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宛如一块轻柔的黑色薄纱,悠悠地飘落在同福客栈上方。大堂里,一盏昏黄的油灯摇曳着,微弱的灯光在黑暗中闪烁,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众人围坐在桌旁,一个晶莹剔透的碧玉扳指在众人手中轮流传递着。
胡一菲拿起扳指,借着昏暗的灯光仔细端详着,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问道:“你忙活了一宿,就偷了这么个东西?” 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曾小贤得意地笑了笑,说:“东西虽小,价值连城,钱掌柜那当铺,属它最值钱!”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扳指,仿佛在抚摸着一件稀世珍宝。
陈美嘉迫不及待地从胡一菲手中拿过扳指,兴奋地说:“回头我就换成银子,分发给附近的穷苦百姓。”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善良的光芒。
关谷神奇在一旁撇了撇嘴,说:“这屋属我最穷,但我绝不能要偷来的东西!” 他一边说,一边挺直了腰杆,脸上带着一丝骄傲。
“你倒想要,谁给你呀?” 陈美嘉白了关谷神奇一眼,把扳指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打破了大堂里的宁静。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惊,陈美嘉手忙脚乱地把扳指藏了起来。
“谁呀?” 胡一菲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去开门。门开了,只见张凌站在门口,一脸严肃。
“老张?你咋来了?” 胡一菲惊讶地问道。
张凌走进大堂,目光扫视了一圈众人,说:“钱掌柜那个当铺,刚失窃啦!”
“喔……” 众人听到这个消息,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但又似乎都在尽力掩饰着什么。
张凌敏锐地察觉到了众人的异样,问道:“你们不吃惊吗?”
“喔?”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装作十分惊讶的样子。
张凌接着说:“经过调查,我初步认定,是家贼干的!”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信和果断。
“啊?” 众人再次惊呼,这次的惊讶显得更加真实。
关谷神奇忍不住问道:“咋看出来是家贼呢?”
张凌得意地说:“上次米铺的案子,就是家贼干的!”
吕子乔在一旁小声嘀咕道:“可那是上次啊,这次……”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地给曾小贤使眼色,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张凌注意到了吕子乔的小动作,问道:“嗯?你眼睛咋了?”
胡一菲见状,赶紧把吕子乔拽到一边,说:“让砂子迷了,过来我帮你吹吹,关谷过来帮忙!” 她一边说,一边使眼色让关谷神奇也过来。
陈美嘉则走到张凌面前,强装镇定地问道:“张捕头,这个案子,你打算怎么查?”
张凌双手背在身后,来回踱步,说:“还不好说,先审着吧,我已经把当铺那几个伙计都带回衙门了,先关起来再说。”
“关起来…… 没凭没据的,你凭啥关人家?” 陈美嘉听了,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大声问道。
张凌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说:“这是什么?”
“眼睛啊?” 陈美嘉疑惑地回答。
张凌说:“它不是瞎的!当铺的门窗纹丝没动,地上没有脚印,锁也没有撬过的痕迹,不是家贼是啥?” 他一边说,一边比划着门窗和地面的样子。
陈美嘉赶紧为曾小贤辩解道:“也有可能是大贼干的呀!”
张凌反驳道:“要是大贼,他为啥光拿扳指,还有那么多宝贝,他咋不拿呢?”
陈美嘉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求助地看向曾小贤,曾小贤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张凌以为自己的推断得到了证实,大声说:“他就是家贼,”说着握了下拳,仿佛已经抓到人般:“小贼,落到我手里,你就知道什么叫悔不该当初……” 说完,他大步朝着门外走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陈美嘉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看着曾小贤,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无奈。
曾小贤走上前,问道:“怎么样?有何感想?”
陈美嘉掏出扳指看了一眼,说:“这东西还挺值钱!”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苦笑,似乎在为这一场风波感到无奈。
清晨的阳光轻柔地洒在同福客栈的大堂里,给整个大堂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陈美嘉正拿着扫帚,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地,眼神却有些呆滞,显然是在想着心事。
吕子乔左右看了看,见没有其他人,便悄悄地招呼陈美嘉。“咝,咝…… 你真打算一直跟老曾混下去啦?” 吕子乔小声地问道,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陈美嘉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吕子乔,说:“什么叫混啊?我们这是劫富济贫,是伟大事业,为的是黎民苍生……” 她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扫帚,仿佛在向吕子乔展示她的决心。
吕子乔皱了皱眉头,说:“可黎民苍生为了你们,都被关起来啦!”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
陈美嘉听了,愣了一下,然后说:“那…… 那是不得已而为之,他们会体谅的。”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似乎也在说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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