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一伙人也明白了,这管道里的液体就是维持空中悬浮球体运转的能量,一上一下两个图案,相互照应,保持球体运转的平衡。
所以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炸掉这管道,断掉球体能量的来源,才不会再遭受其它可怕的攻击。
谁知道下一波又是什么恶心的虫子,斐炆以为作为新世纪的战士,她是不怕虫子的,但又是苍蝇又是蜘蛛放大好几倍,那么恶心可怕给她带来不小的阴影,在看到这些虫子她肯定会尖叫出声。
恨不能疯狂踩上好几脚碾死它。
讨厌虫子这项本能的基因还是自然的遗传下来,尤其是女人。
收拾完自己,斐炆又照顾起雪舞樱。不知是爆炸声带来的影响,还是球体的秘密已经逐步显露,雪舞樱此刻气色稍显红润,不在如纸般苍白,呼吸趋近平稳,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在眼眶处撒下阴影,闭眼沉睡的她退去了往日的冰冷,更显平易近人,白皙的皮肤细腻柔软,如瓷器般光滑,莹润,看上去便想亲一口。
斐炆垂下睫毛。
“醒了就起来,还靠我肩膀上,想累死我么......”
装睡被揭穿,雪舞樱撇撇嘴,“我很虚弱。”
斐炆:.......
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脸皮这么厚......被某个女人传染了?
看来以后得让姜厘离她家女神远一点,都给带歪了。
被碎碎念的姜厘鼻子痒痒,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气流太冲,流出来的污水溅起几滴,拍在她脸上。
姜厘:.......
“这些液体估计有什么来头。若是毁了这东西,兴许我们能从这里走出去。”
斐炆帮雪舞樱擦掉皮肤上沾染的血污,提出一条建设性的意见。
潜台词就是,直接炸了这破管子,装点液体回去研究,下到坑洞底,探探路子。
雪舞樱略沉思片刻,“这个坑洞也是巧合间炸开的,应当有正规的门能从这里去到其它的耳室。”
“我知道,可是现在这图案,还有人为挖造的这些器材,很明显都是冲着我们来的。你现在这幅样子也是在踏入了那图案之后。兴许我们下到地下,能有什么发现。”
“但这样我们就被那波人甩的更远了,时空之钥可能......”
斐炆小手绢丢雪舞樱脸上,恨铁不成钢的说,“你都废了,我们过去也是找死。再说,姜厘那二货肯定是进入蓝水族的地盘,现在又从密道安然无恙的出来,你猜她会空手而归?”
雪舞樱默默拿掉手绢,叠放整齐揣进兜里,“阿潋呢?”
提到端木潋,斐炆眉头皱深了。
“不知道,明明说很快就到,都这么久了,也没见一个人影。刚才发消息过去也没个回复。该不会......?“
二人对视一眼,悲观的猜测似乎成了既定的事实。
卡立特收拾着伤口,耳朵可没闲着,将她二人的话一字不差的尽收耳底,心里暗道一声,这下可麻烦了。
为了自保毁了通讯器,达糜那边肯定得到了消息,那几个人又死了,不知道会有什么行动。他现在能倚靠的只有雪舞樱和端木潋,好歹也是同盟,现在又在一条船上,总归不会杀了他。
但这俩人,一个虚弱的自理都不成,一个还不知情行,不知生死,这可真是九死一生的赌局。
端木潋那个女人可没那么容易死,他倒是肯定早晚会赶过来,但这个早晚,若是来的太晚,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他们现在需要的就是抢夺先机,出其不意,从侧面杀出个程咬金。
卡立特上好伤药,一瘸一拐的向斐炆这边挪动。
“两个美女,我有件事想和你们商量。”
雪舞樱喝着水,斐炆抬起头,懒散的瞅他一眼,“什么事?”
卡立特蹲下来笑的阿谀谄媚,“现在我们的冰封女王好像被什么东西克制住了,最高战力被封住,端木潋看这样子一时半会儿也赶不过来,这样下去,啧啧啧,不好办啊。”
“你想说什么,痛快点,磨磨唧唧像个蜗牛。”斐炆没好气的翻他个白眼。
他用蜗牛逃脱毒盅蛛那一幕她可看见了,心里还在嘲笑,蜗牛跟他真的很搭调,又墨迹又怂,遇到事就缩壳里。
卡立特心里着火,却忍着,依旧笑盈盈的,“我们也是同盟,而我是现在这里战力比较高的。你们又死了那么多人,我数数,哦,就剩四十多个了,哟,死伤不少,不如,你们带着人下去查探情况,留几个人与我在这里寻找通往另一间耳室的门,这样两方都不耽误,等你们情况探查的差不多了,在上来,我就在这里等你们,如何?”
听及此处,慵懒又靠在斐炆肩上的雪舞樱眼神上瞟,认真的对上卡立特的眼眸。
“听上去很有道理,不过,你这么好心?”
卡立特嘿嘿笑了两声,“我们起码也是一条船上的,没了对方都活不下去,不如合作共赢,你说呢,冰封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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