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乘霄山地区基本被完全毁坏,所有有能力者都在前线抵抗。
以至于后方无人,这一伙恶徒便格外的愈发放肆,并且加入这些伙恶徒的人也是越来越多,规模也逐渐的扩大了起来,甚至直接霸占了今洲刚刚建设完成的主城。
只不过随着悲鸣的结束,这伙恶徒也是很快的就被镇压,其中为首的那人被直接打入了刚刚建好的水牢之中,而其余的那伙人便永世流放野外,后来经历了一段时间的演变,并且放逐野外的人也越来越多,最后形成了流放者这个群体。
有意思的是那个恶徒在水牢之中关押了不出三年,便以指刻壁,留下“天似盖”三字,随后自绝经脉而亡。
在这里,最可怕的不是刑罚,而是永恒的寂静。
当一个人被投入这座深渊,他面对的敌人不是狱卒,不是锁链,而是那无边的黑暗、回响的脚步声、以及那座永远悬在头顶的黑曜石方锥。
它像一只冷漠的眼睛,凝视着每一个囚徒,直至他们崩溃。
这便是今洲水狱——瑝珑最深的噩梦,一座让人在寂静中发疯的深渊牢笼。
然而就在此刻,一人缓缓来到了那座升起的青铜石台前插入了三个玄铁密钥,随着密钥的准确,石台也缓缓开始下降。
“三年前,今州被无相燹主攻击,无相燹主能吸收兵器增强力量、转化亡者残响为残象,使得今州久攻不下,战局陷入僵持。
夜归前任将军哥舒临在双月同天、大灾将显时,剑指血月,誓斩鬼神。
他的剑燃烧着黑焰,焚尽残响,在战场上如入无人之境。
但北落野突然下起逆流大雨,战场变成人间炼狱,哥舒临毅然留下军令,命令士兵死守不退,自己则以烈火焚躯,与无相燹主展开最终决战,最终重伤落败,绝望之际,春天的赤色剑芒划过漆黑的紫色天空。
瑝珑元帅突然降临,三尺长剑凭一己之力逼退鸣式。
而在士兵们陷入绝望之际,少年忌炎接过旗帜,带领夜归军队成功突围,撤离战场,他也因此声名鹊起,屡立战功。”
此刻边庭的上层,令尹办公室中。
现任瑝珑元帅的烛禾静静坐于木椅之上,赤色长剑立于桌旁,随着话落,他轻轻的放下手中的茶杯,瓷质杯底与木质方桌接触时发出了一声沉重的闷响。
此刻的烛禾早已与几百年前的样貌不同了,封印解除加上实力完全恢复又获得了专属于自身的法则,此刻的烛禾容貌早已改变
脸上的稚嫩完全褪去,身形也是缓缓的展开,身高足足有1米7有余,身形苗条呈现出洁白发尾,带有橘红与灿金交织渐变的发色被一条金色丝绸束成马尾垂于脑后,身上淡淡透出了一股威严。
身着一身蓝色偏浅带有祥云纹路的类旗袍着装,上身侧肩与后肩均被整体漆黑,边缘为灿金的甲胄所覆盖。
她轻轻的点了点头,看着在座的各位,又摇了摇头。
“这是对于弯刀之役,明面上普遍的说法,但事实真是如此?”
现任今洲令尹今汐闻听此言,愣了愣,抬头与老师现任令尹参事长离对视了一眼后,二人的目光同时转向了坐在一边略显局促的今洲将军忌炎。
忌炎察觉到众人的目光,身体一僵但与烛禾对视了一眼后缓缓叹了口气。
然而还没等忌炎开口,坐在另一旁的现任瑝珑总参谋长烬穗便直接打断,表情略显不悦。
同样的烬穗的样貌早已天翻地覆的改变,虽然那张脸依旧与烛禾的面容一模一样,但整体的着装却略显不同。
她斟酌着一身颜色偏向藏蓝其上带有凤羽纹样的大衣,里面则只穿一件整体为灰色的运动背心,下身则是一件看似十分普通的工装裤,裤脚一只半翻卷至小腿,而另一只则被规整地竖在长靴之中。
呈现出灰白发尾呈淡紫色与浅蓝色渐变发色的头发随意的披在脑后,随意翘着二郎腿瘫坐在椅子上,比起握着的是茶杯,她握着的倒更像是酒杯,她看着今洲的将军一脸为难的样子,心中顿时涌出了一丝烦闷。
“呵,好歹也是今洲的将军,处理个事,磨磨唧唧的,这件事难道很难处理吗,虽然真实的事件与传言有所出入,但也大差不差。
哥舒林虽算不上罄竹难书,但也贪功冒进,现已沦为罪人囚禁于今洲的水牢中,而你忌炎不遵守军中纪律,但事发突然,不过,功是功过是过,不能相抵,罚也罚了,功也立了,将这件事完完整整的放出去很难吗?”
随着话落,这间办公室内又陷入了安静之中。
烛禾眼眸闭了闭,轻轻叹了口气,指尖敲着桌面的手,缓缓一顿,回头看了一眼坐姿放荡的烬穗默默的叹了口气。
“好了,烬穗,话就到此。”
烛禾眼眸缓缓睁开,淡紫色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意味不明,看着主位上的今汐,歉意的摇了摇头。
“抱歉,烬穗的性格比较直接,还请大家担待,不过,这件事其中有很大的隐秘,唉,明庭对于弯刀之役的重视超出了各位的想象,毕竟那一次,可是人类距离鸣式最近的一次,呵,明庭的那群老家伙很想知道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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