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让这座为朝廷提供源源不断军需的战争机器,以最大效率运转起来。
小小姑娘,脑海中肯定是没有如此烦恼的,正值青春年少,想法诸多,可能是为了证明自己,当然,她自己很清楚,自己所做的事情肯定不是为了好玩,更不是为了打发无聊时间。
“爹,那些舞弊的官员,你真打算不留情面?”法昭临吃着饭菜时假装随意地问道。
法正那孩子看着公务文书的眼睛在听到这句话时停下,慢慢移到女儿身上,直视着,缓缓说:“若随意放过一个,那大秦律令就成了笑话,今日我若是手软,那明日这监药司就重回故旧,在铁一般的律法面前,哪怕是血缘都轻于鸿毛,你爹若是犯法,同样要被枭首斩去头颅。”
法昭临又抿口清酒,犹豫一会,小声说:“那样你的四周就皆是敌人了。”
法正哈哈一笑,心中很是欣慰,能说出这句话,说明女儿看的比先前长远了些,算是成长了一点,短时间里,女儿竟能领悟到这些,也是意外。
不过,话终究是如此的,他盯着女儿肃穆道:“敌人始终都有,不要害怕他们,我们法家从一开始就畏首畏尾,瞻前顾后怎有今日之成就,你爹我招惹的敌人不少,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纵然因此而死,那也死得其所,没有为法家抹黑。”
法昭临自幼在家中长大,深受铁血般的法学律令熏陶,深知爹爹话语中的重量,远在上京,别人看似风光无限实则没人不想至她爹以及法家于死地。
曾经有秦皇心爱大臣早上在殿中侃侃而谈,等到下午就被下了大狱,桩桩件件都与她们法家有所牵扯,这些事情的利害,不是她能够左右改变的。
有爹爹这番话,她更是决定下来,不能顾及左右而是勇往直前,如此才能考虑更长远的事。
隔天清晨天刚亮,法昭临便匆匆从暖洋洋的被窝里爬起来,叫侍女帮忙更衣梳妆,随即准备出门,有法家的侍从见状赶紧过来弯腰躬身提醒。
“小姐,今早老爷安排了课业,您不能出去。”
侍从的姿态放得很低,可话语却毋庸置疑,法昭临看着挡住自己去路的侍从们,清楚他们不会为自己让步,于是道:“知道了,你们先去请先生过来,我回房等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擅自敲门。”
遣散家中仆役,法昭临快步跑到后院,大眼睛盯了半晌,最后寻了个有树木生长的墙根靠近过去。
手脚并用,石榴红色的夹袄蹭得枯树上的落雪簌簌直掉,最后是挂着冰棱的树枝把她拽上墙檐。
蜷缩着身子,小脑袋往墙外看,约莫有一丈多高,她试探着朝雪沫最多的地方跃了下去,积雪漫过棉裙,她扑腾着从雪窝里拱出来时,屁股上传来的疼痛令她面目变色。
愤恨之下,鼻尖沾着雪粒的少女突然转身,朝着青砖墙轻轻踢出半脚,等她发泄结束,这才时不时的揉着后腰,歪歪扭扭的走上大街,往李幼白的宅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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