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胜抬手,重重地拍了拍陈卓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所以啊,还得仰仗你了,我的好大哥。”
陈卓目光如炬,神色间满是坚毅,斩钉截铁地回应:“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我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如今翻身的机会摆在眼前,我势必要让珍新堂发展起来,狠狠出了刘家欺负人的那口恶气,让他们清楚,我陈卓绝不是能被轻易打倒的!”
二人雷厉风行,当即全身心投入到珍新堂的筹备建设之中。
另一边,刘广匆匆赶回刘家,将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毫无保留地告知了刘老板。听闻刘战已死,刘老板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椅子上,冷汗瞬间如雨下,顺着脸颊簌簌滚落:“完了,咱们刘家这下彻底完了!魏滩那家伙肯定会趁机落井下石,对咱们刘家动手。除了刘战,刘家再无人能扛起这面大旗。这怎么可能呢?刘战竟然会死在一个毛头小孩手里?你当真亲眼看见他们去追杨胜,之后就变成这样了吗?”刘老板心急如焚,坐立难安,又追问了诸多细节。
刘广一脸笃定,言之凿凿:“千真万确,刘战确实已经陨落,而且应该是一招毙命,毫无生还的可能。”
刘老板愈发惊慌失措,心中暗忖,这杨胜竟有如此通天的本领,之前他们那般对待杨胜,已然到了无法挽回的绝境,杨胜必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这岂不是自寻死路吗?
刘广同样慌了神,声音颤抖着问道:“父亲大人,咱们现在究竟该怎么办啊?刘家几代人的基业都在这儿,难道就要这样彻底毁于一旦了吗?”
刘老板长叹一声,强作镇定:“别怕,天塌下来有我顶着。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般田地,杨胜已然成了咱们的死敌。我必须连夜出城,前往皇城碰碰运气。刘广,你即刻返回学院,此地不宜久留。记住,什么都别对外说,潜心修习本领。你要相信,只要有你在,刘家就还有再度辉煌的希望。”父子俩又简单交代了几句,便各自踏上了匆忙的旅程。
再看杨胜这边,实际上他在店铺装修一事上,确实帮不上太多忙,毕竟他对开店装修这些门道,了解得实在有限。待了两天后,他将自己所有的元石积蓄,以及值钱的物件一股脑都交给了陈卓,还拿出一些丹药,笑着说道:“大哥,就当我入股了啊。”就此,杨胜心安理得地当起了甩手掌柜,找了个清幽之地,专心修炼去了。
当晚,两人开怀畅饮,把酒言欢。第二天一大早,杨胜便起身告辞,他也该回炽煌学院了。在外漂泊的时间太久,只有待在学院里,才没人敢明目张胆地找他麻烦。临行前,杨胜最后一次扭头,望向风夕城的城门,回想起上次从这里前往学院时的颠沛流离,此番经历,同样让他有种劫后余生的感慨。这世间生存艰难,稍有不慎,便可能丢了性命,自己必须更加努力才行,还有太多未知的秘密,等着他去揭开!
率先回到学院的,自然是刘广。在杨胜还未抵达之时,刘广已然在学院里待了半天。没过多久,他便接到了院长的传唤,两名老师直接将他押送到了院长面前。
院长掌握的消息,显然更为全面深入。炽煌学院的一位筑气后期的老师,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此事必须彻查清楚,给众人一个交代。
刘广见到院长,院长端坐在椅子上,目光如刀,紧紧盯着刘广,仿佛要将他的内心看穿。院长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地问道:“刘广,我知道你当时就在现场。说吧,刘战和梁虎为何要追杀杨胜?”
刘广心中暗自惊叹,这些大人物的消息,果然灵通得可怕,按理说,这件事应该只有自己知晓,没想到院长也一清二楚。他哪敢有丝毫隐瞒,只得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详详细细地讲述了一遍。院长听完,陷入了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道:“刘广是吧,现在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一下,放松身体,别紧张。”
刘广哪敢说半个“不”字,话音刚落,院长的手掌便已然出现在他的头顶。刹那间,刘广只觉脑袋仿佛要炸开一般,胀痛难忍,本能地想要挣脱,可身体却像被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只能强忍着钻心的痛苦。
院长对刘广的话心存疑虑,直接在他的脑海里,将事情的经过像放电影一般,仔仔细细地过了一遍,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环节。仅仅是一瞬之间,院长松开了手。
刘广双手抱头,痛苦地蜷缩在地上,两行血泪顺着眼角滑落。短短几天之内,两次被人窥探脑海,这滋味实在是让人难以承受,疼得他直接瘫坐在地。院长见状,赶忙从手中掏出一颗丹药,递到刘广嘴边,让他服下。服下丹药后,刘广才感觉好受了一些。院长深知刘广所言属实,且刘广也是学院的学生,自己这般做法,实在有些愧疚,于是又多给了他三颗丹药,叮嘱他一日服用一颗。仔细一看,这丹药竟与那天老太太给的一模一样,看来是恢复精神力的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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