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咬破指尖在剑上画符):“孽债需以善偿!”(剑指天空,一道惊雷劈下,照亮周阿婆扭曲的面容)
周阿婆(发出凄厉惨叫):“我要你们...穿上我的寿衣!永远困在这棺材里!”(棺材盖轰然打开,散发着腐臭的气息)
千钧一发之际,阿杰突然冲向周阿婆的孙女,从她怀中掏出一个红布包——里面是周阿婆生前最爱的玉镯,和一张泛黄的全家福。
阿杰(高举玉镯大喊):“阿婆!您看清楚!您孙女一直把您放在心里!”(玉镯突然发出温润的光芒,照进周阿婆空洞的眼窝)
周阿婆(身形微微颤抖,伸手想要触碰照片):“囡囡...对不起,奶奶错了...”(声音渐渐消散,残破的寿衣化作灰烬)
黎明破晓,周阿婆的坟前,四人默默换上崭新的孝服。赵德昌颤抖着将一套金丝寿衣放入修缮好的棺木,钱有福和孙守仁则捧着桂花糕,泪流满面。
阿杰(点燃香烛):“阿婆,愿您来世平安喜乐。”(香烟袅袅中,众人仿佛看见周阿婆穿着新衣,牵着孙女的手,缓缓走向天际)
三个月后,永眠殡仪馆挂出“慈善超度”的招牌。三个曾经的骗子,如今成了最虔诚的超度师。每当夜幕降临,总能听见他们在停尸间轻声诵经,而墙上的倒影里,偶尔会出现一位慈祥的老太太,正欣慰地微笑着...
鬼影迷踪
赵德昌、钱有福和孙守仁洗心革面后,在殡仪馆办起了“慈善超度”,本以为能就此安宁,可怪事又起。
深夜的殡仪馆,钱有福正在整理纸扎祭品,突然听见仓库传来窸窸窣响动。他握紧手电筒,小心翼翼走过去,只见所有纸扎人都转了个方向,齐刷刷盯着他。还没等他反应,纸扎新娘的红盖头无风自动,露出下面一张惨白的脸,和周阿婆的面容有七分相似。“啊!”钱有福连滚带爬逃出去,撞翻了赵德昌手中的供品。
赵德昌(脸色煞白):“又...又怎么了?”
钱有福(浑身发抖,指着仓库):“纸扎人...它们活了!”
孙守仁拿着桃木剑赶来时,仓库却恢复如常。可当三人准备离开,墙上的镜子突然蒙上一层雾气,渐渐浮现出一行血字:“债还完了?还有她们呢。”
阿杰拿着罗盘匆匆赶来,指针疯狂转动,最终指向殡仪馆地下三层。四人壮着胆子下去,发现这里堆满了陈旧的棺木,其中一口棺盖上刻着“王家三女,含冤而亡”。棺木缝隙渗出黑色液体,空气中弥漫着腐臭味。
阿杰(神情凝重):“这三个姑娘死得蹊跷,怨气极重。”
话音未落,棺木轰然打开,三个身着残破嫁衣的女鬼缓缓飘出,她们眼神空洞,脖颈处还残留着勒痕。
为首的女鬼(声音冰冷):“当年我们被强迫嫁给痨病鬼冲喜,活活被折磨致死...(突然逼近众人)你们以为做好事就能抵消一切?”
赵德昌(扑通跪地):“我们一定帮你们讨回公道!先放过我们吧!”
女鬼们发出凄厉的笑声,化作黑烟缠住四人。千钧一发之际,阿杰掏出周阿婆孙女送来的玉镯,玉镯发出温润光芒,暂时逼退女鬼。
阿杰(喘着粗气):“得找到她们的后人,解开当年的恩怨!”
四人开始四处打听,在一个破旧祠堂里,找到了王家的族谱。原来王家后人早已搬离,而当年的真相被刻意掩盖。经过一番周折,他们联系上了王家唯一在世的后人——一位年逾古稀的老人。
老人(老泪纵横):“当年是我父亲做的孽...我替他赎罪!”
在老人的帮助下,四人重新为三姐妹举办了隆重的超度仪式。仪式上,三姐妹的鬼魂终于露出释然的神情,渐渐消散在晨光中。
可当众人以为一切结束时,阿杰的罗盘又开始轻微颤动,指向远处一座废弃的戏院...?
鬼影重重
废弃戏院的铁门在夜风里吱呀摇晃,锈迹斑斑的海报上,民国时期当红名角“玉玲珑”的剧照泛着诡异油光。阿杰的罗盘指针突然发疯似的旋转,撞得铜壳叮当作响。
孙守仁(咽了咽口水,手电筒扫过剥落的墙皮):“这地方...怎么比停尸间还瘆人?”
话音未落,二楼包厢传来戏服绸缎的摩擦声。赵德昌抬头望去,月光穿透破洞的屋顶,照见一个水袖翻飞的身影——那身影穿着褪色的牡丹戏服,脖颈却以诡异的角度扭转,正背对众人哼唱《牡丹亭》。
钱有福(突然指着墙角):“看!那些箱子!”(十几个樟木箱整齐排列,缝隙里渗出暗红液体,箱盖上印着“玉玲珑戏班”的烫金字样)
阿杰用桃木剑撬开最近的箱子,腐烂的戏服下露出一具蜷缩的骸骨,指骨上还套着断裂的玉扳指。突然,所有箱子同时炸裂,无数惨白的手从箱中伸出,抓住四人脚踝。
玉玲珑(声音婉转却透着寒意):“来...陪我唱最后一出...”(转身瞬间,半张脸已被啃食殆尽,空洞的眼窝里爬出黑色甲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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