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平日里人来人往、充斥着欢声笑语、弥漫着浓郁烟火气息的长街,此刻却如同被施了邪恶的诅咒,化作了一座无形且坚不可摧的牢笼,将所有人紧紧禁锢其中,插翅难逃。街边的店铺门窗紧闭,一扇扇门窗好似一道道紧闭的心扉,将希望隔绝在外。偶尔从那狭窄的缝隙中透出几缕微弱黯淡的光,那光线在狂风中摇曳不定,如同风中随时可能熄灭的残烛,根本无法驱散弥漫在空气中那如实质般浓稠的恐惧。在场的许多人在直面那狗头人身、模样狰狞恐怖得超乎想象的妖物时,心神仿佛被一只隐匿在黑暗最深处、无形且邪恶至极的大手,狠狠地攥住,动弹不得,灵魂都似要被其生生拽出体外,完全被其掌控。他们的眼神中,满是惊惶失措与孤立无援的无助感,犹如迷失在茫茫大海中,四周皆是汹涌波涛,不见一丝希望的孤舟。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好似瞬间置身于冰天雪地、寒风如刀割的极寒冰窖,寒意从脚底迅猛地直窜头顶,四肢百骸都被冻得麻木,失去了知觉。孩童们惊恐地躲在大人身后,小脸满是泪痕,嘤嘤的哭泣声在狂风中时断时续,令人心疼。大人们则面色惨白如纸,牙关打颤,咯咯作响,双腿发软,仿佛踩在棉花上,虚浮无力,几乎站立不稳,随时都可能瘫倒在地,被恐惧彻底吞噬。
就在众人陷入这般绝境、满心被绝望填满之时,苏禅毫无惧色地挺身而出,犹如漆黑夜幕中陡然乍现、光芒璀璨得让人睁不开眼的星辰,那般夺目耀眼,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众人突然看到有人竟能与如此恐怖、好似从地狱深渊最底层攀爬而出的妖物正面抗衡,这无疑在他们原本死寂如枯井的心湖中,泛起了一丝微弱却充满希望的涟漪。那涟漪虽小,却如同一盏在黑暗中散发着温暖光芒的明灯,让他们在绝望中瞥见了一丝曙光,心中重新燃起了一丝生的希望。
然而,当时的局势波谲云诡、错综复杂得犹如一团解不开的乱麻。许多人在内心深处,又隐隐觉得苏禅根本不可能战胜这妖物,取得最终的成功。毕竟,这些人在这片土地上世代繁衍生息,对整个衙门的实力可谓了如指掌、知根知底。平日里在街头巷尾威风凛凛、令不法之徒闻风丧胆的捕头杜午阳,在众人眼中,那也是武艺高强、经验丰富、身经百战之人。他使起刀来虎虎生风,刀光闪烁间,寒光逼人,每一次出刀都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曾多次在危机四伏、命悬一线的时刻,凭借着精湛的武艺和过人的胆识化解险情,维护了一方的安宁与和平。可在大家固有的认知里,即便是他,倘若直面这妖物,恐怕也没有多少招架之力,更别提能够成功制服它了。这妖物出场时的声势太过骇人听闻,仅仅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便仿佛能撼动天地,让大地都为之震颤。街道两旁房屋的瓦片簌簌掉落,如雨点般噼里啪啦地砸向地面,扬起一片尘土。这种在众人心中根深蒂固的认知,犹如一副沉重无比、难以挣脱的枷锁,紧紧束缚着他们的思维,让他们难以相信会有人能轻易战胜这妖物,打破这绝望的僵局。
这一点,除了那些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人宰割的普通民众以外,就算是身为捕快、常年在江湖上闯荡、见识过无数风浪与险恶的张成,亦是这般想法。只见张成眉头紧紧皱成一个深深的“川”字,那皱纹里满是忧虑。嘴唇微微颤抖,犹如风中随时可能熄灭的残烛,眼神中满是深深的担忧与不安。他下意识地用力握紧了手中的佩刀,那刀柄被他攥得泛白,指节都因用力而微微泛青,仿佛要将全身的力量都注入其中,以寻求一丝慰藉。他心中暗自思忖:“这妖物如此可怖,光是那股子扑面而来的气势,便能让人胆寒到骨子里,杜捕头面对它都大概率难以招架,这苏禅……唉,此番前去,怕是凶多吉少,难以全身而退啊。”张成的目光紧紧追随着苏禅的身影,眼中既有对苏禅勇气的敬佩,那敬佩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对未知结果的忧虑,那忧虑如同一块沉甸甸的巨石,死死地压在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他的双脚好似被钉在了地上,想上前帮忙却又深知自己实力不足,只能在一旁干着急,满心无奈。
只不过,世事无常,命运的轨迹总是难以捉摸,事态的发展总是出人意料。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缓缓流逝,每一秒都仿佛被无限拉长,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众人心思再度发生了极具戏剧性的转变。这皆是因为苏禅始终维持着那凌厉无比、令人惊叹到瞠目结舌的攻势,一刻不停地压制着那狗头人身的妖物,挥动他那如钢铁铸就般坚硬、仿若能开山裂石的拳头,如密集的雨点般朝着妖物猛烈轰击。每一拳挥出,都伴随着呼呼作响的风声,那风声尖锐刺耳,仿佛能将空气瞬间撕裂成无数碎片,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仿若空间裂痕般的痕迹。苏禅的身影在飞扬的尘土中时隐时现,宛如一位从远古战场穿越而来的神秘战神,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充满了力量感与节奏感。每一次攻击都精准无误地落在妖物身上,打得妖物连连后退,身形踉跄,如同风中残烛,摇摇欲坠。那妖物庞大的身躯在苏禅的攻击下,一次次失去平衡,在地面上拖出一道道深深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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