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深沉地看着姜厘。
“你果然是她女儿。”
“我都说了，可你不相信，我能有什么办法。”
爱丽丝低下了头，盯着自己的高跟鞋，手掌覆盖在了胳膊肘上。
“她请求你们救活一个男人，对不对？为什么要来这里救活那个男人呢？因为那是她所能知道的，唯一一个可以拯救那个男人生命的世界。就是这里，只有这里，有这种技术，即使在我所在的世界，这个技术都是不被允许的。
为什么呢？这个我也不清楚。历史上，从未有人真正可以接受非亲人的器官去存活。或许是道德上的束缚？谁也不知道。反正你们成功了，而且毫无副作用。
至于那些异能者，知道自己被你们的协议给欺骗了。因为根本就不是什么基因突破的实验，其实在实验的过程中，你们害死了不少人，在我母亲赋予他们异能，交给你们方法之后，你们想把这些人抹杀，用自己的方法重新开始。
当然了，这肯定会引起反抗，他们自然要威胁你们，说起来，谁都不是善良的。”
爱丽丝沉默良久，“没错。我没什么可辩解的，斯蒂芬家族也没什么可辩解的。所以，你要动手么？”
姜厘蹲下来，认认真真地审视着这个姑娘。
她不是坏人，当然，也不是什么好人。
人性从来不以善恶区分，为了利益，没有什么是道德的。
姜厘的锯子摆在了爱丽丝的脖子上。
“任务要求是杀了你。至于知道你的名字，因为我看到了照片。”
姜厘把照片掏了出来，那是爱丽丝一家五口，每个人的名字都标记好了。照片后贴了一张纸，写着她刚才所诉说的那些事。
爱丽丝看后闭上了眼睛。
“动手吧。”
锯子割开皮肉，鲜血涌出，长长的头发飘散，铺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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