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4日,星期天,暖阳洒落在工作室的窗台上。晋宴风坐在桌前,手中翻阅着一叠剧本,仔细斟酌着,试图挑选一个合适的角色出演,以此维持自己在演艺圈的作品产出,保持热度。
突然,晋常远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那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儿子,速来宗里接我!快点马上!” 听到老父亲这般焦急的催促,晋宴风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施展御剑之术,向着天玄宗飞驰而去。
四十分钟后,父子二人稳稳落在云清家的院子里。隐身符在落地瞬间化作飞灰消散。晋宴风抬手去开家门,却发现门纹丝不动,他尝试注入灵力,门锁却依旧毫无反应。晋宴风又用力敲门,屋内寂静无声,没有云清的回应。可今早他出门时,云清还在家中,说打算好好休息一天。
晋常远也上前尝试,同样无功而返。就在这时,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院门口,祁阳从车上快步下来,大声喊道:“晋宴风,快点开门!” 晋宴风赶忙过去打开院门,祁阳迅速来到云清家门口,输入密码——云清妈妈的生日。随着一声轻响,门缓缓打开,一股浓烈的黑烟扑面而来,其中还散发着让人阵阵心悸的诡异气息。
三人毫不犹豫,迅速冲进屋内。晋常远一马当先,运足底气,声如洪钟般大喝:“住手!速速住手!” 祁阳则面色如寒霜凝结,周身散发着冷峻的气场,声音中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怒喝道:“给孤住手,听到没有?”
晋宴风侧身偏头,屋内的景象瞬间让他瞳孔骤缩,一阵心痛席卷全身!云清毫无生气地躺在地上,生死未卜!在重重黑影的笼罩之中,三位菩萨悬浮半空,周身散发着圣洁的佛光,可这光芒里却裹挟着令人倍感压迫的力量,好似每一道光线都带着沉甸甸的重量。
他们身旁,肃立着五位身形魁梧的护法。这些护法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不容侵犯的肃杀之气,周身灵力如汹涌的浪潮般不断涌动。在佛教的体系里,他们属于金刚力士,是护持佛法、守护菩萨的勇猛之士。
房间中央,一个被层层禁制束缚的人尤为瞩目。他周身的业力汇聚成一个肉眼可见的黑色漩涡,仿若一个贪婪的黑洞,不停地翻滚着,似乎要将周遭的一切都卷入无尽的黑暗深渊。此人盘坐在云清身旁,双手合十,双眼紧闭,口中念念有词,持续不断地默念着佛经。与其他菩萨罗汉不同,他并未剃度,满头“黑发”肆意张扬。然而,定睛细看才会发现,那根本不是真正的头发,而是由一丝丝业力凝聚成实质,每一缕都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罪孽与苦难,如此恐怖的业力,光是看上一眼,就让人心生寒意,胆战心惊,修行之人若是不慎沾染哪怕一丝,恐怕修行之路都将毁于一旦 。
晋宴风只觉一股怒火自心底熊熊燃起,几欲将他整个人吞噬。他眼睁睁看着那无尽业力,如千万条贪婪的黑色丝线,正丝丝缕缕地涌入云清的身体,难怪晋常远和祁阳会这般急切地大喝“住手!”。
随着这声怒喝,佛教众人停下了口中念念有词的诵经声,那诡异流动的业力也终于停止了传输。然而,那个被满身枷锁、层层禁制束缚着的人,胸膛剧烈起伏,仍旧双眼紧闭,口中不停地默念佛经,仿佛深陷无尽痛苦的泥沼,唯有这经文是他挣脱痛苦的救命稻草。
晋常远向前一步,神色威严,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愤怒与质问:“诸位菩萨,来我天玄宗道场!对我宗弟子意欲何为?云清乃我天玄宗千年难遇的天之骄子,你们输送这无尽业力,莫非要毁了她?莫非要断了我天玄宗的传承不成?!”
祁阳眼神冷若寒潭,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刹那间,九头狮和五方鬼帝极速现身,稳稳立在祁阳身后,与佛教诸神呈对峙之势,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为首的菩萨面容依旧温和,双手合十微微欠身,和声说道:“阿弥陀佛,诸位道家,这是何意呀?此乃我佛门内部之事,还望诸位莫要插手。”
晋宴风心急如焚,哪还顾得上其他,全然不顾眼前虎视眈眈的佛教诸神,箭步冲上前去,动作轻柔却又急切地将云清抱起。或许是被他的急切与坚决所震慑,又或许是有着其他考量,佛教诸神竟并未出手阻拦。晋宴风小心翼翼地抱着云清,快步回到晋常远身旁,眼神中满是担忧与警惕,时刻留意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
晋常远挺直身躯,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为首的菩萨,再次厉声质问道:“你们动我宗亲传弟子,这可是我宗门根基所在,怎么能说是你佛门内部之事?!今日若不给我天玄宗一个合理的交代,此事断难善了!”
为首的菩萨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温和的笑容,然而语气中却隐隐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强硬:“此乃我佛门百年大事,其中牵涉诸多隐秘,还望诸位莫要插手。贸然介入,只怕会引起佛道两界的争端,到时候生灵涂炭,于各方都无益处 。” 这番话看似在好言相劝,实则是在警告众人莫要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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