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许大茂冷哼了一声，瞪着眼睛在旁边不服气地插嘴：“再好也不过是个厨子，能挣几个钱？谁还没喝过鱼汤似的。”
何雨柱斜了许大茂一眼，心里冷笑，脸上却笑得和气：“没喝过就没喝过呗，也没人拦着你尝尝啊。”
许大茂嘴角一抽，脸色涨红，却被何雨柱这一句堵得说不出话来。
周围的人听了，忍不住都笑了起来，连带着看许大茂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揶揄。
何雨柱心里越发得意，知道这一步算是踩在许大茂的痛处上了。
“柱子，这饭菜你还打算天天做啊？”刘海中眼神里透着几分试探。
何雨柱眯着眼，脸上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笑：“怎么，海中叔，还想天天来蹭啊？”
刘海中脸一红，赶紧摆手：“那哪儿能啊，咱就是问问。你这手艺真是大厨级的，往后要是做饭，能不能给街坊邻居们也留一口啊？”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眼神微微一闪。
这些人嘴上说得好听，什么留一口、照顾街坊，真到了嘴边，那可就是白吃白喝的主儿。
他笑了笑，语气不急不缓：“那可不成，我这也是偶尔研究研究，哪儿敢天天这么折腾啊？”
说完，他故意抬头看了看天色，露出一副懒洋洋的神情：“行了，没什么事儿的都散了吧，这会儿还得收拾屋子呢。”
众人听了，虽然心里不舍，但也不好再赖着不走，一个个嘟囔着往外走。
等人走得差不多了，秦淮茹这才慢悠悠地走上前来，笑得温温柔柔：“柱子，你这饭菜的手艺，是真长进了啊。”
何雨柱闻言，心里顿时警觉了几分，脸上的笑容却依旧不动声色：“还行吧，图个新鲜玩玩。”
秦淮茹眼神在桌上的锅碗瓢盆上转了一圈，轻声笑道：“你这图新鲜的手艺，可比饭馆里的都香。往后要是再做，嫂子能不能也来蹭上一口啊？”
何雨柱嘴角的笑容顿时一僵，心里暗暗叫苦。
这秦淮茹，嘴上说得好听，可这软刀子比谁都难缠。
他眯了眯眼，心里飞快琢磨了一圈，故作随意地笑道：“嫂子要是真想吃，那就给点粮票，柱子可不能白做啊。”
秦淮茹眼神一滞，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随即又笑着掩饰过去：“你这柱子，真是会开玩笑。”
何雨柱呵呵一笑，没接话，直接端起碗筷收拾起来，摆明了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秦淮茹站了一会儿，见实在没什么便宜可占，这才笑了笑，转身慢悠悠地走了。
等屋里彻底安静下来，何雨柱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把门关得紧紧的，转身回到灶台前，把锅里剩下的汤渣细细过滤出来，倒进自己碗里喝了个干净。
他抹了抹嘴，眼神透着几分坚定。
看来，这条挣钱的道子，还真能成！
不过，以后怎么做，怎么卖，规矩可得定得死死的，绝不能让人再蹭半点便宜！
等众人慢吞吞地散了，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何雨柱靠在门框上，双手抱着胳膊，目光透过半掩的门缝，看着院子里逐渐远去的人影。
耳边还回荡着刚才那些夸奖的话。
“柱子这手艺，真是越来越有模样了！”
“啧，这鱼汤可真鲜！比食堂做的香多了！”
“要说柱子这人，别看平时大大咧咧的，真下了功夫，那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何雨柱嘴角微微翘起，心里不由得得意起来。
这帮人平时挑三拣四惯了，能让他们这么一口一个夸，说明自己这段时间的苦工夫没白费。
不过得意归得意，何雨柱也没忘了这帮人嘴上的甜，背后的算盘一个比一个响。
他眼神微微一眯，心里暗暗盘算着。
这些人今天是吃着白食才夸得这么欢，要是让他们掏粮票，怕是个个都得装哑巴。
不过——
何雨柱抬眼扫了扫屋里还剩下的几样菜，眼神透着几分深思。
真要想赚钱，光靠嘴勤快可不成，得整点实实在在的门道出来才行。
他慢慢走回灶台，掀开锅盖，里面还剩下一点炖菜的汤汁，泛着油亮的光泽。
何雨柱拿勺子舀了一口，吹了吹送进嘴里。
味道确实不错。
心里那点自信又多了几分。
他端起锅，把剩下的汤汁倒进了一个小搪瓷碗里，盖好后收在了橱柜最里面。
这可不是舍不得吃，而是他有自己的小算盘。
这饭菜要想卖钱，得有点噱头。
现在院里的人都知道他手艺见长，可真要开张，光凭嘴上说说可不成，得让人吃上一口，心里就惦记着下一口才行。
何雨柱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心里暗暗琢磨。
等碗刷干净了，他才慢悠悠地擦了擦手，在桌边坐下，点上一支烟，眯着眼睛慢慢抽着。
“柱子——”
门口突然传来一个软软的声音。
何雨柱抬眼一看，就见秦淮茹又端着一个空碗站在门口，笑得温温柔柔。
“怎么，刚吃完还没够啊？”何雨柱叼着烟，语气里透着几分揶揄。
秦淮茹眼神一闪，笑得越发甜了：“哪儿能啊，就是想来看看你这收拾得怎么样了，顺便……再闻闻香味。”
何雨柱冷笑了一声，心里暗骂一句老狐狸。
他慢悠悠地弹了弹烟灰，眼神懒洋洋地在秦淮茹手里的碗上扫了一眼。
“嫂子，这碗可不能白端着来，往后要真想吃，还是得拿点粮票来换，柱子这饭菜可不是白做的。”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眼神里带着几分嗔怪。
“柱子，你这人怎么还当真了呢？我就是开个玩笑，哪儿真想白吃啊。”
何雨柱呵呵一笑，没接话，手上的烟不紧不慢地抽着。
秦淮茹站了一会儿，见他没什么反应，脸上有些挂不住，只好笑着说了几句场面话，端着空碗灰溜溜地走了。
等人一走，何雨柱这才掐灭烟头，心里暗暗冷笑。
想蹭饭？没门！
他眯着眼，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
往后真要做饭，那就明码标价，谁想吃都得掏粮票，绝不能再让人白吃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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