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锦衣富人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疼得脸都抽抽,然后委屈无比地看了看李定国。
见李定国没动静,依旧是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辱骂延绥总督洪承畴的儿子是杂种?
这种事情可大可小,深究起来,那是要家破人亡的啊!
锦衣富人咬紧牙齿,左右开弓,狠狠地抽在自己脸上。
“啪啪啪啪——”
看着那双手轮转,狠狠抽在自己脸上的锦衣富人,李定国终于满意地笑了笑,然后转身走开。
直到李定国走远了,这锦衣华服的富人,方才停下了手。
只是,他口鼻里边,却已经开始喷涌出鲜血。
“啊哟,你们四个废物,快把我抬起来去找医生啊,疼死我了……”
这锦衣华服的富人哀嚎之间,一张嘴,口里竟然掉出来了几颗还带着肉,染着血的牙齿……
“痛快不?”
“痛快!”
张猛子兴奋地点头。
那两个仆人没说话,似乎是还没有完全转变为二世祖的狗腿子。
“嗯?”李定国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那两人。
这两人倒也不是蠢货,立刻兴奋地点头,大声说:“痛快!”
“行了,回家去吧。”李定国转身选了一条道路。
人不能只看这个世界最为苦痛的一幕。
看到小小后,李定国就觉得和小小坐在一起,烤着火,喝着茶,吃着各种食物,然后看着窗外的下个不停地鹅毛大雪,真是这个世界上最为治愈的事情。
洪承畴刚刚从杨鹤府邸出来,就听到了家仆来禀报,说是公子爷上街的时候,被人骂了杂种。
洪承畴这边都还没什么反应,边上的曹文诏就怒火冲天。
“哪个不开眼的死人?敢这样骂我大侄子?人在哪里?”
仆人迟疑了一下,张嘴道:“在医馆。”
曹文诏愣住了那么数个呼吸的时间,然后哈哈大笑道:“好!好!这才是我的大侄子呢!”
“让人过去看看。”洪承畴道。
曹文诏眉头一皱:“这你能忍?”
洪承畴摇摇头:“不,我的意思是,敢骂我洪承畴的儿子是杂种,不断几根骨头,都是天大的恩情了。”
曹文诏哈哈笑着:“这才对嘛!”
“走,去我府上,再整点。”洪承畴也露出笑容。
“整点!”曹文诏也笑出声来。
两人上了马车,车轮压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屋内,杨鹤提着笔,书写一份送往京城的赈灾粮秣请求的奏折。
忽而,一个仆人走了进来,低声耳语了几句。
杨鹤放下手中的笔,沉默地皱着眉头:“这个孩子老夫也很喜欢,而且,老夫觉得他做了老夫想做,而不能做的事情。”
家仆瞪大眼睛:“老爷,奴才不懂。”
“哼!”杨鹤冷眸道:“老夫也想狠狠地抽抽这些富人的嘴巴子!此事,你暗中带人去平了。”
“啊?老爷,我们这儿……”
杨鹤却自顾自地说:“除了亚父,养父,是不是还可以多一个义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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