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大王心太毒,三年前到朱紫国强夺了金圣皇后,一直没有缘分,未能亲近,只苦了要来替罪的宫女。”
“两个要来弄死了,四个要来也弄死了。”
“前年要了,去年要了,今年又要,今年还要,却碰上对头了。”
“那个要宫女的先锋被一个叫孙行者的打败了,不发给宫女。”
“我们大王因此发怒,要和他们国家争斗,叫我去下什么战书。”
“这一去,那国王不战就算了,战必然不利。”
“我们大王使用烟火飞沙,那国王君臣百姓等,别想有一个能活。”
“到时候我们占了他的城池,大王称帝,我们称臣,虽然也有个大小官爵,只是天理难容啊!”
行者听了,暗自高兴道:
“妖精也有存心好的,像他后面这两句话说天理难容,倒不是个坏的?”
“只是说金圣皇后一直没有缘分,未能亲近,这话却不理解其中意思。”
“等我问他一问。”
嘤的一声,一展翅膀飞离了妖精,转到前面的路上,有十几里地,摇身一变,又变成一个道童:
头挽着双抓髻,身穿百衲衣。
手敲鱼鼓简,口唱道情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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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挽着双抓髻,身上穿着百衲衣。
手里敲着鱼鼓简,口中唱着道情词。
转过山坡,迎着小妖,打个招呼道:
“长官,到哪里去?送的是什么公文?”
那妖物好像认得他一样,停了锣槌,笑嘻嘻地还礼道:
“我们大王差我到朱紫国下战书的。”
行者接着问道:
“朱紫国那事,可曾与大王成事了?”
小妖说道:
“自从前年掳来,当时就有一个神仙,送一件五彩仙衣给金圣宫妆饰。”
“她自从穿了那衣服,就浑身上下都生出了针刺,我大王摸也不敢摸她一下。”
“只要挽着一点,手心就痛,不知是什么缘故,从开始到现在,还没有亲近。”
“早上差先锋去要宫女侍奉,被一个叫孙行者的打败了。”
“大王发怒,所以叫我去下战书,明天和他交战。”
行者道:
“为什么大王就恼怒了呢?”
小妖道:
“正在那里恼怒呢。”
“你去给他唱个道情词解解闷也好。”
行者拱手转身就走,那妖依旧敲锣前行。
行者就发起凶来,抽出棒子,又转过身,朝小妖脑后打去,可怜一下就打得头烂血流浆迸出,皮开颈折性命没了!
收了棍子,却又自己后悔道:
“着急了些!不曾问他叫什么名字,算了!”
却去取下他的战书藏在袖子里,把他的黄旗、铜锣,藏在路旁的草里,这时,只听当的一声,腰间露出一个镶金的牙牌,牌上有字,写道:
“心腹小校一名,有来有去。
五短身材,塌脸,无须。
长期悬挂,无牌即假。”
行者笑道:
“这家伙名字叫有来有去,这一棍子,打得有去无回了!”
将牙牌解下,带在腰间,想要扔掉尸骸,却又想到烟火的毒,暂且不敢去找他的洞府,立即将棍子举起,对着小妖胸前捣了一下,挑在空中,径直回到本国,就当报一个头功。
你看他自己想着,唿哨一声,到了国界。
那八戒在金銮殿前,正守护着国王,忽然回头看见行者在半空中挑着一个妖精过来,他却埋怨道:
“哎!不打紧的买卖!”
“早知道老猪去拿来,就不算我一功?”
话还没说完,行者按下云头,将妖精扔在台阶下。
八戒跑上去就打了一钯道:
“这是老猪的功劳!”
行者说道:
“是你什么功劳?”
八戒说道:
“别耍赖我,我有证据!你没看一钯打了九个眼子!”
行者说道:
“你看看有没有头。”
八戒笑道:
“原来是没头的!我说怎么打他也不动一下。”
行者说道:
“师父在哪里?”
八戒说道:
“在殿里和国王说话呢。”
行者说道:
“你去请他出来。”
八戒急忙上殿点点头,三藏随即起身下殿,迎着行者。
行者将一封战书揣在三藏袖子里说道:
“师父收下,暂且不要让国王看见。”
话还没说完,那国王也下殿,迎着行者说道:
“神僧孙长老来了!捉妖的事怎么样了?”
行者用手指着说:
“那台阶下不是妖精?被老孙打死了。”
国王看了说:
“倒是个妖尸,却不是赛太岁。”
“寡人亲眼见过他两次:
身高一丈八尺,两臂宽有五停;
面容好似金光,声音如同霹雳;
哪里是这般矮小。”
行者笑道:
“陛下认得。确实不是。”
“这是一个报事的小妖,撞见我老孙,被我先打死,挑回来报功。”
国王大喜道:
“好!好!好!应当算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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