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难道和他的坠楼有关?” 侯亮平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赵承平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在胸前,眼神里闪烁着思索的光芒。他的脑海里迅速回忆起之前调查的所有细节,试图找到这银色反光物质的蛛丝马迹。“亮平,这东西说不定是个重要线索。张国垌在坠楼前手上沾了这个,很可能是在某个地方接触到的,也许那里就是关键所在。”
办公室里,赵承平和侯亮平仍在为案件的线索忙碌着。电脑屏幕散发着清冷的光,映照在他们疲惫却又坚毅的脸上。时间在无声无息中流逝,凌晨的寂静如同厚重的幕布笼罩着一切。
赵承平坐在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不停地敲击,眼睛紧紧盯着屏幕,试图从过往的调查记录里找到与张国垌右手小指银色反光物质相关的蛛丝马迹。他的眉头紧锁,嘴唇紧紧抿着,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格外沉重。侯亮平则在一旁的资料堆里埋头翻找,纸张被他翻得哗哗作响,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突然,赵承平的电脑发出一声清脆的提示音,一封新邮件跳了出来。他的心脏猛地一紧,一种预感告诉他,这可能是他们等待已久的消息。他迅速点开邮件,技术科凌晨群发的光谱分析报告赫然在目。
“亮平,快来看!” 赵承平的声音带着一丝激动,又有几分紧张,手指用力地指着电脑屏幕。
侯亮平听到呼喊,立刻丢下手中的资料,几步冲到赵承平身边。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屏幕上的报告内容,当看到 “那是汽车镀铬条特有的金属漆” 这一行字时,两人都愣住了,一时间办公室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沉重的呼吸声。
“汽车镀铬条的金属漆…… 这意味着张国垌在坠楼前很可能接触过汽车,而且是和镀铬条部分有过接触。” 侯亮平缓缓说道,声音里带着思索。他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出各种可能的场景,是张国垌被汽车撞到?还是他在调查过程中发现了和汽车有关的线索,从而遭到了谋害?
赵承平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阳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兴奋。“没错,这是个重大发现。我们得赶紧查清楚在张国垌坠楼前后,附近路段的监控里有没有可疑车辆出现。” 他说着,双手在键盘上快速操作起来,试图调出周边道路的监控录像。
侯亮平则在一旁拿起笔记本,开始记录下目前的线索和接下来的调查方向。“承平,如果真的是和汽车有关,那这辆车的主人很可能就是关键人物。说不定就是这背后的黑手。”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笃定,但心里也清楚,这只是调查的一个新起点,前方还有更多的谜团等待他们去解开。
“亮平,你联系交通部门,让他们协助我们尽快锁定可疑车辆。我继续筛选监控,看看能不能找到更直接的证据。”
赵承平一边盯着屏幕上不断闪过的监控画面,一边说道。
两人自从投身这桩错综复杂的案件以来,便如不知疲倦的猎犬,马不停蹄地顺着各个线索展开调查。每一条新线索的出现,都像是在黑暗中亮起的一丝微光,引领着他们不断深入这迷雾重重的阴谋深渊。这一日,他们听闻档案室或许藏有与案件相关的重要资料,赵承平深知时间紧迫,每分每秒都可能让关键证据消逝,于是果断决定亲自前去一探究竟。
天色阴沉,铅灰色的云层像是一块巨大的幕布,沉甸甸地压在城市上空。赵承平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那座陈旧的档案室大楼,他的身影在灰暗的天色下显得格外单薄却又充满力量。他的风衣被微风轻轻吹动,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仿佛踏在通往真相的道路上。
当他踏入档案室,那扇厚重的铁门在他背后重重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命运的一声叹息。一股浓烈的霉味瞬间钻进他的肺里,那味道混合着腐朽的纸张和潮湿的泥土气息,呛得他忍不住轻咳了几声。室内光线昏暗,只有几缕微弱的光透过高高的小窗射进来,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尘埃在那束光中肆意飞舞,仿佛是时间的幽灵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游荡。
赵承平皱了皱眉头,眉头间的沟壑仿佛刻满了这些日子的疲惫与焦灼。他用手在身前挥了挥,试图驱散那刺鼻的气味,但那霉味却像是附骨之疽,怎么也挥之不去。他深知时间紧迫,容不得他有半点耽搁。他的目光迅速扫过一排排高大的档案架,那些档案架如同沉默的卫士,守护着岁月的秘密。他心中默念着目标 ——2008 年市政规划档案,仿佛只要念得足够坚定,就能让那份档案自己出现在眼前。
踮起脚尖,赵承平的手在档案架上摸索着,手指在那些陈旧的档案封面上轻轻滑过,发出沙沙的声响。他的心跳随着摸索的动作逐渐加快,每一次指尖的触碰都带着一丝期待。终于,他触碰到了那份泛黄的档案,那一瞬间,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他小心翼翼地将档案抽出,仿佛抽出的是一段被尘封的历史。他把档案放在旁边落满灰尘的桌子上,桌子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仿佛在抗议这突如其来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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