较量,而不是打拼。咱们定为三局两胜,如果你们赢了,保护费就免了;如果我们赢了,你就乖乖的交给我保护费。”徐优进心里气盛,觉得怎么也不会输给他们,就说:“我答应你。咱们怎么个较量法?”
杜月笙说:“这事很简单,但也显示个人的实力。”徐优进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说:“你别再抖圈子了,就直说了罢。我们奉陪到底。”杜月笙淡淡一笑,就说:“第一场的比法,咱们搞两个大水缸,里面盛满水。然后各方选一个人,让他们沉进水缸里,比憋气。如果哪一方的人先撑不住了,把头露出水面,谁就输了。我们这边选阿俅出场。”
徐优进一听,这倒不难,心想:“我们生长在微山湖边上,都是从小泡在水里长大,不用比,就足胜你们一筹。”他刚要答应杜月笙,就听小健在身后说:“大师哥,这第一场,我上。”原来杜月笙一伙人来到了码头,就惊动了码头上所有的人,都又不知是怎么回事?有的人好奇,就跟过来看个究竟,明明和小健也走了过来,这时已来到了徐优进的身后。
徐优进回头看了眼小健,觉得他的水性最好,有他出场,胜券在握。然后回头信心十足的向杜月笙说:“我们答应你。”杜月笙一笑,接着又说:“咱们第二场比站桩。你们这里没有木桩,就用四块站砖代替。咱们各出一人,分别立在站砖上,如哪一方先撑不住了,倒下来,那就算输了。我们有阿星出场。”徐优进心想:“这一场,我们也不怯你们,无论明明,还是我,都能胜任。”因为他们桩上的功夫,那是受过远红大师表扬过。他回头看了眼明明,明明向他一点头说:“大师哥,这一场,我来和他们较量。”徐优进点点头,又回头答应了杜月笙。
这时杜月笙又说:“第三场,咱们要比硬功夫。地上放五块砖一摞的两摞砖。咱们各出一人,让他们倒立在砖摞上,然后用头把一摞砖砸碎。如果砸不碎的一方,那就输了。这一场,我们有阿坚出场。”
徐优进听了杜月笙说出这一场的比法,心里有点为难。这场必须是练好铁头功的人,才能胜任。他们以前也跟郑得山练过这样的功夫,但工夫下的不深,练的不扎实,造成此功夫练的半拉不去。现在用上了,不一定顶用,心里有点打怯,就后悔当初不该不下工夫苦练,但后悔药难吃,心想:“这一场,恐怕我们没有取胜的把握。”转而又想:“不是三局两胜吗!前两局胜了,如后一局输了,也是赢家。”这时也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大家谈定后,就开始准备比试。此地正是一块很平坦的地方,他们就以此作为较量场地。徐优进吩咐几个劳工,在码头上抬来了两口大缸,然后又灌满了水。阿星也不客气,自己去了办公室里,搬来了一把椅子,回头安排杜月笙坐下来,作为监督人。
一切准备妥当,双双各站一方。杜月笙把自己怀里的法国进口怀表掏出来,托在手里,看了眼时间,便说:“徐代管,咱们开始派人较量。”只因为徐优进刚才说他是代管码头的人,现在杜月笙就把他称为徐代管。徐优进也没有与他争辩,点了点头。接着就是小健和阿俅出场,他们走到水缸却,各占一个大水缸,就等待着杜月笙发号施令。
杜月笙见两个人准备就续,这时掐住怀表的时针,接着一声令下:“开始。”就见两个人立时跳进水缸里,转眼又没进了水里不见人了。所有来围观的人,除杜月笙带来的人外,都在场外为小健打气,都希望小健不要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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