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克那家伙到底在康曼城认识了什么人啊?能让老头子混得这么招摇?我看他现在都敢蹲在市政厅天台拉屎了,放到前两年,他哪有这个底气啊。”
巴尔托倒了杯冰镇啤酒,对着胸肌中缝倒了下去,闭上眼睛享受降温的舒爽,且回复道:
“女人,很有能耐的女人,生下来就是大富大贵,我们这些东边的乡巴佬没胆想啊。”
“那还真给他捡到漏哩。女人啊,还真厉害。别气馁,今天有的是女人给咱们泄火,打骂皆可,只会叫爽,不会抵抗呦?”
巴尔托正要泼他一手水花,又想到在麦格达时那位变态的老上校,眼神不由一黑,抓起浴袍系在腰间,说自己先回房休息,稍后各玩各的最好。
他走了,他的朋友独自留在浴池内,不解地抠起后脑勺:
“妈妈的,以前喊我出来一块儿玩我还答应,现在拉他出来一起爽还要住单人房?有格调了啊?”
片刻后,巴尔托躺在床上,眯着眼抱头打盹。门铃响的时候,他只喊了声进来,便有一位双峰傲人的金发波浪妹提着工具盒走进来,问他要不要先用精油涂背,再来些脚踩之类的按摩。他的视线则是投向女郎的胸前,仿佛要探索深沟内的无穷奥妙。女郎识趣地脱掉外衣解开胸罩,正要贴上来的时候,他却说:
“穿上,穿上才好看。”
等女郎穿回衣服,他点了根烟,刚放到嘴边又杵进烟灰缸碾灭。女郎搂起短裙,半翘着腿勾起高跟鞋,用高亮的厚黑丝磨蹭着他的小腿,问尊敬的客人是否偏爱衣物在身的玩法,但他只是笑了笑,翻过身趴下,催促道:
“专心按摩。”
女郎的手指隔着精油揉捏他的肌肉,舒缓了他的疲劳。他屡屡感受小腹的冲动,却没发现那里有烈火燃烧,更提不起任何兴趣尝试别的玩法。若是在从前,他定要和性感的尤物玩上个一天半夜,撕得那双黑丝袜破开窗漏白肉。
如今呢?再提不起劲儿啦。真不知是身体乏累了,还是心思专注于其他事务上,以至于想到男女之事,竟无过去的那股热情,好像沉迷钓鱼的中年人一般回归了儿时的童趣。
康曼城会爆出什么大事,北共治区的暴动会持续到何时,才是他关注的童趣。
在北共治区的南面,麦格达市的某栋办公楼里,埃尔罗·安古斯参观着塔都斯珍藏的机车模型,对照起搜索引擎检索的词条,才明白这些是产于何年的老玩具,不由感叹了一声:
“我爷爷收在阁楼里的自行车都比这玩意年轻啊。”
“玩意?那叫古董——哎!别碰!弄坏了没地方修!那他妈比真车还贵啊!”
埃尔罗立马收回手,心有余悸地关上柜门,隔着玻璃观赏模型老爷车的细节,连连咋舌:
“比真车还贵?那怎么不买台真车?开出去飒一圈多威风啊。”
塔都斯正在把玩一台摩托车的模型,把宽阔的轮胎压在手掌上推动。听到埃尔罗的疑问,他没好气地翻了白眼,骂道:
“真车能摆在柜子里吗?能托在手上、放在桌子上滑来滑去吗?”
“是啊,但这么精密的东西很容易坏吧?坏了没地方修怎么办?你不心疼吗?”
闻言,塔都斯呆滞稍许,恋恋不舍地把车模放回展柜中。他拿手巾擦除了印在漆面上的指纹,又拿手持吸尘器对着柜里乱吸一通,不太笃定地回答道:
“呃,应该还是有手艺人能修复的吧?世界广阔,奇人辈出,修个模型估计不难……”
“那你怎么不接着玩了?”
“埃尔罗,闭嘴!”塔都斯气得拿吸尘器怼住他的脸颊,生生吸出了一圈红印,“去练练口才和交际艺术吧!你说起话来还不如楞头巴脑的奶牛猪开窍!”
“哎呦,饶了我吧,我就爱实话实说嘛…对了,你上回说的那台雄鹰5000是哪辆?我还没见过呢!”
“喏,在这儿…别乱搔,这是我请人订做的,刚到没两天那,我都没舍得玩。”
埃尔罗拿起放大镜,照着大致一比十二的模型细细观察,好奇地追问起来:“那天玩得咋样?”
“哪天?”
“那天啊,你不是说要漆着两轮车带索菲拉兜风吗?”
“去你妈的两轮车两轮车,这是摩托!是竞速摩托!”
“哎呀,重点又不是这个。那天,你真带她去飙车了么?”
“飙个屁,演唱会结束,我请她去我家酒店了…”
见塔都斯的嗓音尖得像是蚊子扑闪翅膀,埃尔罗心领神会,同样压低了声音问:
“大明星的手艺活怎么样?”
“还好吧…呸,什么手艺活,我又不好那口,我们直接滚床单了。”
“嚯,还是你有种啊,换我来,我估计都拔不出枪,估摸得缩着卵逃了。”
“哼,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身经百战,还能怯场?不过埃尔罗,你没必要这么怂吧?香肉摆在餐盘里,你还下不了口,非要人亲自给你喂嘴里不成?”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