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我旨意,桃城一众治理鼠疫有功,挽救千千万万灾民免受灾祸,实乃大功于社稷,朕必当重赏以彰其能、酬其劳。赵宇,身为将领,抗疫期间坚守城防,披坚执锐,率麾下将士日夜辛劳,尽显忠勇坚毅之风范,又深谙兵事,治军严谨,今特擢升其为正五品宁远将军,即刻赴钰门关,担那守关主将之重任,统领诸军,务必严阵以待,拒敌于关外,护我朝山河稳固。
沈渊负手而立,龙袍在静室中微微拂动,双眸幽深似渊,声音沉稳且不容置疑,仿若每字皆携千钧之力,“欧阳羽,虽身有残疾,却凭满腹才略,于抗疫时调度有方,如臂使指,将物资调配、人力安排诸事操持得井井有条,尽显大才之姿。今封其为从六品护军参领,辅佐赵宇,于钰门关军中出谋划策,整军经武,以御外敌侵扰,望其不负朕望,倾尽全力,再建奇功。”
“至于周桐,此人机敏灵活,口舌如簧,在桃城奔走联络,抚慰百姓,凝聚人心,为抗疫助力颇多。朕特恩准其晋升为正七品把总,随军赴钰门关,巡查关防、传递军情,于军中发挥其长,若遇战事,亦需奋勇向前,不得有半分退缩。”
沈渊微微抬眸,扫视一圈,神色冷峻,似将那钰门关的冰天雪地、硝烟烽火尽纳眼底,后面要说 “钰门关,乃国之咽喉要地,金人蛮夷虎视眈眈,匪盗屡犯不止,多年来风雨飘摇,朕此番委以重任,便是期许他们能将桃城抗疫之智、之勇带去,重塑军威,靖平边患。三人既受朕恩,当殚精竭虑,建功立业,若敢玩忽职守、有负朕托,军法如山,定严惩不贷,莫谓朕未曾警示,这万里江山,不容半分疏怠!”
胡公公领命而去,去传话给写谕旨的官员。十几年的跟随,对于拟旨来说早就手拿把卡,再长的对话也能顺利传命于写旨官员。您问他就没有出错的时候?他敢吗?要是说错一句话,他胡某人今日就不会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请不要拿他吃饭的玩意来开玩笑。
御书房里面,又只剩下和珅沈渊二人。没有沈渊的命令,可怜的和宝宝也不敢起身御书房里面,双腿渐觉麻意,膝盖似被重石压着,酸痛难耐,却只能咬牙强撑。沈渊负手而立,良久才瞥向和珅,淡漠道:“起来吧,和宝宝如蒙大赦,扶着发软的腿站了起来,偷偷的动动脚,活动一下。双腿还麻意未退、虚浮无力,突然耳边飘过来一句话
“那鼠疫之灾,并非天灾,实乃朕一手策划。”
这话,仿若一道惊雷直直劈在天灵盖上,惊得他头皮发麻,心瞬间悬到嗓子眼,“扑通” 一声和宝宝又跪了下去,膝盖重重磕在地上,可他浑然不觉疼。
沈渊继续说道,声音平缓却如冰碴相击,寒意彻骨:“朕麾下有一苗疆女子,施蛊笛之术,驱鼠为患,引疫病于钰门关边境再派人走露将士染病,战力骤降,恐慌蔓延,纷纷求存逃离,致关城空虚的消息,那些蛮夷金人必定闻风而动,以为有机可乘,觊觎之心愈发张狂,便会大军入侵,妄图破关。”
和珅闻言,惊得瞪大双眼,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不敢吱声。
“朕这般行事,绝非无端生事、残害生灵。多年来,蛮夷屡犯边境,烧杀抢掠,百姓苦不堪言,钰门关防线虽重兵把守,却始终难以将其根除,仿若疥癣之疾,反复纠缠,长此以往,国本动摇。故而朕设此局,欲毕其功于一役,永绝后患。如今,朕抽调钰门关大部精锐将士,悄然设伏于关外要道、山谷密林中,只待蛮夷中计。此计成败,关键在于诱敌深入,需有能人巧扮守关之军,引那蛮夷大军毫无戒备地攻破城门,长驱直入。正好我正愁无人可选,这几人就出现了。”
沈渊目光扫向和珅,似在警告其莫要多嘴,又似在展示帝王权术,“如果他们真的是像你说的那样,朕许他们高官厚禄,委以守城重任,便是望其以命相搏,为江山社稷舍生忘死,做这诱敌先锋。若此计功成,他们自是国之功臣,加官进爵,荣耀无限;可倘若有所差池,坏了朕的布局,军法森严,定不轻饶,毕竟这万里江山,不容有失,为成大业,些许牺牲在所难免。”
和珅听得后背早已湿透,伏地叩首,声音略带颤抖:“陛下圣明,此等布局,环环相扣,尽显帝王雄略。臣即刻传旨,必使旨意畅行无阻。” 心中却暗叹这三人懵懂入局,但也就是心疼了一秒,还是那句话,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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