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抿了抿唇,他怕他哥家暴。
“我不会动手,就和你嫂子单独说几句话。”秦重开口解释。
秦清知道他哥的性子,这自大的Alpha最多解释到这了,多说无用,好在秦重一向言而有信,他担忧的看了眼厉时安,关门离开。
“安安。”秦重叫他。
Alpha将那块膏药沾了点在手上,要为他涂抹伤处,放软语气安抚Omega的情绪:“今日是我脾气暴躁了,以后只要你乖乖听话,我……”
厉时安躲开了秦重的手。
秦重的手臂保持着为Omega上药的姿势,努力压抑自己的脾性:“怎么,陈叔能为你上药,我不能?”
厉时安别过头。
秦重沉下眸,他的耐心非常有限,不顾人反抗扣住Omega的身子,挖了一大块膏药在手上,大开大合的往厉时安脖子上抹。
“疼……”厉时安眉心紧皱,这粗鲁的动作让他痛到发抖。
秦重如愿为自己的Omega上完药,摸了摸厉时安的脑袋:“你看,好好抹完不就好了吗?”
“好了,回去睡觉吧,明天我再来陪你。”秦重收好桌子上的药膏,仿佛没看见厉时安痛到发抖一样,笑着说。
厉时安碰了碰自己的脖子,感到钻心的疼。
今时今日,秦重的一举一动,都让他窒息。
“为什么?”
“什么?”秦重被Omega突如其来的问题打懵了。
为什么现在才回来看我?
为什么不告诉我解千然是谁?
为什么对我弃之如敝屣,又要将我困在深宅中?
秦重,你明明早就不爱我了。
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这些问题厉时安都没有问。
他选了一个看似与二人情爱无关,实则最为锋利的问题:
“秦重,刚刚为什么要在顾淮面前让我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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